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臣妾並未謀害過皇后娘娘!”
“那這毒藥你又如何解釋?”
“皇,臣妾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毒藥會出現在臣妾宮,若這藥這是臣妾用來謀害皇后娘娘,那臣妾爲何要給自己下毒啊?還要選擇在這種場合?”容妃大聲申辯道。
梅妃冷冷搭了一句:“說不定你只是想要混人耳目,又或者,想要藉助此藥再去陷害其他人罷了。”
後宮的伎倆,梅妃見也見得多了,以傷害自己進而去陷害其他的嬪妃,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例子。
“那請問容妃娘娘,這一瓶藥又是怎麼回事呢?”祁璟琛不知從何處又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瓶子。
凰玥宸在查看後,向衆人說道:“這一瓶,是此毒的解藥。”
梅妃冷嘲一聲:“看,我說的吧,容妃這肯定是想着去陷害其他人,所以,即便毒了也沒有關係,反正只要回宮服下一枚解藥便好了。”
梨妃一臉恍然大悟:“難怪容妃剛剛一直着急着想要回宮,敢情,這是知道自己毒了,要立即回去拿解藥啊。”
“你們胡說,從晚宴開始,本宮何曾有提過炎毒一事?!本宮又有何時要去陷害人了?!”容妃咬牙道。
“咦,容妃,你怎麼知道你的毒便是炎毒啊?”梨妃似驚訝道。
“如果你不是知道自己毒,剛剛爲什麼要那麼急着回去,還一臉的痛色。”梅妃也搭話道,此刻,她纔不管平日裡和梨妃關係好不好,她只知道,皇對後宮的寵愛原本少,還要被容妃分去許多,若是今夜能將容妃一併除掉,那麼,後宮,同時少了幾位高位分又得寵的妃子,那她的好日子便指日可待了。
“我……”容妃想要繼續辯解,但祁璟琛直接斷了她這個機會。
“父皇,兒臣知道,若是僅僅靠着兩瓶藥,還不足以證明容妃娘娘便是毒害母后的兇手,所以,除了物證,兒臣還有人證,此時,證人便在合歡殿外等候父皇的傳旨。”
“傳。”
“奴婢(微臣)參見皇。”
此時跪在殿的是兩名宮女,一名太醫。
“你們是什麼人?”祁翼之問道。
“回皇,奴婢是寧安宮的宮女小新。”
“奴婢是麗芙宮宮女小荷。”
“微臣是與黎太醫一起負責皇后娘娘鳳體的安太醫。”
梅妃聞言,不由直接開口冷嘲道:“方纔才拉下去一個安太醫,現如今又來一位,果然,安嬪家的人,都沒有幾個好的。”
“梅妃。”祁翼之沉聲喚了一聲。
祁璟琛對着這三個人,冷聲下令道:“你們三人,將你們今日所招認的話,再如實說出來。”
首先開口的是小荷:“回皇的話,奴婢一直都是跟在容妃娘娘身旁伺候的,容妃娘娘因一直不滿皇老是相陪皇后娘娘,便想要對皇后娘娘下毒手。”
容妃見小荷想要將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爆出來,便想立即喝停小荷,但凰玥宸的手更快,直接點了容妃的啞穴,讓她連話也不能說,只能瞪大着雙眼狠狠地盯着小荷,似乎以爲如此,小荷便不會出聲,不會將她的事情全都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