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不太好吧。”古月夕只想叫貝貝去吃飯,可並未打算進她的閨房,畢竟一個女孩子的房間不是隨便能進的,更何況古月夕是一個男人。
“人家初吻都給你了,這第一個進入我房間的男生名額也給你吧。”說着貝貝一把將其拉了進來,‘咚’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被貝貝拉進房間,首先撲鼻而來的是淡淡清香,像是花香又像是體香,古月夕不由自主的嗅了嗅鼻子,開始打量其閨房。
房間很寬闊,大約有五十多平米,如果是在普通人家,一個臥室便有五十多平米這基本是不可能的,當然農村除外。整個房間以粉色爲主,無論是牆壁、天花板還是帶着米老鼠的窗簾都是粉色或淡粉,即使書桌旁的電腦,整套配件也是粉色的,由此可見貝貝對粉色的鐘愛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隨後,古月夕的眼光落在了那張寬大的雙人席慕思上,粉紅色的卡通貓牀單,淺粉的卡通美少女牀被,讓他有躺上去美美睡上一覺的衝動,然而這種想法剛誕生,嫉妒的眼神便落在了牀上那唯一不是粉色的地方,那裡正安靜的睡着一隻白色長毛小獅子狗,古月夕敢肯定那肯定是隻色公狗,因爲它正趴在卡通美少女半裸的胸上。
“看夠了嗎?”貝貝的聲音突然從古月夕背後響起,後者趕緊收回嫉妒的眼神,有些尷尬的回身,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如果沒看夠的話可以繼續。”貝貝面無表情的道。
“哦,不用了,已經欣賞完了。”古月夕有些不自然的道。
“那現在你可以說了,想對我說什麼?”
“對於以前的事,對不起,可能是我誤會了你。我不知道你當時說做我女朋友是認真的,都是我不好,但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如果你覺得打我可以解氣的話,隨你高興,我不會再還手。”古月夕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咬牙道。
當斷則斷,長痛不如短痛,遇到這種事他也沒太好的辦法,其實他都不知道貝貝爲什麼會喜歡上他,到底喜歡他哪一點。
“前一次你道歉也是這樣說的,可最後卻成了現在的樣子。如今你還這樣說,難道你覺得現在的狀況還不夠遭嗎?”貝貝有些生氣又有些哀傷的道。
古月夕被貝貝指責的一愣,啞口無言,慢慢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最不擅長處理的便是這種感情之事,完全找不到可行之法,索性看着腳尖扮起了藏頭鴕鳥。
“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你答應我,我就原諒你。”貝貝看着古月夕鴕鳥的樣子無奈的道。
一聽對方可以原諒自己,古月夕馬上擡起頭想都沒想道:“好,你說,我都答應你。”
“吻我,暫時忘掉你那個女友,認認真真的吻我一次。”貝貝深情的望着古月夕,略帶着難以掩飾的羞澀道。
“這個……不行,能換個別的嗎?”雖然貝貝是個超級美女,能吻這樣一個絕色美女是每個男人八輩子修來的福
分,如果換做以前他絕不會有絲毫猶豫,但現在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單純溫柔的溫情,這種對不起溫情的事他是不會做的。雖然古月夕喜歡勾搭美女,但並不代表他會胡來,當其心中認定一個人後便絕不會再背叛,他可不是那種花心大蘿蔔。
“不,就這個,你把人家初吻都奪走了,卻沒讓人家體會到初吻的感覺,現在我要你補回來,難道都不行嗎?”貝貝幽怨的看着對方哀求道。
後者被她幽怨的大眼睛看的險些心靈失守,趕緊不留痕跡的轉頭避開那眼神,暗中壓下有些不安的心道:“我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你……”
然而,不等他說完,貝貝突然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小嘴貼上他的脣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古月夕想躲,但是貝貝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閃躲根本無濟於事。慢慢感覺到脣間傳來的香甜和華潤,古月夕的心軟了也迷失了,輕輕的攔住對方小蠻腰主動索取着。嗅着貝貝的體香,感覺着那及其柔軟的身體和貼在身上的溫度。那如玉的肌膚,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覺的到其細滑,刺激的古月夕呼吸漸漸有些急促,小腹一團火熱,下身的反應都頂在對方小肚子上,其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不老實。
就在古月夕的手已經伸到貝貝衣服裡觸及到那乳嫩的肌膚時,後已經酥軟的身體突然一震,迷離的眼睛頓時清醒,狠狠的咬住了還在自己嘴裡搗亂的舌頭。
一震鑽心的痛從舌頭上傳來,有如冷水潑面瞬間激醒了古月夕,小腹的邪火立馬瀉‘了一半,痛的想叫都叫不出來。因爲痛不由自主抱的貝貝更緊,這讓後者以爲他還想使壞,嘴上又加了幾分力,古月夕疼的直哼哼,這才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趕緊放開貝貝求饒的看着她。
貝貝擡頭飄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和後悔,旋即,有些不捨的慢慢鬆開了小嘴。
終於脫離毒口的古月夕伸着舌頭,一陣亂蹦,痛又不敢用手碰,手忙腳亂的跳了有兩分鐘才安靜下來。
貝貝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暗暗想:如果我不使你清過來,順其一直髮展下去會是如何?你會因此而離開你那個女友選擇我呢?我想應該會吧,可是那同樣會有一個女孩很受傷,而且如此得到你,我會很瞧不起自己。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深深的喜歡上你,是因爲你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是因爲你的修煉天賦與不屈的性格,我也說不清楚,也許都有吧,雖然我們只接觸過一次,你卻早已偷偷偷走了我的心,我既恨你又愛你,難道人總是這麼矛盾嗎?
