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我希望今天的事是最後一次!”伏哲瀚完全不理會衆人的目光,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衆人因爲伏哲瀚的一句話都覺得十分的尷尬。這是伏哲瀚過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莫唯一挽着伏哲瀚站在中央,燈光下,莫唯一白裡透紅的臉蛋越發的‘精’致‘迷’人,一身白‘色’的裙子,顯得格外的大方,尤其是她倚靠在伏哲瀚身邊的樣子,透着一種小‘女’人的韻味,給人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伏哲瀚一張臉完美的就像是經過‘精’心雕刻的,他與莫唯一站在一起,畫面和諧的讓人不忍心去打擾他們。
他的眼中帶着微微的警告,非但沒有給他減分,反而讓他的眼睛看上去更加的‘迷’人,他周身都透着一種不凡的氣質。
“伏總,是少傑不懂事了,也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本來是想着少傑跟唯一的公司有合作,就讓少傑邀請了唯一,順便聊一聊合作的事情,如果給伏總造成了不便的話,我表示抱歉。”
“不用!”伏哲瀚直接冷冷的拒絕。隨即便聽見他說道:“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他的聲音冷淡疏離的讓人心底發寒。彷彿是在說,再有下一次,他會對他們不客氣。
莫唯一靜靜地看着,對於伏哲瀚這樣的態度,她卻已經習慣了,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作風,對於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他一向都是這樣的口氣。
現在細想起來,他似乎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纔會‘露’出他的“本‘性’”,即便是對相聖傑他們,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是愛理不理的。
想到這裡,心中就升起一層暖意。
席少傑冷哼一聲,很顯然是在表達對伏哲瀚的不滿。“父親,你沒有必要跟他道歉,再說我們對唯一做什麼嗎?不過是邀請唯一過來吃一頓飯而已。”
雖然今天是他們的家宴,不過跟普通的吃飯也什麼什麼區別,只是今天人多了一些,他不想見到的人多了一些,本來是打算等會就找個理由帶着她走的,誰曾想,伏哲瀚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來電話,並且人還過來了。
父親其實早就同意了他旭日集團的合作,他也能夠感覺的出來,父親對唯一的不一樣的態度,父親對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曾有對唯一那麼親切,也許父親是有打算撮合他跟唯一的。
難得父親不介意唯一已經結了婚,還在幫她努力了的製造機會。
只是這中間夾了一個伏哲瀚。這個男人,他雖然沒有跟他合作過,但是對於他的行事作風還是有些瞭解的,他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不過也是一個值得別人尊敬的對手。
不過唯一對伏哲瀚的態度跟之前那一次在醫院的時候相比明顯就有了很大的差別,他感覺到她在見到伏哲瀚的時候是一種依戀,眼神也放着光彩,像是整個晚上都在等着他過來一樣。
等等,她在等他過來?
他猛地一愣,像是明白了爲什麼伏哲瀚會打電話過來,會出現在這裡了。
原來她一直在聯繫伏哲瀚,伏哲瀚會打電話過來是因爲她的短信吧?難怪手機一響她就立馬出去接電話了,沒有一會兒伏哲瀚就過來了。
“伏總既然來了那就坐下跟我們一起用一點吧,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聊一聊關於合作的事情。”
席少傑因爲心中憋悶根本就不想講話,席少傑的母親藍思燕望着自己兒子黯然神傷的表情,只能夠默默地嘆息。
在外人眼中她的兒子是‘花’心的,不過只有她知道,那一切都只是表象,只是爲了麻痹他的那些兄弟們的思想。
她的兒子很優秀她是知道,只是她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幫不了她的兒子,只能夠告訴他,千萬別太顯‘露’自己,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跟他的那些兄弟們爭什麼。
兒子大了,母親的話也不會那麼聽了,最近他的動作越來越頻繁,就像是要拼命的釋放他身材的光彩,他大概是不想隱藏自己的實力了,之前她還覺得奇怪,不過今晚在看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之後就瞭然了。
這應該是他的兒子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人,不過他的對手太過優秀了,如果他還跟之前那樣吊兒郎當,那他一定是沒有機會的。
天下的‘女’人那麼多,可這個傻孩子偏偏愛上了一個已經結了婚的,一如她當年,拋棄了自己的家族,不顧一切的跟着席添,從她跟席添在一起開始,家裡就給她斷絕了關係。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父親對她說的話,“你今天要是走出這個家‘門’,跟着那個‘混’黑道的人走了,那我權當是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以後我們死了也不用你回來給我們送終。”
父親當時的眼神是那麼的決絕,母親只是附在父親的‘胸’前嗚嗚的哭泣,她知道母親是心疼她,捨不得她,可是卻不想她放棄自己的愛情,所以一直到她離開,母親都沒有說一句話。
可是她不後悔,從來就沒有後悔,除了那個虛名之外,她什麼都有了。
少傑曾不止一次的問過她,“母親,你恨嗎?父親當年口口聲聲的說愛你,可是在你之後,他的身邊的‘女’人還是一個接着一個,如果只是玩玩就算了,可是她們都有了父親的孩子,這樣的男人你爲什麼還要愛他。”
是啊,她也很想知道她爲什麼不恨,也許是愛的太深了,愛的太累了,讓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恨了。
在她看來,人的一輩子就是那麼短短的幾十年,如果說要用來恨一個人,那她寧願將時間都拿來愛人。
少傑始終不能理解她的想法,對於席添,他的心中也不是沒有怨恨,只是他更多的應該是對席添的一種敬畏。
這一頓飯,大家已經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席少傑哥哥還有他的那些弟弟們以及他們的‘女’人們都開車自己名貴的車子離開了,走的時候每個人都是哭喪着一張臉,因爲從明天開始他們要去公司上班,並且只是拿着最基本的職員的薪水。
席羽然並沒有走,而是走到了莫唯一的面前停下,一臉嚴肅的看着莫唯一。
莫唯一疑‘惑’的看着席羽然,不明白她是想要做什麼。
“莫總,我可以去你的公司上班嗎?”
聽完之後,她腦海中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該不會是爲了幫她的父親,去她的公司做什麼商業間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