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夕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並非偶然,是因爲他見過真的龍,更確切的說是見過龍魂,那便是崑崙仙域的金龍王,因此才能運用火元力創出這招火龍焚天拳,並因與金龍王之間的契約借用龍威之力。
“龍,那是真的龍”
“傳說中的龍,而且龍威是真實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月夕降服了一條龍不成?”
……
臺下衆人一片驚呼,尤其是天地人三位太上長老,他們雖然已經習慣了古月夕此種出人意料,總是能做出震人心魂的事,但當看到中華兒女各個敬重的龍後,依舊呆立當場無法適應。
“虛張聲勢,以爲弄出龍的樣子就真有龍的力量嗎,看我寒刀屠龍。”任男心中同樣一驚,但絲毫不懼,反而瘋狂之意更勝,手中龐大寒刀大力揮落,大有遇神殺神,欲魔降魔,遇龍屠龍的氣勢。
“火龍在天,一切萬物化塵,寒冰退讓,人間蒸發。”古月夕口中囔囔道,手上絲毫不示弱,右拳隔空擊出。火龍長嘯一聲撲向寒刀。
“嘭,呲呲……”
下一刻,火龍大嘴張開吐出一顆金色火球撞到寒刀之上,那一瞬間,萬物停待,時間消失。一副火龍口吐火球,頂住龐大寒刀的畫面出現在衆人眼前。
隨即衆人耳中傳來碰撞的巨響與冰火不容的呲呲之聲,天地呈現一半火紅,溫度有如身處火山口,另一半雪白冰寒,好似來到了北極冰面。
“這……還是人的力量嗎?”
“不是,他們在動用自然的力量對戰,雖然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但事實如此。”
“不可能吧,人如何能讓自然之力化爲己所用呢?即便是我們異能者也只能使用自身的仿自然之力,像他們這般借用是不可能的。”
“世間一切都無絕對,我們辦不到的事,並不代表他人辦不到。”
……
臺下唐家陣營,唐甜甜與唐家主唐衍生小聲對話着。兩人直到此時才清楚的認識到自身與那些大家族相差有多遠,他們的暗器奇毒伎倆是多麼的可笑。
其實唐衍生說的不完全對,異能者是可以借用自然之力的,只不過低級異能者只能自身衍生自然之力,並不能直接運用天地間的自然之力。高級異能者便不一樣了,比如已達到勢境界的貝貝便可引大地之力爲己用。
而這裡所說的自然之力便是天威的低等表現。天威更勝自然之力。
“他到底動用了什麼力量,爲什麼會有如此強大威壓,我的冰晶玉寒刀都快頂不住了。”
任男竭盡全力向下壓刀柄,想將金火龍劈成兩半,可惜那火龍身上一波波龍威散發出來,震的他手臂都開始發麻。這還不要急,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那火球溫度遠遠超過了尋常之火,即便是由萬年寒冰煉製而成的寒刀都有融化跡象。
“我不能輸,絕對不能輸給他兩次,即便是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勢也在所不惜。冰蠶甲。”
執拗到瘋狂狀態的任男血紅雙眼瞪向古月夕,隨後暗中猛咬咬鋼牙,將身上的冰蠶甲扯了下來。
“男兒,你瘋啦!”
看到如此舉動,任家席位上的任家主任步東大驚起座厲喝道,一是心疼自己的寶貝,二是擔心兒子。
他的舉動立刻引起了周圍人注意,紛紛投來不解眼神,按理說任男脫下冰蠶甲最多失去一層防禦,不至於如此大驚小怪,任步東的舉動很是不同尋常,其中定有什麼隱情。
下一刻,衆人便了然了。只見任男扯下冰蠶甲後,竟是將其裹在了刀柄上,緊接着再次將鮮血滴到了冰蠶甲上。
任步東想去阻止,但兩人形成的一紅一白龐大氣場,即便是他都無法輕易進入,而且氣息牽引之下,很可能三人都會受傷,因此只能眼看着兒子做瘋狂舉動。
“冰蠶寒氣,以血爲介,接引。”任男單手握刀,另一手結出古怪法印低聲道。
對面的古月夕微微一愣,下一刻便是看到那冰蠶甲中乳白色寒氣滲透而去,通過任男的血注入冰晶玉寒刀之中。
隨即,他便是感到手臂一沉,大刀之上寒氣爆發開來,將火龍壓退幾分,周遭溫度急速下降,白色蓋過紅色處於了絕對上風。
“古月夕,沒想到你竟能將我逼到此種地步,不過最後贏得人一定會是我。斬。”任男蒼白臉上掛着瘋狂笑意,雙手握住大刀狠狠下壓。