貝貝擡手抹掉脣邊殘留的血跡自語道:“也許我再也得不到你了,便讓你的血留在我的身體裡吧。”隨後從角落裡拿出一個小藥箱拍拍牀邊輕聲道:“過來坐吧,我給你上藥。”
古月夕站在原地沒動,他可不敢在靠近貝貝,誰知道對方又會使什麼壞。他現在最想去的地方便是洗手間,因爲嘴裡全
是血。貝貝把他的舌頭咬的可不輕。他對貝貝用手比劃着刷牙的姿勢,意思是在問洗手間在哪?
看着對方痛苦的樣子貝貝心裡也有些心疼,起身拉着他走出房間,轉了個彎來到洗手間。
古月夕哇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隨後用水開始漱口,吐出的水一樣鮮紅,每當水接觸到傷口時,他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貝貝在旁看着,心裡跟着其顫抖一陣陣心痛,暗暗後悔自己下嘴太重了。
好半天吐出的水纔不再那麼紅,感覺稍微好了一些。隨後擡頭忍着疼痛,含糊不清的道:“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嗎?”
“不行,你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呀,還是先回我房裡,我給你上點藥吧,會好受些。”貝貝關心的道。
“算了,不用了,只要你能乖乖去吃飯,什麼痛苦我都能忍。”古月夕很是不爽的道,說不怪對方那是假的,換做是誰心裡也好受不到哪去。
“別這樣好嗎?我知道是我不對,我求你了,就讓我給你上些藥吧,我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此時的貝貝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是真的關心古月夕。當傷害時才明白自己的珍惜,珍惜了才知道原來很在意,因爲在意所以傷害了他,便等於是在傷害自己。
每次遇到貝貝的眼淚,古月夕便會心軟,看着苦苦哀求的她,他實在無法拒絕,心中暗道:隨她吧,算是因傷害她應受的懲罰,看她還能把我整成什麼樣。
隨貝貝又回到閨房,坐在那很是嚮往的淡粉軟牀上,古月夕心情複雜,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傷。
貝貝從小藥箱裡取出與溫情前些天所拿出的一般無二的小瓷瓶溫柔道:“把舌頭伸出來吧。”
古月夕眼睛一閉嘴巴一張伸出舌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他還真是那個心理,“整吧,隨你高興我忍着就是”。
貝貝小心翼翼的把藥粉倒在傷口上,用藥棉輕輕塗勻。
當藥粉接觸到傷口時古月夕只覺一陣清涼,鑽心疼痛立馬消失了,舒服了不少,心中暗暗對這些小瓷瓶裡的藥粉稱奇。
當兩人走下樓時已離古月夕上去有了近半個小時,貝老坐在桌前一直等着,並未叫人去打擾二人,他是在有意給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見二人下來,貝老爽朗的開玩笑道:“你們兩個終於下來了,在不下來飯菜都要回爐了。”
古月夕點了點頭不敢說話,顯然那些藥粉藥效甚佳,但也未達到活死人生白骨的地步。此時他舌頭不便,一說話肯定會被貝老發現,那可便不好解釋了。
貝貝同樣也怕被貝老發現兩人之間的事,趕緊搶話道:“沒事,我們只是發生了點小誤會,現都一切都沒事了。”
貝老聽到貝貝沒頭沒腦的話疑惑道:“真沒事!你們兩個和好了?”
古月夕還是點頭,貝貝搶先坐下道:“恩,沒事了,趕緊吃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