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的旅行,只是一個開始,有人上車有人下車,不是每個路口都有選擇。
轉眼就迎來了第一個週末,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研溪芮想出去走走,雯涵葉語薴答應陪她一起出去,就開始計劃着去哪玩。葉語薴在這邊呆的時間長,自然由她計劃着怎麼玩。葉語薴又想起自己的哥哥就提議帶着他們一起來一次爲期兩天的野營,選在了一個依山靠水的好地方,研溪芮看葉語薴叫了葉禹琛就把自己的同學史斌叫上了,史斌把自己的好友秦漢也一起叫了來。十個人的旅行計劃開始了。
週六早八點在學校門口集合,嚴爵,葉禹琛,蕭南燁,南宮筱各開一輛車。帶着準備的吃的和需要的東西奔着目的地出發。史斌,葉禹琛剛開學的時候認識的,秦漢卻是第一次見。“秦漢你是什麼專業的,我是葉禹琛。”“聽說過師兄,師兄很優秀,我當初也很想學習法律的。衡量一下自己選擇了醫學。”“醫學現在也很熱門,不錯的。”“史斌,雯涵是不是也學醫的。”“是啊。我都忘記問了,秦漢你認識雯涵嗎,和你是一屆的。”“我不認識,這屆人比較多六個班,我沒有見過。”“秦漢一會我給你們介紹,你會喜歡雯涵的。”男孩子間總是有自己交流的方式,沒一會車裡面就傳出爽朗的笑聲。
蕭南燁和南宮筱先到的目的地,他們帶的是吃的也不着急卸車就在一邊看風景,有句話不是說“我在橋上看風景,你在風景中看我。”。
“南燁,好久沒有出來玩了,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筱,剛開學就這麼累,你是有多忙啊。”“在準備司法考試,早死早超生。”“禹琛是大二開始準備的,你準備的太早了點。”“機會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看着蕭南燁南宮筱微微一笑,繼續看風景。
嚴爵,葉禹琛差不多一起到的,葉語薴最後到的。“以後得好好的練車,這一路上嚇死我了。”“叫你多練你不聽,現在知道抱怨了。”“哥,你說的就是聖言,我敢不聽?”和葉禹琛頂完嘴,就跑去找南宮筱。葉禹琛看葉語薴走了,過來找研溪芮。雯涵被史斌叫走了,研溪芮自己在看風景。“溪芮,沒事吧,小薴開車不熟練還好吧。”“還好了。沒有小薴說的那麼誇張。”“回去的時候我帶你。”“謝謝,我去看看雯涵。”“一起吧。”
史斌把雯涵叫來就跟秦漢介紹,雯涵想和史斌生氣看見有陌生人在就壓了下來。“你好,雯涵。”雯涵大方的介紹自己。秦漢倒是有一點不好意思。“秦漢,聽說你也是也醫的,好巧我也是這一屆的。”“是很巧,你那個班的?”“我三班的有事可以找我幫忙。”“你們班長是易甜甜吧。”“你們認識”“是啊,關係挺好的,沒想到你們居然是一個班的,還真是挺巧的啊。”兩個人越聊越開心,史斌知趣的去一邊幫忙。
嚴爵從車裡收拾東西“都別在那談情說愛了,快過來幫忙啊。”“嚴爵你這話可說錯了,我們可都是單身汪,你着急什麼啊。”蕭南燁什麼時候都不忘調侃嚴爵。“你不忙你快過來幫忙啊,晚上睡草地餓肚子你願意我可不願意。天爲蓋地爲席的事我可沒做過。蕭少做習慣了自然能享受的了。”“我記得我們昨天才做過,嚴爵你忘了嗎。”“蕭南燁還想接着調侃,南宮筱就發話“男生把帳篷搭好,女生來烤燒烤。”一共四個帳篷,蕭南燁,嚴爵,葉禹琛一個。南宮筱,杜若然一個,葉語薴,雯涵,研溪芮一個,秦漢,史斌一起。帶的是大型的帳篷幾個人在一起空間足夠。搭好帳篷吃的也準備好了,葉語薴好久沒有出來玩了,心裡喜歡的很“我們會不會吃的太早了,現在才下午三點晚上會餓的。”南宮筱出來解釋“大家不用擔心,蕭少車裡有吃的,晚上餓的時候一起吃。”“謝謝,蕭少。”“別謝我,你們南姐讓我買的。”“謝謝南姐。”“安了安了。”
幾個人圍在一起吃着燒烤,杜若然和史斌,秦漢第一次見,偷偷地問雯涵,雯涵就簡單的介紹一下。史斌活潑調皮習慣了,很容易就和大家的融入在一起。秦漢比較安靜書生氣多一點不怎麼和大家主動交流,還好大家都健談不知不覺也融入裡面了。酒足飯飽後有些人就困了,自己找地方去睡了。研溪芮覺得風景不錯就坐在溪邊的石頭上踏水。嚴爵從假期開始就在工作,開學了依然在忙根本沒有休閒的時間,好不容易放鬆下來。這裡空氣清新,環境清幽,讓人心情舒暢。嚴爵在周邊散步看見研溪芮自己在溪邊,本來研溪芮就有南方女孩的靜雅,清幽的環境和研溪芮相得益彰,顯得她靈動非常。舉手投足間仿若山間精靈,嬌小俏麗。
研溪芮回頭看見了嚴爵“嚴爵,你也在。”“出來散散步”說完朝着研溪芮走來。“溪芮,你很喜歡玩水嗎?”“嗯,我非常喜歡,在家的時候也會拉着雯涵去山裡面踏水玩。可能爸爸媽媽也預感到我喜歡水名字裡就加了個溪字。”研溪芮邊玩水邊和嚴爵聊天。“你是南方人?”“我家是吉林的,我很喜歡南方。”“啊,看不出來你會是一個北方人,你怎麼會來這裡上學,離家裡很遠的。”“因爲喜歡啊。”簡單的幾個字讓嚴爵啞口無言。嚴爵也是一個健談的人,但對於研溪芮他就會不自覺的安靜下來。“嚴爵,你去過北方嗎?”“啊?我沒有去過,聽說北方的雪景很漂亮。”“是的,北方冬天的雪景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冬季的霧凇也很漂亮,秋季的紅楓葉,黃落葉,有機會可以去感受一下不一樣的世界。”“嗯,有機會,會的。”“嚴爵,你的名字也讀YAN我的也是卻不是一個字是不是因爲我們緣淺啊。”研溪芮漫不經心的玩着水,嚴爵想了想“能夠遇見怎麼能說是緣淺。”起身離開了。
是啊,這分相遇怎麼能只是緣淺,可是不被珍惜的感情再多的緣分終究是淺的,又怎麼會在意當初的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