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一時間氣結,但依舊強揚笑容道:“郡主,臣女醫術確實並非十分高超,但是,想來郡主能夠成爲主考官,必定能夠妙手回春,正好,臣女前不久有一個叔父不慎患了怪症,不知道郡主又是否能夠僅憑‘望’便判斷出臣女叔父的病症?”
李毓此話一出,喧鬧的觀衆席瞬間便鴉雀無聲,公然挑戰主考官、麒陽郡主,這一位李家小姐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肥。
誰不知道麒陽郡主身後有着太子殿下在爲其撐腰?
這般公然挑戰麒陽郡主,與挑戰太子殿下又有什麼區別?
“好啊。”凰玥宸沒有多加猶豫,爽快地應下。
聽言,李毓嘴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心冷笑,哼,看你待會兒還如何笑得出來?
當李毓的叔父被帶來的時候,在場所有人不由得都嚇了一跳,天,真是太噁心了。
只見李毓叔父奄奄一息地癱坐在椅子,身、臉的皮膚已經腐爛,看去極爲可怕嚇人。
凰玥宸見此,眉心微不可微地皺了一下。
沉吟片刻,凰玥宸並未急着回答。
李毓冷笑一聲:“看來郡主也遇到難題了。”
“僅此而已嗎?”凰玥宸淡聲反問道,語氣帶着一抹不屑。
“看來郡主信心滿滿,郡主不妨說與大家聽聽?”李毓笑着說道,她不相信了,凰玥宸真的能夠說出叔父的具體病症。
凰玥宸可沒有傻傻地聽從李毓的話,將叔父的病症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她李毓算什麼東西,還敢命令她?呵!
“李小姐今日當日是令我大開眼界。”沒有直接回答李毓的話,凰玥宸道。
“郡主是何意思?”李毓反問道。
凰玥宸看着李毓,一字一頓地說道:“李小姐竟然連自己的叔父都忍心下毒,着實令我大開眼界。”
這一番話,無疑猶如將一塊巨石從高空直直扔進一灣平靜的湖泊之,瞬間便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李毓心下一慌,臉卻是極力保持着鎮定:“郡主此言,臣女倒是糊塗了,叔父待臣女向來極好,臣女爲何要毒害自己的親叔父,難道在郡主看來,將自己叔父帶來請求診治,便是毒害自己的叔父了嗎?”
面對李毓的反問,凰玥宸一臉淡定:“孰真孰假,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
“李小姐可曾聽說過真言丹?”凰玥宸淡聲問道。
“怎麼會有這般荒謬之物?”李毓下意識便反駁道,心卻是一慌。
若真是有這真言丹,若真是讓凰玥宸揭穿是她親自給自己的叔父下這般惡毒的毒藥,那麼她的名聲,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抓起來。
李毓的叔父是朝二品大員,李毓給叔父下毒,便是毒殺朝大臣,依照律法,即便從寬處理,即便李毓叔父不願計較,李毓也需要承受杖責三十的處罰。
杖責三十,於李毓這般身嬌柔嫩的千金小姐,某說三十大板,怕是一板下去,已經夠李毓疼的了。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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