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婦人被自個丈夫逼的沒有辦法了,只得硬着頭皮去叫門。結果,任由她怎麼敲門,財主就是不開。到了最後,被敲的實在沒有辦法了,財主隔着門,對她說: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吧,今天天色已晚,我一個人在家,孤男寡女的諸多不便。
婦人又說:開門吧,王大善人,我是來向你表達謝意的。
被稱作財主的王大善人聽她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將人拒之門外了,只得擱着門對她說:你要表示謝意可以,回去把你丈夫叫來,你們一起來了,我就給你們開門。
她丈夫一聽,這才知道兩人沒有姦情,連忙將手中的菜刀扔到旁邊的草叢裡,對財主說:王大善人,我就是她丈夫,你開開門吧。
財主見他丈夫在旁邊,連忙打開門,走了出來。他前腳剛走出家門,轟的一聲房子塌了。
第二日,這個財主找到了那個算命先生,指責他算的不準,那個算命先生嘆息一聲說:不是我算的不準,而是你積德行善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說到積德行善,鴻宇法師雙手合十,口宣一聲佛號說:“如果你們王家能夠像我說的那個王大善人一樣,豈會害怕有人害你們?”
王家衆人聞言臉色驟變,然後齊齊瞧向鄧欣夢,然而,鄧欣夢的表現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當然,也包括我。
只見鄧欣夢在衆目睽睽之下,噗通一聲跪倒在鴻宇法師的面前,一臉愧疚的說:“多謝法師指點,我王家日後,定當積德行善,彌補昔日的過錯。”說罷,她衝鴻宇法師納頭便拜,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鴻宇法師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了起來,欣慰的點點頭說:“鄧施主能夠迷途知返,老和尚甚至欣慰,不過……”
他這一拖音,鄧欣夢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待他說出下文,連忙接過話茬說:“法師請放心,我們王家和柳家的恩怨從今天起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現場衆人目瞪口呆!
無論是王家衆人,還是我們幾人,我們都沒有想到一筆勾銷這個詞是從鄧欣夢的口中說出來的。
爲了防止她口是心非,哄騙與我,我連忙朝劉一週投去詢問的目光,劉一週瞬間讀懂了我眼神中的意思,他隱晦的衝我點了點頭。
這時,我才放下心來。
劉一週說沒問題,就肯定沒有問題。因爲這廝會佛家六通之一的他心通,如果鄧欣夢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絕對瞞不過劉一週的。
我見事情得以圓滿結束,心中頗爲高興,連忙雙手合十,衝鴻宇法師行了一個佛家禮節說:“多謝法師指點,小子銘記於心。”
鴻宇法師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說:“柳施主啊,此間事了,你應該去九華山還願了吧?”
趕我走,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雖然不知道鴻宇法師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我相信他是不會害我的。我連忙點點頭,衝鴻宇法師,雲龍子道長,何先生等人拱了拱手說:“諸位相助之情,我柳如風銘記在心,他日若有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話一說完,我衝寧無雙使了一個眼色,她會意的點點頭,將我攙扶到了她的車子上。結果,還沒等他發動車輛,劉一週便追了上來。
對於他的到來,我心中的肚明,甚至可以說,我知道他的目的是寧無雙這個女人。不過,我並不反對他們二人交往。
就這樣,我們踏上了前往西九華的路程。
第三天一大早,我帶着紅布,香油,以及還願所需要的東西,來到了西九華。在經過一系列的程序之後,我終於見到昔日那個幫我超度的和尚。
一番寒暄之後,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他:“大師,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完成了。現在是不是該你實踐承諾了?”
和尚問及此言,眉頭微微一皺,我一看這架勢,心中暗暗有些吃驚,心說:日了,不會是這個和尚先前在騙我吧?
一念及此,我不由的問道:“大師,您上次不是騙我吧?”
和尚尚未搭話,寧無雙已是接過話茬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大師怎麼可能是在騙你呢?”
和尚見我二人一唱一和,頓時頗爲無語,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小施主啊,你們不要拿話來堵我,也不要跟我玩這套江湖把戲。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件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的忙。”
寧無雙一聽和尚說幫不了我,頓時勃然大怒,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和尚一眼,說:“你既然幫不了我師兄,當初爲何讓我們在還願的時候來找你?”
