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也是的,明知道父皇與母皇之間的感情旁人無法撼動,偏偏還要找父皇的不痛快,父皇都快要醋漫金山了。
凰玥宸笑了笑,對凰君說道:“不用理會你父皇與叔叔,且讓他們鬥一鬥,反正都死不了人,我們先用膳。”
“嗯,君君聽母皇的。”凰君笑容滿面地立即前挽着凰玥宸的手臂,而祈璟琛原本摟着凰玥宸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凰玥宸給甩開了。
看着越走越遠的幾個人,只剩下祈璟琛與殷古,兩個人相看不順眼地衝着對方冷哼一聲,便快步追了去。
……
“我的小殿下,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悶悶不樂,明日可是你的及笄之禮,難道不應該高興嗎?”剛好路過的殷古,看見凰君獨自一人坐在屋頂,遙望着遠方,隨後一個躍身,也來到凰君的身側,笑着詢問道。
看到忽然出現的殷古,凰君臉的愁思並沒有減緩半分,拿起身旁的酒壺便往自己的嘴灌了一大口。
見如此,殷古心不由升起滿滿疑惑,坐到凰君身側,詢問道:“你平日裡可是不喜歡喝酒的,今日你這是怎麼了?”
凰君放下手的酒壺,悶聲說道:“我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看見過辰月哥哥了。”
殷古不由輕笑兩聲,說道:“不過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來,東海戰事不斷,你辰月哥哥沒空回來,也屬正常之事,何況,你們不是每隔幾天便會有書信往來嗎?”
“辰月哥哥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再給寄過任何的信件。”凰君再次灌了一口酒,皺眉說道,“而且,我這幾天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好像要出什麼事一樣。”
看着不遠處墨藍色的海面,陣陣海風吹拂,卻不能將凰君心的愁思擔憂吹走半分。
“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這一年來,每每傳來的都是捷報,如今,辰月也已經在東海站穩了腳跟,辰月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所以,你要相信他,也不用擔心,好好準備你明日的及笄大禮便好。”殷古寬慰說道。
縱然聽見殷古如此說,凰君的心依舊沒能夠放下來多少,只能對着殷古強揚起一抹笑容,總覺得距離及笄的時日越短,心便越發的不安。
凰君作爲凰月王朝唯一的皇女殿下,又是麒陽國尊貴的公主殿下,及笄之禮,空前盛大。
與當初凰璟那莊肅的儀式不一樣,凰君的及笄大禮,少了幾分莊肅,多了幾分熱鬧。
凰君不似凰璟,因爲凰璟是凰月王朝的太女殿下,所以,凰璟的及笄大禮毫無疑問自是在凰月王朝舉行,而凰君的及笄大禮則選擇了當初凰玥宸與祈璟琛大婚的島嶼舉行。
島嶼的行宮,早已經佈置得喜氣洋洋,一片紅妝素裹,甚是美麗奪目。
凰君一襲簡單采衣,端坐於寢殿之,本該笑容滿面,但是,今日的心,起前幾日,卻要更加的慌亂,愈發的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