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就是傘!”孔哥激動起來。
“啥?你又想起來了什麼?”黃正道,“廢話少說,直接正題。”
“傘,也許就是他的作案工具之一!”孔哥道,“他用再次用繩子綁着窗戶,一隻手拿着傘、一隻手拽着繩子爬下了二樓!”
“等等……”黃正思索了一下,“你說的有道理,這並非不可以!”
“如果這是真的……”孔哥盯着小諾道,“那他也太可怕了。”
“別廢話了!他要出去了!”黃正衝了下去,搶在小諾他們出門前,關上了大門。”
“what?”跟着小諾的是一個老外,雖然聽得懂中文,但吃驚之下還是說了母語。
“大家別驚訝!我已經知道誰殺死了老諾、毒死了弗農了!”孔哥趕緊搶上,拿起了話筒,控制住了局面。
“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了?”小諾望着孔哥,“快說啊!”
“事情並沒看上去這麼簡單,請我們大家一起好好聽聽,現在誰也別先出去,不着急這一會兒。”孔哥笑道,“請黃警官過來一下。”
“快去調查一下小諾的身份,要不然我述說整個案件不太好(小聲)。”孔哥道。“越快越好!”
“知道了。”說完他就去打電話了。
“各位,這件案子不簡單,而且還是連環殺人案,兇手刁鑽的作案手法,‘巧妙的’把我們的調查方向推到了另外一邊。”
“我猜這裡要接一個‘但是’。”小杰吐槽道。
“但是!”孔哥不負衆望地說了。“真的如此麼?”哈哈哈哈!孔哥笑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敲打這一段字……)
“真相只有一個!刑稽刺哇一刺磨一多刺!”孔哥念着柯南的臺詞,“兇手就是你吧!小諾!”
“納尼(日語,什麼)!”小諾大吃一驚,“憑……憑什麼是我!證據呢?”
“案件……要從我們(指孔哥三人)來到莊園的時候說起……”孔哥緩緩說道。
“我們來到莊園的時候,是那爲弗農先生接待我們的吧,我想你們大家都是他接待的。這沒問題……”孔哥道,“接着按照我們弗農的指引前進,可他偏不和我們一起走,說什麼有事情,可他不說什麼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
“這……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小諾緊張結巴了。
“確實沒有關係。”但孔哥話鋒一轉,“但莊園鑰匙不見了,確和你有關係吧?”
小諾臉色慘白,瞳孔疏的放大了。
“我門審訊時問弗農當時有什麼事情,他說看到我們來了想向你‘報告’,這理由儍我都不忍心揭穿他。”孔哥調侃道,“然後他說去房間找你,卻發現你房間鎖了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鑰匙是你偷得吧?”
“沒錯!就是我偷的!”小諾承認了,“那又怎麼樣?你也沒證據說我是兇手啊!”
“偷到了鑰匙,並在房間裡鎖了門……”孔哥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在那個時間段,結合後面發生的事情……哦~我懂了。”孔哥笑道,“你這傢伙……”
“嗯?”
“第一次案發時間到的最快的第一人是你,隨後我們詢問你,但是你‘胡言亂語’,扯了許多‘瞎話’。”孔哥笑道,“並企圖用上廁所來證明你的不在場證明。”
“說到底,在你父親衣服裡的紙條,就是你放的吧!”孔哥道,“那‘巫毒娃娃’,我還相信是真的,小杰也看到過,想必你親自去了G市特地買的吧?你爲了殺死自己親生父親還真是有耐心啊。”
“然後,你從二樓用繩子下來,若無其事的從正門進來,當時人很多也沒注意到你,你就上了二樓房間,來了個賊喊做賊,漂亮啊。”
“呵呵……證據呢?”小諾已經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突然的笑聲,把所有人嚇了一跳,孔哥豈能在氣勢上輸給了對手,“你在第一個案件中就算沒有證據,那很好……”孔哥給他鼓起了掌。“但是……你在第二案件中對你的‘管家弗農’下手卻狠了啊,那砒霜想必也是那時候買的吧?你知道我說的是哪時候!”
“完事之後還嫁禍給了廚師小桹!你T M狠啊。”孔哥面無表情道,“請你快點找個牆角蹲下撞頭自殺吧。”
“不……你說我毒死了弗農,證據呢?”小諾也是面無表情。
“呵呵……你應該是抓住了他某個把柄吧?要不然爲什麼他這麼‘聽話’,和你一起到房間裡去了?我記得說過不得我們允許不能擅自離開大廳吧?”孔哥繼續道,“想必你已經威脅了他吧?”
“然後?”
“哦~承認了麼?”孔哥笑道,“按照當時的情況,我們推測,結果是得出了房間裡有第二人來過,就在我百思不得奇解,兇手是怎麼在下雨的情況下而衣服沒有溼的。”孔哥道,“然後……我看到了你拿起了雨傘。”
“鑑於傘這玩意誰都有,但是這場雨你們應該都沒算到會下吧,所以應該都沒帶。我再詢問你的好朋友黃正,他說你那把雨傘是定製的,獨一無二的。”
“說到底,關鍵性的證據在哪?”
“呵呵……在你手上。”孔哥肅然道。
“手上?”小諾疑惑道,接着,他眼神飄忽、手腳不自然(好吧我編的。)。
“廢話!你兩次爬繩子,手都被磨出痕跡了,自己不知道?”孔哥道,“我也是醉了。”
“竟然……竟然是這樣……”突然,他又擡起頭,“你怎麼知道我一個年輕人,靠一個繩子就有翻二樓的實力?”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都說出來了呵呵……”孔哥笑道,“其實……我有證據的……還沒來麼。”眼睛望向了窗外。
“來了來了!”隨着一聲喊叫,黃正衝進了大廳。
“哼……真是來的巧啊!”孔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