面對暴跳如雷的寧無雙的指責,和尚雙手合十,口宣一聲佛號說:“女施主此言差矣,和尚是讓你們來找我,可我說過令師兄的腿疾我能治療麼?”
寧無雙一時語塞,和尚當初的確沒有說過能夠治療我的腿疾。
我見他跟我玩起了文字遊戲,心中對他的那份好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即,將臉色一沉,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既然大師不能治療我的腿疾,那麼我在此逗留已是毫無意義了,師妹我們走。”
說到走字,寧無雙和劉一週二人一左一右的攙扶着我朝外面走去。和尚見狀,頗爲無語,然後搖頭嘆息了一聲說:“唉!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沒有耐心啊,完全不等我把說完就要走。”
我見他話中有話,連忙衝寧無雙和劉一週二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兩人心神領會的點點頭,將我攙扶了回來。
回到禪房,我連忙雙手合十,沖和尚行了一個佛家禮節說:“對不起大師,小子魯莽,還望不吝賜教。”
和尚見我主動承認錯誤,微微一笑說:“賜教不敢當,不過,我能夠給你指條路,至於你能不能求動他們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和緣分了。”
他的意思我懂,路能夠指給我,至於能不能請動對方出手幫忙,這得靠我自己。雖然,與我想象中的有差別,但對我來說,這至少是一線希望。
結果,聽了和尚的一番介紹,我徹底無了語,這那裡是什麼希望嘛,這簡直就是一條死路。
甚至可以說,難比登天。
按照和尚
所說,在陝西秦嶺裡頭住着一個神秘的家族,這個家族以治病救人爲宗旨。但他們有一個規矩,但凡是找他們辦事,請他們出山的人,必須要滿足他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呢,是五花八門,有可能是要一個美女,也有可能是要一大筆錢,更有可能是要幫對方殺一個人。
得知這樣的消息,讓我頗爲無語,也很操蛋。
更操蛋的是,和尚說,如果我要去求醫,只能一個人趕赴秦嶺,不能夠帶外人前去。否則的話,就犯了對方的忌諱了。
對於這個說法,我更加不理解了。
不過,規矩是對方定的,我若想找上門去,求他們醫治,就必須要遵守對方的規矩。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隻身前往秦嶺。
和尚見我下定了決心,也不相勸,徑直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秦嶺的地圖遞到了我的手中。我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面除了標註着行走路線之外,還有偌大的二個字在地圖終點的位置:朱家!
看到這兩個字我微微一愣,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寧無雙已是搶先問了出來:“大師,這個朱家是那個家族啊?我怎麼沒有聽過啊,是不是隱士家族啊?”
面對寧無雙一連串的詢問,和尚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朱家的確是隱士家族。”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接着又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朱破頭,朱老前輩?”
“朱破頭?”我和寧無雙兩人面面相覷,我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朱氏家族,竟然是朱破頭的後人。
一想到這個朱氏家族竟然是朱破頭的後人,我不由的想起了放置在寧無雙車輛後備箱的那柄七星劍。
同時,也讓我想起了寧無雙之前跟我說的一句話:師兄啊,這柄七星劍是朱氏一族苦苦尋找幾十年的東西,江湖傳聞,如果有人持此劍,找到朱家後人,他們會舉一族之力,滿足持劍者一個要求。
想到這裡,我怦然心動。爲了避免被和尚瞧出端倪,我故意裝作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說:“原來這個朱家是朱老前輩的後人啊?難怪這麼有本事呢。”
和尚看着我笑了笑說:“你別高興的太早,朱家人有本事不假,可不代表你找到他們就能夠幫你治療腿患。除非……?”
“除非什麼?”寧無雙連忙追問了一句,和尚搖頭嘆息一聲說:“除非你們能夠找到昔日朱老先生的法器七星劍,否則的話……”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沒有七星劍,朱家未必肯出手幫我。
由於七星劍牽扯過大,爲了避免這個老和尚心存歹意,我連忙搶在寧無雙的前頭,搖了搖頭說:“沒事,即便沒有七星劍,我也準備去秦嶺看看。”
寧無雙聽我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裝模作樣的從口袋中摸出了電話,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對我說:“師兄,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下山了。”
和尚見我們要走,連忙起身相送,直到把我們送出山門,他這才折返了回去。和尚前腳剛走,劉一週便一臉迫不及待的扯着我的胳膊,問道:“柳兄,七星劍在你們手裡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