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如果伏哲瀚不救其實i也沒有什麼,他本來也沒有什麼義務去救。
他這麼做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莫唯一,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傅景丞。
這些人如果落在傅意遠的手中,傅意遠就會多一份把握,他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再來,他也想接着這件事把傅意遠‘逼’到一定的絕境,狗急了還跳牆呢,他想看看傅意遠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計劃的事情就這麼泡湯了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跳牆。
伏哲瀚緩緩地將手擡起,然後迅速的落下,躲在暗處的人同時出現,雙手舉槍,對着看守的那十個人開始開槍。
這些人的槍法都是很‘精’準的,而路英逸跟傅景丞雖然沒有接受過訓練,但是也不至於太差,一個是經常去‘射’擊場的人,一個是酷愛飛鏢的人,他們的準度都還是可以的。
伏哲瀚的準度也是沒有問題的,他拼的事速度。
那些人完全不知道在地下室裡面還埋伏着這麼多人,舉起槍都不曾來得及開,就中槍的中槍,中了麻醉的中了麻醉。
而伏哲瀚需要打完麻醉槍之後立刻換上真槍,這是一件十分有挑戰的事情,飛專業人員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麻醉槍跟真槍其實都是同一把,唯一不同的事槍膛裡面的內容,汶麟將麻醉劑也做成了子彈的形狀,所以伏哲瀚其實就是在換子彈,差別就在於子彈的‘性’質不同。
雖然挑戰很大,但是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成功了。那些人手中的槍全都掉在了地上,伏哲瀚的瞬間衝上前去,將那些人制服了,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的雙手反拷在背後。
那些人像蚯蚓一樣在地上掙扎着,蠕動着。
路英逸挨個的從他們身上找開鎖的鑰匙,伏哲瀚的手下也在幫着找,只有傅景丞站在原地沒有動,手上還拿着槍。
他經常去‘射’擊場,剛剛那些的事只是小意思,只是伏哲瀚利落的身手讓他十分的不解。
還是那句話,他一個商人,怎麼會有這麼專業的換子彈的說法,那麼快,他的掏槍,舉槍,換子彈,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精’準完美。
地下室的人被順利的救出,由路英逸帶着他們從小廚房撤離,傅意遠從皇廷的正‘門’進入,地下室的人已經離開了,傅意遠安排的那十個人全部都被伏哲瀚關進了地下室的牢房,傅意遠下了車就直奔皇廷的地下室,但是等到到了的時候,人已經都沒有了,反而是他自己的人被關在裡面。
他讓提前趕回來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他心中的預感越發的不好了。
伏哲瀚跟傅景丞他們回到了席羽然的房間。
路英逸將人送走了之後就回了公司,剩下的事情已經不用管了。
伏哲瀚沒有離開,他完全不擔心傅意遠知道他還在皇廷,真的知道了傅意遠也不敢當面質問他。
他計劃泡湯了,現在肯定極其的憤怒,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是他沒有達到目的,這個時候把話挑明瞭絕對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伏哲瀚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纔沒有離開,他留下來就是爲了刺‘激’傅意遠的。
一個自己恨不得想要殺了的人卻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最關鍵的是自己還不能夠動手,心裡肯定十分的窩火。
傅景丞從地下室離開之後他的目光就沒有從伏哲瀚的身上離開過,他像是有話要說,但是似乎是礙於莫唯一還在,所以一直沒有開口。
伏哲瀚像是察覺到了似得,與傅景丞對望一眼,意味不明。
在伏哲瀚準備安排下一步的任務的時候,有人敲‘門’,伏哲瀚走過去,對着貓眼看了看,然後就開了‘門’。
是一個‘女’人,穿着的是職業裝,還還帶黑框眼鏡,表情嚴肅,她身後還跟着兩個男人,恭恭敬敬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助理。
他們的手上都拿着東西,一看就知道是衣服了。
“伏先生,你們需要的服裝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稍後還會有人過來,這裡是伏夫人跟韋小姐的禮服,幾位男士的禮服在我們旗下的男裝店,所以還需要稍等一會兒。”
聽人這麼說,莫唯一已經明白了,這些都是伏哲瀚安排的,她只能夠默默的感慨伏哲瀚考慮周到。
她相信哲瀚的眼光,所以禮服上面她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現在過來是不是太早了?
