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在紅港的時候,你和項御天滾在草地的時候,是我開的槍,我不是要殺項御天,我是要殺你。”夏初一五一十地說道,一雙眼睛乾淨清澈,好像根本不是在講打打殺殺的事,隨即道,“對你,也就這兩件事了,其它我沒做過什麼。
“……”
原來那一次,夏初是要殺她。
這還叫沒做過什麼,夏初做的已經夠多了,若不是她幸運,她死都不知道是誰害死的自己!
“可以放開我了麼,我打不過你。”夏初淡淡地說道,聲音柔柔的。
江唯一終於明白夏初是怎麼能騙過其他人的了,她的乾淨、她的清純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她把這畫皮完全覆蓋住自己,誰能看得到她本來的面目。
“之前的伏擊都是你在暗中通風報信吧?”江唯一問道。
項御天初到紅港,無名組織的人就那麼快地趕到了。
而這一次,他們到海口,已經到無名組織的老巢,但還是隔了兩天才找到他們……因爲夏初沒跟着他們。
“原來你是要知道這個,是啊。”夏初毫不否認,就這麼看着江唯一,眼中帶着一抹挑釁,“就是我報的信。”
“你——”
江唯一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我愛項御天。”夏初忽然說道,面無表情地看着江唯一,“江唯一,我對項御天的愛不比你少,你不過比我幸運一點,得到了項御天的愛而已。”
“你在和我講冷笑?”
江唯一冷笑一聲,她還愛項御天,她差點把項御天害死了。
“江唯一,我和你有差別嗎,我們都是臥底潛伏到項御天的身邊而已,你身後是an,我身後是另一個組織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夏初的眼睛透着認真,她聲音柔和地道,“如果我真想要項御天的命,以我兩年在他身邊的親密,你以爲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找不到?”
“……”
江唯一冷冷地看着她,並未說什麼。
但她知道,夏初說得是對的。
項御天之前從沒對夏初設防過,如果夏初真要置項御天於死地,她有很多的辦法。
“江唯一,你應該知道那種權衡在組織和項御天之間的痛苦,我能保全項御天和自己到今天已經是不容易了。”
夏初說道,雙眸堅定。
“……”
江唯一忽然發現,夏初就是另一個她,她們用一樣的目的來到項御天身邊,又一樣愛上項御天。
只不過,夏初還遠沒有她來得傷害項御天深。
“怎樣,你要不要跟我去?”夏初問道。
“我應該把你交給項榮錦。”江唯一說道,“只要你說出巢穴所在,我就放你一馬!”
夏初現在可是落在她的手上。
“江唯一,我既然來找你,就不怕你說的這些,我不瞞你說,我們組織的巢穴連我都不清楚進去的方法,我只能聯繫而已。”夏初說道,一張臉依然美麗乾淨,清純極了,“你就是把我拷問上幾天幾夜,我受不了刑,也只能給出這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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