木頭是根本連一點反抗的能耐都沒有,只能雙手拼命的揪住了脖子上的頭髮,想要把那頭髮給扯下來。
張大了嘴巴,嘩啦啦的淌着眼淚花子,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只能聽見喉嚨裡面,一陣陣的悶哼。
我一瞧這陣仗,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啊,要是還不能想個什麼辦法出來的話,木頭可真要嗝屁了啊!
我急得都要跳腳了,腦子裡面卻是一腦子的漿糊一般,混沌不堪,糊塗得要命。
渾身摸了一把,除了胸口爺爺留下來的那塊命盤之外,我是啥玩意兒也找不到了。
這讓我想起了那天夜裡,我用命盤讓水猴子現了形,那麼,說不準兒這命盤也能夠拿來對付眼前這怪東西呢?
雖然不知道這命盤究竟是做什麼用的,但是這會兒,我能夠拿出手的東西,也只剩下這塊命盤了。
死馬當成活馬醫,木頭的命,就交給這命盤了吧!
我也不知道當初爺爺爲什麼要給我留下這個命盤,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比的地方,倒是像極了古時候的銅鏡,但是隻有巴掌大小。
我試着問過我娘,但是每一次都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她只是告訴我,既然爺爺留下來的東西,就一定要好好保管着。
所以呢,從爺爺死之前把命盤交給我,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多年,這命盤就一直被我戴在脖子上,從來也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不管是睡覺也好,洗澡也罷,一直就這麼掛在脖子上。
這命盤,經過了十年以後,幾乎成爲了我身體上的一部分似的,要是哪一天睡覺的時候給放在了一邊,第二天起來忘記帶了,這一整天都會覺得好像缺了點兒什麼。
心神不寧,有時候還會覺得頭疼。或許,只是一種心理作用罷了。
我試着將命盤從脖子上給取了下來,一手抓着,瞧了一眼已經快要撐不住的木頭,我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朝着那拖着長頭髮的人頭靠近了過去。
命盤雖然在我的手上,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用,不斷的回想着那天對付水猴子的情形。
想必,只要把命盤對準那人頭就可以了吧。
我顫抖着雙腿,大概走了四五步之後,這纔到了那人頭的邊兒上,正打算把命盤對準那人頭按下去,可是,就在這時候,那人頭突然一扭,一雙黑乎乎的窟窿眼兒就跟能夠看見我似的猛地瞪住了我。
我嚇得往後退出去了一步,差點兒沒一個坐蹲兒給坐在地上。
驚魂未定,但是由不得我害怕了,要是再猶豫下去的話,木頭可就真沒命了。
剛纔木頭的臉還是漲紅的,但是現在,已經從漲紅變成了鐵青,看起來尤爲慎人。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舉着手裡的命盤,大喊了一聲給自個兒壯膽,一閉眼,一擡手,命盤就對準了那人頭的額頭給按了下去。
“啊……”
是一聲慘叫,像極了小姑娘的叫聲,但是那聲音,冰涼,給人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我試着睜開眼一瞧,只見手裡的命盤跟上一次一樣,閃現出一抹金黃色的光芒來,光芒宛如一道炙熱的陽光,將那人頭給整個包裹了起來。
看清爽的小說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