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 ”
“容妃娘娘雖想謀害皇后娘娘,可是皇后娘娘身旁有許多大內高手保護着,所有的飯菜都被嚴格把關,所有湯藥也由多爲太醫一同把關,娘娘知道,不過是派刺客還是下毒,都難以成功。”
“後來,安太醫向娘娘進言道,說有一些毒藥,可以將毒藥不同的成分分別放入不同的膳食之,也能夠達到致命的效果。”
“安太醫,可有此事?”
“臣…臣知罪,小荷所說確實是真的,治療皇后娘娘風寒之症的藥方與炎毒的配方很是相像,所以,罪臣便做主使用了皇后娘娘先前所服用的那個方子,然後藉助小新這個在太后宮的人,讓她想辦法,讓太后娘娘給皇后娘娘賜菜,而所賜之膳食便有風寒症方子所缺失的那一味藥材,當皇后娘娘服用之後,便可引發炎毒,若非…若非有解藥,皇后娘娘便會…便會……”安太醫說得汗流浹背,心充斥着緊張、害怕,最後的話,甚至都不敢說出來。
“你們三個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皇后!來人,立即給朕,將這三人,拖出去,凌遲處死!”祁翼之怒聲道。
“皇饒命,皇饒命,這一切都是容妃娘娘指示的,如果奴婢不按照容妃娘娘的話,容妃娘娘便會派人殺了奴婢一家的!”
“皇饒命,皇饒命啊!”
“拖出去!”祁翼之氣急道。
處理完這三個人,祁翼之再次看向容妃:“容妃,證據確鑿,你可還要抵賴?”
凰玥宸已經點開了容妃的啞穴,同時給她喂下了一顆丹藥,讓她既可以清晰地感受着炎毒發作時所帶來的痛苦,又不會讓她輕易暈了過去。
容妃臉一片死灰,事情發展到這般,容妃是無論如何都料想不到,而且,現如今,也容不得她抵賴些什麼,乾脆,也不再抵賴了。
“皇,您知不知道,臣妾有多麼的愛您,從見到您的第一面,臣妾便已經深深地愛了您,臣妾費盡心思,好不容易纔從選秀脫穎而出,可是,皇,您只知道陪着皇后,好不容易來臣妾宮,亦是那般敷衍,臣妾也是您的妃子啊,爲什麼,皇,您眼裡只有皇后一個?在皇眼,臣妾是什麼?不過是做給前朝的人看罷了!也不過是保全皇后賢德的名聲,不讓前朝的大臣們道皇后善妒!”
容妃猙獰道:“皇,臣妾有多愛您,便有多恨皇后!臣妾無時無刻,都在盼望着皇后可以早日駕!鶴!歸!西!”
“你瘋了!”
“臣妾是瘋!既然皇不喜歡臣妾,爲何又要臣妾入宮?!爲何又要給臣妾封妃?!既然給了希望,爲何又要那般殘忍將其毀滅?!”容妃狂吼道。
“情感向來都是你情我願,無法強求,爲何,一定要如此執着,太過偏執,最終傷的,還是自己,若是真的愛,便會在適當時選擇放手,寧願將愛深藏心,默默祝福,這樣,對大家來說,纔是最好。”皇后淡淡地說道,語氣的思愁,感染力甚足。
祁翼之轉頭看向司徒芮,輕輕握住司徒芮的手,司徒芮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