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您司機,非要走路的時候我還可以背您,一定讓您玩得開心。”
“騎大象!騎大象!”項念大聲地嚷嚷着,興奮得不得了。
項御天不斷地說着泰國的見聞,惹得項念連連尖叫,夏玉瓊笑得很開心。
江唯一看向安城,安城站在那裡,一張臉上忽然沒了表情,他轉過眸,無法相信地看向她,“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響起,夏玉瓊疑惑的聲音傳來,“死丫頭,是誰來了?”
說着,夏玉瓊從裡邊走出來,完全不給江唯一向安城解釋溝通的機會。
“安城,你也回來了?”見到安城,夏玉瓊的臉上露出微笑,“進來進來,進來吃晚飯。”
安城看向江唯一,眼中透着疑問,最後還是不動聲色地道,“好的,伯母。”
安城放下行李箱,往前走去。
江唯一隻好跟上去,站在餐廳門口,她往前望去,只見項御天坐在那裡,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陰沉,黑框眼鏡後的一雙眼佈滿陰霾,就這麼望向安城。
安城站在那裡,同時看向項御天,視線落在他身上規矩的裝束上。
這還是項御天麼?
都像個規矩的讀書人了。
小小的餐廳裡忽然瀰漫起一股硝煙的味道,兩個男人無聲地對視。
江唯一正要上前說話,夏玉瓊後知後覺地想起兩個男人情敵的關係,有些替女兒尷尬,忙道,“安城,你可能還不認識項江吧,我替你們介紹。”
“項江?”
安城看着項御天,清冷地重複着這兩個字。
項江。
項御天與江唯一?
“媽!”項御天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露出一個笑容,朝着安城走過去,一把攬住安城的肩膀,笑着道,“我和安城早就認識,我們以前可是好兄弟。”
“……”
江唯一站在那裡睜大了眼睛,心提到嗓子眼。
項御天又想玩哪一齣?
他就是過來激出她心臟病的吧。
“……”
安城清冷地低眸看一眼肩上的手,然後看向項御天,斂住所有的情緒。
“是嗎?”夏玉瓊疑惑地看向安城,“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安城是替唯一打抱不平吧,我當初生重病的時候,把所有人都隱瞞過去,大家都認爲是我甩了唯一。”
項御天拍着安城的肩膀,轉頭微笑地看着他,“安城,我是爲了病才離開唯一的,現在我病好了,謝謝你幫我照顧唯一家裡這麼久,以後就不麻煩你了。”
項御天看着安城,微笑的眼神後暗藏深意。
話中有話。
除了夏玉瓊和項念,另外三個人心知肚明。
江唯一緊張地看向安城,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的反應。
安城看着項御天,忽然勾起脣,推開他的手,淡漠地道,“不麻煩。既然當初走了,你就不應該再回來,唯一現在挺好的。”
安城居然接了項御天的戲。
“那怎麼可以,小鈴鐺是我的女兒,她不能沒我這個爸爸。”項御天站在那裡,邪氣地勾起脣,“我的”兩個字被他加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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