現在還是早上七點多,活動還在晚上,就算‘女’生打扮需要時間,也絕對用不了這麼久。
韋清其實並不想參加,她本來就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以前她跟着伏哲瀚一起參加是因爲伏哲瀚,現在伏哲瀚身邊已經有了人陪伴,她已經沒有必要出現了,而且她現在哎對伏哲瀚只剩下屬對老闆之間的感情,很純粹的感情,沒有其他。
韋清十分的猶豫,坐在沙發上恍恍惚惚的,她剛準備開口跟伏哲瀚提出今天晚上她不去了,可莫唯一卻先韋清一步開口,說道:“太好了韋清,我還擔心晚上我一個人會太無聊,現在有你陪着我一起就好了,我們可以聊天,我晚上在遊輪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你知道的,他們男人談起事情起來都沒完沒了的,我雖然聽得懂,但是卻不感興趣。”
韋清十分的爲難,她是真的不想去,最關鍵的是晚上的活動上還會有時佔,她更加不想見到時佔。
自從時佔跟她說了那番話之後,她心裡一直都‘挺’‘亂’的,之前在森林裡面情況複雜,她沒有心情想那些,現在與他面對面坐着,他的目光一直那麼灼熱的注視着她,她的心又開始‘亂’了,跳的很快,她刻意的迴避他的眼神,他應該能夠感覺得到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逼’着她不得不面對。
莫唯一偷偷的看了時佔一眼,又看了看韋清,她已經明白了。
她發誓,剛剛說的話真的不是打算給他們製造機會的,她是真的覺得今晚的活動會十分的無聊,而且也會非常的緊張,哲瀚一定不會跟在他身邊的,她又得一個人站在角落,孤獨的喝着酒,還可能遇到人過來搭訕,她可不想要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寧願拿韋清當做理由,讓人以爲她喜歡‘女’生。
“好韋清,你不會見死不救的是不是?”莫唯一可憐兮兮的望着韋清,等待着韋清的答案。
莫唯一半蹲在韋清的面前,拉着韋清的手。
韋清‘露’出十分爲難的樣子,半天之後終於是還是不忍心拒絕答應下來了。
伏哲瀚對着送衣服來的‘女’人說道:“好了,你們先離開吧,下午兩點準時過來,男裝我這邊還需要再加上一套,到時候一併送過來,衣服的賬單直接送到伏氏,那邊會有人處理的。”
“好的伏先生。”
他們完全不會擔心出現不認賬這種情況,在首都,“伏氏”就是一個保障,“伏哲瀚”這三個字就是承諾。
閒雜人等都離開了之後,伏哲瀚跟傅景丞這幾個男人開始討論今天晚上的事情。
伏哲瀚雖然沒有把全部的實情告訴他們,不過已經讓他們清楚了事情的嚴重‘性’,尤其是傅景丞,他最明白事情有多麼的嚴重,所以他的眉頭一直都皺着,他的整個表情都緊繃着,沒有放鬆過。
席羽然把話傳達到位之後就離開了,一直都沒有在房間裡面,她是去伏氏等路英逸了。
伏哲瀚最近很忙,路英逸跟伏哲瀚本身就是好朋友,路英逸去伏氏失去幫忙的。
莫唯一跟韋清兩個人坐在地上,靠着‘牀’,莫唯一忍不住問道:“韋清,你是我的好朋友,甚至我可以說我是那你當做我的好閨蜜的,你知道我沒有什麼朋友,如果你也把我當做是好朋友,好閨蜜的話,你就認真的回到我,你對時佔是什麼樣的感覺?你喜歡他嗎?”
韋清也看得出莫唯一是很認真的問她,她如果再不說話的話,找理由來逃避的話,那麼就太矯情了。
“唯一,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瞞你什麼,我不清楚我對時佔是什麼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說不上喜歡,但是也絕對不討厭,看到他我會覺得不舒服,不是因爲討厭纔不舒服,而是看見他我心裡會很‘亂’,我不知道自己想怎麼,只是不想要面對他。”
“爲什麼?爲什麼見到他會不舒服,他跟你說了什麼了是嗎?”
“是,他是說了一些話,很奇怪的一些話,對我來說很突然,就是那天我去機場接他的那一天他對我說的。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但是我沒有辦法接受,太突然了,不久之前我們還是那麼的陌生,我們甚至在公司都沒有怎麼說過話,就是因爲摩羅國的那一次,明明是一次意外而已,可是情況變得越來越奇怪。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他說了一些話。我很震驚,我也一直在考慮。”
“所以,你的答案呢?韋清,你表情告訴我,你對他是有感覺的,你是在害怕對嗎?你沒有勇氣接受他?”
她能夠理解韋清的心情,因爲當初她對哲瀚就是這種心情,想接受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