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副坦然的，衝蘇老夫人點點頭，“奶奶，我去去就來。”
“那好吧……”
老夫人放行之後，水語默就帶着秦緩緩來到了走廊這邊。
她在前面走，後面跟的就是那個她討厭的女人。水語默嘴角的得意笑意越深，眼底跳動着蠢蠢欲動的暗芒。
轉過走廊的一側，她停住腳步，忽然轉頭看向身後的女孩。
秦緩緩目光微眯，也跟着停下了腳步。
“秦緩緩，你今天很得意是嗎？”水語默說道。
女孩一怔，“並沒有。”
“你還在這裡假惺惺什麼，看到我出醜，看到我落魄，你心裡難道不高興嗎？”水語默眼神有些凌厲的說道，說話雖然是咬牙切齒的，但聲音很小，只夠她們兩個人聽到。
秦緩緩看着水語默有些扭曲的表情，她忽然笑了笑，食指摸了摸下巴，很是認真的回答道：“這些……遠遠不夠！”
“你！”沒想到秦緩緩這麼痛快的承認了，水語默張了張嘴巴，陰測測的開口：“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現在都承認了是嗎？”
“現在爭論這些有用嗎？至少，你是那個作假者。兩年前是，現在也是。”秦緩緩並不解釋。
關於水語默作假題詞這件事，她確實不知情。送的禮物都跟善淨大師有關，或許只是因爲她們都想投其所好，送老夫人最喜歡的東西。
她不愛跟水語默解釋，畢竟她解釋了這女人也不會相信。
水語默被秦緩緩的三言兩句氣得不行，本來是爲了替自己出口氣的，可是這氣全都被自己吃了，弄得她自己反倒是抑鬱難平。
“秦緩緩，你自己上樓去找牧歡吧！今天是奶奶的生日，我不跟你計較！”
“你最好記住這句話，今天是奶奶的生日，我不想讓她老人家以及蘇霽年難堪！所以，請你不要對我耍什麼花樣！否則……”
“廢話真多！你以爲我跟你一樣閒，去耍這些心機？”水語默惱恨的唾了一聲，“三樓最東邊房間，你自己去吧！快去快回！”
秦緩緩點點頭，瀟灑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水語默的眼底再也藏不住嫉恨和怨懟，瞳孔裡閃爍着惡毒的光芒，嘴角邊，是最殘忍的笑意。
她隨即掏出電話，找到蘇牧歡的號碼，撥了出去。
“喂，語默嫂子！”對面傳來蘇牧歡興奮的聲音：“煜宸哥是不是來了，他是不是在樓下呢？我還沒有挑好衣服呢，這麼多衣服，我都不知道穿哪件好了……”
這麼急促的聲音，顯然她很喜歡賀煜宸。
水語默接着笑道：“牧歡，別這麼着急嘛！你要是想見他，我讓他上去找你也行啊！”
“真的嗎？不行不行，我還沒有換衣服呢……語默嫂子，你說我是穿粉色這件好，還是紫色的那個裙子好看？”
水語默眨眨眼睛：“你皮膚白，穿粉色的吧。”
“那好，我這就換衣服！”
“好，煜宸已經到了，他可是在等着你呢！你本來就這麼漂亮，其實不用打扮也能讓他心動，快收拾好下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