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訓練有素,很快便已經將偌大的大廳給清空,沒有一個人遺漏。
看着空空如是的大廳,蕭晟澤感慨了一句:“真是一丘之貉。”
要是其還有一個是乾淨的,也不會如此清空。
但是,凰君交給他的證據,十分的詳盡,將這一些下獄,有的是理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一樣。”凰君淡聲說道。
蕭晟澤又看了一眼手的證據,然後轉身對辰月說道:“你這證據,費了多長功夫?”
“五年。”辰月淡聲說道。
想要尋找證據,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往往,越是大頭,藏得越是深。
據他所知,辰月查找這一些證據的時候,並沒有依靠殷古的歷練,更加沒有利用凰君背後的身份,全都是靠自己建立起來的勢力,慢慢蒐集。
“五年,雖然慢了點,不過,於你而言,還是很不錯的了。”蕭晟澤淡笑着讚揚了一句。
辰月只是淡淡地頷首。
“接下來,等陛下判了刑以後,我會幫你安排。”蕭晟澤正了正色對辰月說道。
“多謝。”辰月由心地道了一聲說道。
“不用謝我,我也只是爲了君君着想,不過,你可有想過,要是今日之事,以你的處理方式,以後會給君君帶來多少麻煩?”蕭晟澤語氣忽然嚴肅了起來。
“我原本並沒有打算留活口。”辰月說道。
以這一些人的所作所爲,沒有一個是不值得殺的,殺了,全當作是爲民除害。
“但是,你總不能保證,是否會有風聲流傳出去是吧?即便後來人們知道這一些人死有餘辜,但是,你先斬後奏,無疑實在挑戰陛下的權威,以陛下在百姓心的地位,她們絕對不會容許有任何人,去挑戰陛下的權威,這一點,你可曾考慮到了?”蕭晟澤對辰月說道。
辰月微微不由垂下了頭:“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到。”
他當時只想到,將這一些人全部殺了,因爲死人的嘴,纔是最密的。
蕭晟澤忽然向辰月問道:“你有沒有參軍的想法?”
“參軍?舅舅,這是要做什麼?”聽到蕭晟澤的話,凰君立即便問道。
由蕭晟澤提出的參軍,絕對不會普通,那一定是要戰場的。
戰場,刀劍無眼,即便武功再強大,又有什麼用?
雙拳難敵四掌,戰場,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千軍萬馬。
“君君,你先別說話。”蕭晟澤柔聲對凰君說了一句,辰月也握着凰君的手,示意凰君稍安勿躁,隨後,纔對蕭晟澤說道:“待稟明義父,我願意走戰場。”
“辰月哥哥。”凰君不由擔心地喚了一聲。
“丞相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所以我接受。”辰月看着蕭晟澤說道。
“好小子,以目前來看,你還是有資格成爲君君的丈夫,只是希望,你接下來,不要讓我們失望。”蕭晟澤笑着說道。
不難看出,辰月對凰君確實很好,但是,辰月身的戾氣太重,戾氣太重,從來不適一件好事,他必須要辰月到戰場磨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