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罙不爲所動的站着,任由季傾城在他的腳下,搖晃着他的身體。
對於這種背叛了他,又回來的女人,他戰北罙,一點興趣都沒有。
“罙,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爲什麼就是不能聽我解釋呢?當初那件事情,我承認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是被逼的!罙,請你相信我好嗎?”
戰北罙的眼睛眯了眯,裡面有一絲迷離的神色,看着窗外的遠方,似乎並沒有焦距。
他記得,楚伊星也曾經在他的耳邊,用可憐的聲音喊着,請你相信我,爲什麼你總是不相信我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時候,他滿腦子全都被季傾城躺在戰淵堂身下的場景所佔據,根本就不想聽楚伊星的話。
然而現在,戰北罙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始痛恨自己,當初爲什麼就是不能相信她的話。
季傾城是季傾城,楚伊星是楚伊星。
就算長得像,也只是相似,並非一模一樣,他怎麼能將楚伊星和這個背叛了他的女人混爲一談呢?
季傾城見自己的哀求還是不起作用,眼睛裡劃過一絲不耐煩。
咬了咬牙,決定改變戰術。
“我知道,你是不肯原諒我了,但是罙,這並不能改變我愛你這個事實!你畢竟,都已經懲罰過我了,那種事情,你甚至還告訴了你的玩物……”
“住口!”
或許季傾城不提到楚伊星,事態還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然而她提了,偏巧,又在戰北罙想到楚伊星的時候提到了。
戰北罙彎腰,修長好看的手指一把捏住季傾城的下巴,狠狠的向上一拽,強迫她和自己的眼睛對視。
季傾城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種罪,疼的忍不住呻吟出聲。
眼睛裡迅速的噙滿了淚花,然後很自然而然的,她的眼眶承受不住眼淚的重量,臉頰兩側有淚珠滑落。
季傾城很明白,淚水永遠是對男人最致命的武器,她很懂得哭,也很會哭,哭的恰到好處。
但這並不代表戰北罙就要買賬。
“收起你的淚水吧,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如果你實在是在美國呆久了記性不好,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告訴我,你把楚伊星帶哪去了?”
終於來了。
你竟然如此在乎一個寵物?
“我帶她到哪去了?罙,你不要鬧了,我和她有什麼關係呢?說不定,是她自己跑沒影了吧……不過就只是個玩物,你就當是小貓小狗的走丟了,沒有了她,不是還有我嗎?”
這話徹底激怒了戰北罙:“她不是玩物,你纔是,你纔是戰淵堂的玩物,我戰北罙,恨不得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
他說完,狠狠的放手。
季傾城沒想到他竟然能說出來如此決絕的話,雙頰被他捏得生疼,季傾城揉着自己的臉,費力地站起來。
“你說她不是玩物,那爲什麼你會選擇她?還要和我長得如此相像?你敢說,這些年來,你的心中,就對我一點念想都沒有了嗎?”
戰北罙深吸一口氣,眯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樣的扎人,額頭青筋暴起,就連拳頭也都不由自主的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