“沒那麼容易,火龍纏。”
古月夕緊握的拳頭張開,大力一抓,隨之火龍龍爪探出抵住寒刀,龍身有如蟒蛇一般纏繞而上。
“爆”
還未等任男有所反應,古月夕再次大喝一聲竟是將火龍與火球引爆而去,以前使用白閃的最強威力便是引爆,因而他對引爆能量很有經驗。
“嘭”
強大火元力炸開,硬是將對方寒刀炸碎,漫天白霧瀰漫而來,不禁籠罩整個擂臺,就連臺下衆人都瞬間失去視覺,身處在大霧之中,不見旁物。
任步東心頭大驚,未等霧氣消散,已是憑着高手的感知力躍上擂臺。其餘衆高手有所察覺眉頭不禁一皺,畢竟勝負未分此時上臺是違反規矩的。
其中張家大長老,因古月夕對他有救命之恩,很不想看到後者吃暗虧,因而立馬結出手印招來一陣狂風將霧氣吹散而去。
隨即,衆人便是看清了臺上情況,任步東並未作出什麼過分之事,他也不敢做什麼,因爲古月夕表現出的實力遠超他想象,即便是正面對上都未必能站到便宜。
所以,衆人看到的場景是,古月夕傲然而立,不過臉色極爲蒼白,嘴角還掛着未摸乾淨的血跡。在其對面任步東正抱着剛服下止血療傷藥的任男,此時的後者已是昏死過去,身上雖沒什麼傷,卻是痩了整整一圈,五臟六腑大多移位。冰刀被破氣息牽引之下,震傷了內臟。
“這是一顆大還丹,你給他服下吧,另外還有一瓶純陽丹,沒三
日服用一顆,細細調養一段時間,他體內侵入的陰毒便會清除,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至於怨念入侵便只能他自己化解了,我無能爲力。”
古月夕翻手從空間戒中拿出兩物,強壓下體內傷勢輕聲道,話落丹藥也甩了過去。
任步東接過瓷瓶細細打量一番,不敢相信的望向古月夕,但未給任男服下。兒子被打成這樣,做老子的心中肯定有氣,不過礙於規矩與對方實力他不敢發作而已。
“放心,我不會害他,否則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信不信由你。”古月夕無奈一笑,也不做過多解釋,轉頭望向臺下的張麗,示意他宣佈比賽結果。
後者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意識到古月夕急需休息,隨即趕緊跳上擂臺,宣佈古月夕獲勝,對面的任步東也沒說什麼,抱起兒子離開了比武場。
“你怎麼樣?”貝貝將古月夕扶下臺,擔心道。
“放心,我沒事,只是寒毒入侵需要調養一下,小火與單開的比賽我就不看了,你告訴小火不要逞強,打不過就認輸。”古月夕深吸口氣穩定下傷勢道。
“我扶你回去休息,小火知道該怎麼做的?”貝貝看出了古月夕受傷極重,體內傷勢絕不像他說的那般簡單,因而並未離開。
“我真的沒事,你還是留下來盯着小火吧,這小子爲了讓我看到單開的底牌,定然會拼盡全力,身處險境之中,千萬別讓他胡來。我自己回去調養一會兒就好。”古月夕依舊不放心。
“貝貝,你就聽他的去看着小火吧,順便也看看單開的實力,我會照顧好他的。”正在這時,天長老走了過去。
“好”
回到密室中,古月夕服下幾顆療傷聖藥,在三位太上長老的幫助下,開始全力療傷。此次他受的傷着實不輕,侵入體內的寒毒並非普通寒毒,其中有萬年冰魂之毒,更有冰蠶之毒,乃是水屬性毒之最。
即便古月夕身懷五行毒,又有兩大神之血脈護體,不及時將其解決的話,依舊會是不小麻煩。也幸虧是他,如果與任男對戰的是別人的話,即便獲勝,也會被寒毒入侵,離死就不遠了。
古月夕以兩大血脈壓制,用五行毒吸收寒毒暫且不說。比武臺上,張競火與單開的較量已經開始了。
“你就是古月夕的徒弟張競火吧?比他也小不了多少嗎,怎麼會拜他爲師?”單開依舊掛着不屑的表情走上擂臺道。
“因爲他救過我,因爲他是世間最強者,因爲只有他纔有資格做我師父,明白了嗎?還有什麼要問的,趕快問,小爺讓你死個明白。”張競火比他還屌,斜眼輕蔑的望着對方道。
“呵,口氣倒是不小,你師父都沒你這般口氣。世間最強者!他還差得遠呢。小子,下去吧,換你師傅上來,我還有興趣與他走上兩遭兒。”
“想和我師傅交手,得先過我這關,廢話少說動手吧。”張競火體內火元力升騰而起做好了一場硬戰的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