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女生跟蘇曈進入錄音棚，大開眼界，世界上樂器品種最多的，大概就是這裡了。天籟小說樂器店裡的樂器，種類都沒念奴嬌公司錄音棚裡的多。
古今中外的樂器都有，古箏，鋼琴，提琴，二胡，笛子，吉他，架子鼓，腰鼓……
“曲譜歌詞大家都看了，現在先檢驗一下大家對歌曲的熟悉程度。”蘇曈站在廳子中央，對排成一排的幾個練習生說道。
小羽也站在練習生隊列裡。
“誰先來？”蘇曈問道。
衆女生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王子雯舉手，她先來。
“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裡……”
王子雯唱功一般，但能按照曲譜按部就班演唱。
等她唱完，蘇曈也不表意見。
“到誰？”蘇曈繼續問。
“我。”
“我。”
鄭霜和小迪麗同時舉手。
“鄭霜先來。”蘇曈看了鄭霜一眼，小姑娘看起來跟前兩天大不相同，她已經有了人生目標，整個人煥的精氣神有別於過去。
一個個女生，包括小羽都唱了一遍。
蘇曈聽完，稍微沉默，這幾個女生的聲音，還很稚嫩，因爲歌曲定性的關係，她們唱的時候很自然回到比現在稍遠的時代，介於兒童和少女之間。
“唱得不錯，但我編的曲子節奏很快，小羽示範一下。”蘇曈對小羽說道。
小羽唱功沒得說，經過蘇曈薰陶和調教，比專業歌手還專業，只是她年紀還小，嗓子還沒完全穩定，蘇曈不讓她挑戰高難度歌曲，監督她保護好嗓子。
其實在剛纔聽到小羽唱歌，小迪麗等女生就高興壞了，都覺得等她們出道，也能達到小羽這程度。
在她們看來，小羽能被蘇曈教得這麼好，她們也能。
小羽按照蘇曈的要求，示範唱了一遍。
唱完這一版本，其她女生有些納悶，節奏加快，怎麼感覺沒那麼好聽了呢？
小羽其實也奇怪，在家的時候，她不知道爲什麼蘇曈堅持要她加快節奏，歡快是歡快了，但似乎沒那麼好聽了。
“是不是覺得節奏太快，不是很好聽了？”蘇曈看出大家的疑慮。
“嗯。”
衆女生點頭。
“小羽先按我的節奏去錄一遍，聽了你們就知道了。”蘇曈招呼一直在內室忙的西哥。
伴奏昨天就搞出來了，蘇曈的效率在西哥看來簡直是非人類，他都不好說出去，免得別人又說他喝多。
瑪德，我煙酒不沾好不好。
半個小時後，女生獨唱版母帶出來了。
小羽唱了好幾遍才順利通過。
蘇曈把小羽獨唱版放給大家聽。
聽完之後，五個女生，包括小羽都覺得很吃驚。
這個快節奏，配上伴奏，簡直顛覆了原譜。
原譜是用來清唱的，這個節奏纔是用來配樂的。
“太神奇了。”
“哇，好好聽哦。”
“編曲絕了，裡面有腰鼓樂器吧，中小學生樂隊必備的腰鼓哦。”
幾個女生親眼目睹蘇曈演化能力的過程，覺得很新鮮和興奮。
他有種化腐朽爲神奇的力量。
她們覺得自己很幸運，還沒出道就先來錄製這歌兒童歌曲，先不說歌曲質量，單是詞曲編曲是蘇曈，這歌就能火。
聽說錄取的練習生有三十六個，她們五個是最幸運的。
即便正式錄製的時候，小羽一個人的聲音分貝就佔據她們五個人聲音分貝總和，她們也很開心了。
全程合唱，但可以說，小羽離話筒最近。
“公益歌曲，沒有獎勵，唯一的獎勵就是給你們報銷來回車馬費。算起來我還吃虧，就算到最後歌曲拿到第一名，獎金都不夠小迪麗一個飛機來回的路費。”錄製結束，大家都累得夠嗆，單個人錄製就經常重來，更別說六個人一起了。
弄到後面每個女生都煩躁起來，有的還哭了。
蘇曈嚴厲不起來，連哄帶騙，最後才完事。
最後，蘇曈請幾個女生去吃飯，出門已經是月朗星稀，海濱城的郊外天空尤爲乾淨，燈光也不多。
像大城市，燈火通明，映射得整個天空都是紅光，再幹淨的天空也被這層燈光覆蓋掉。
吃飯的時候，鄭霜老是看着蘇曈，但現蘇曈看着她，又老是躲躲閃閃。
她今天的表現最好，至少在毅力上，當幾位女生都開始煩躁和急哭的時候，她在堅持着，努力唱歌，努力調整狀態，很認真。
“鄭霜，現在是不是還忐忑，想問我複試結果又不敢問？”蘇曈笑着問道。
今天就是蘇曈給她的複試，歌曲錄製成功，蘇曈卻一直不給個信兒。
“嗯。”鄭霜挺了挺胸，可惜她不僅年紀小，人本來也瘦，那裡沒什麼資本。
其她女生看着蘇曈，差不多一天相處下來，她們五個女生的關係日漸升溫，但也不敢隨便插嘴，替鄭霜說話。
“小霜應該很能吃苦，認定的事她能努力去做好。”小羽也在，替鄭霜說話。
鄭霜眼裡滿是感激，她早聽說蘇曈寵溺妹妹，小羽的話，份量很足。
“哈，小羽都話了，那鄭霜複試就通過了，以後就是念奴嬌的第一批練習生。”蘇曈心情不錯。
“真的？”鄭霜張了張小嘴，轉而很激動，眼睛紅了。
小迪麗等女生感同身受，當初她們得到錄取的通知，沒有一個不喜極而泣的。
“春天在哪裡？春天在小朋友的眼睛裡。”蘇曈笑道，鄭霜的春天來了。
今天錄製的這兒童歌曲，就***天在哪裡》。
前世最著名的兒童歌曲之一，不過不是小蓓蕾組合那個版本，網上流傳的最好的版本是《兒童歌曲-春天在哪裡》，原唱是誰蘇曈到現在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個版本纔是流行版本，老少皆宜。
《春天在哪裡》錄製結束，母帶交給團隊，很快就給中音委審覈，進入候選名單。
蘇曈讓工作人員把小女生們送回酒店她們家長處，跟小羽回家的路上，他了個微波。
“春天在哪裡？念奴嬌當年人氣最高的成員大喬和幾個小美女的兒童歌曲參加中音委青少兒歌曲徵集比賽啦。明天應該就掛出來，公益歌曲哦，全部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