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萬。
這是全國的票房統計。
英雄聯盟的人看呆了。
“怎麼才這麼點？”
“不可能啊。”
“瑪德，怎麼這麼少，是不是三千六百七十萬？”
“……”
這個數據實在太淒涼了。
兩年的時間，兩部電影，蘇曈就躋身大導演之列，沒人會想到他的電影映當天會是這麼少的數據。
掛大導演之名，就算電影拍得再爛，映當天應該也有幾千萬的票房纔對啊。
觀衆衝着大導演之名，迫不及待去看映，如果內容真的很爛，數據纔會一跌再跌。
文藝片的票房慘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連大導演之名都救不了。
同時，英雄聯盟的人也很心痛，這個票房數據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一次打臉。
當初有人質疑，嘲笑，說《一個都不能少》的票房會很慘，英雄聯盟的人力爭，讓那些人走着瞧。
意思英雄聯盟的人會全力支持《一個都不能少》。
可是呢，現在這個票房數據，太悽慘了。
英雄聯盟的鐵桿少說都有百萬，這百萬大軍一人貢獻一張電影票，就是兩千萬左右的票房。
然而這數據，讓他們羞愧。
口口聲聲說是英雄聯盟的人，卻從不爲這個聯盟做什麼，只會動嘴皮子說說。
“哈哈，笑死我了，這什麼數據？三百多萬？我還以爲最少也要千萬呢，宣傳吹得天花亂墜的，結果如何？”
“太搞笑了，公益的噱頭都放出來，日票房居然比我預估的還低。”
“這個結果我也想象不到，現在看這數據，我都不好意思落井下石了，畢竟人家都放話了做公益嘛，哈哈。”
“……”
很多英雄聯盟的敵人喜聞樂見，拍手稱快。
界內某些導演看到這個數據，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蘇曈的橫空出世對他們打擊太大，這樣的人又不跟人打交道，沒幾個朋友，大家自然覺得他心高氣傲，看不慣。
尤其是那些專拍文藝片的導演，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文藝片市場本來就不景氣，跟商業大片天壤之別。
蘇曈這樣的知名導演，一部奠定基礎，兩部奠定地位，第三部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即便它是文藝片，也不能這樣啊。
粉絲們呢？ip呢？
文藝片市場真的不可救藥了嗎？
“從文藝片到商業片，路好走一些。從商業片到文藝片，反其道而行，什麼也不說，看某部電影的日票房數據就知道了。”
有位從文藝片向商業片轉化的大導演聲，爲蘇曈惋惜，但也帶着不屑。
蘇曈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蹟，很多人就等着他跌倒一次。
現在，蘇曈跌得很重很重。
稍微知名的導演，拍文藝片，日票房數據也就這樣了吧。
可蘇曈不一樣，他是放話過，走向亞洲，走向世界的大導演。
他的這部《一個都不能少》讓很多人期待。
這個期待，期待美好的有，期待看笑話的也有。
“這個……”
王，成昆，貝碧等跟蘇曈比較熟的藝人也很吃驚，怎麼會是這個數據。
大家都傻眼了。
“格格，好久沒一起吃飯聊天，什麼時候有空呀，跑團錄製結束，現在我好無聊啊。”王給蘇曈打電話，其實他公告很多，很忙。
“格格，約不？”貝碧故作輕鬆給蘇曈打電話。
“格格，什麼時候來我家做客，我在這安家落戶，你都沒來過呢。”獸獸也給蘇曈打電話。
“格格，有空不，咱出海釣魚去啊？”
“……”
不少人給蘇曈或打電話，或信息，都很關心他。
這個打擊要是放他們身上，肯定會很不好受。
損失的不止精力和錢財，還有名聲。
演員雖然拿到錢就完事，但連他們都怕丟名聲，更何況身爲導演兼製片方的蘇曈。
“小曈。”第二天一大早，高儷桐給蘇曈打電話，她也在關注《一個都不能少》的日票房。
現這個結果後，她第一時間給蘇曈打電話，要過來找他。
額，蘇曈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爲楊菲菲昨晚就過來了，現在還睡他房間裡呢。
楊菲菲是業內人，比較瞭解蘇曈的心情。
蘇曈還沒回答什麼，高儷桐就掛掉電話，她準備過來。
“你們兩個，照舊，等下你們桐桐姐來，你們不能說菲菲姐昨晚就在我們家跟我們睡啊。”蘇曈叮囑已經起牀的小羽和筱筱。
楊菲菲嘛，懂得的人都明白，爲什麼她好像最懶，小羽和筱筱都起牀了，她還呼呼大睡。
“嗯嗯。”筱筱頻頻點頭，很聽蘇曈的話。
小羽也答應，她比筱筱還懂很多。
囑咐完小羽和筱筱，蘇曈上樓。
“桐桐要過來了。”蘇曈叫醒楊菲菲。
高儷桐有突襲來過蘇曈家，不過蘇曈不怕，他有神衛。
神衛可不是白花積分的，這點都預警不了還算什麼神衛。
楊菲菲睜開迷離的雙眼，撐起上半身，眨了眨眼睛。
“又來？”她很不高興，想睡個飽覺都不行，她被高儷桐這樣趕過幾次了：“我不走了，我就睡這。”
楊菲菲又躺下去。
蘇曈不說話，就坐楊菲菲旁邊。
他什麼資格也沒有，就只是提醒楊菲菲，僅此而已。
她要做什麼，蘇曈不會阻止。
蘇曈坐了一會兒，楊菲菲自己又爬起來，嘟着小嘴，當着蘇曈的面就脫下睡裙。
這件睡裙是小羽的。
小羽的睡裙對楊菲菲來說有點短，家裡是有高儷桐的睡裙睡衣，但楊菲菲哪肯穿高儷桐的衣服，每次來就找小羽的睡裙睡衣。
“哎喲，好像又變大了點。”蘇曈逗楊菲菲，她睡覺穿睡裙，上身自然不會再穿文胸，睡裙一脫，兩隻大白兔一覽無餘。
兩人關係這樣，算老夫老妻了，楊菲菲已經不會再害羞當蘇曈的面換衣服。
“討厭。”楊菲菲扭過身，不讓蘇曈看了，他這樣她會害羞。
蘇曈嘿嘿一笑，幫楊菲菲穿衣服，她也不反對，就算蘇曈不時有不老實的動作，她也只是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