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報上的人，她是認識的。
許久沒有見這張臉，乍然覺得面熟，仔細看終於認出來。
夏芷檬……
竟然是夏芷檬……
秦緩緩心中幾聲唏噓和不解，夏芷檬曾經是墨韻產品的代言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她又靠近了幾步，仔細端看那海報。看夏芷檬的樣貌，稚嫩青澀，面貌完好，應該是前幾年拍的這個廣告。
如果不是來參觀，如果沒有看到這個海報，她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畢竟夏芷檬被終身監禁之後，她所有的代言、作品、訪談啊，全部下架，刪除得乾乾淨淨，誰也不會跟這樣有污點的女藝人扯上關係。
更何況，這是幾年前的代言。時間久遠，無跡可尋。
不知道爲什麼，她看完這個海報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說不上哪裡不對頭，心情頗爲凝重。有什麼東西想要抓住，卻抓不住。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夏芷檬在幾年前就跟莫氏集團亦或是莫東霖有過交集？
“喂，那位小姐！”
實驗室傳來一聲突兀的喊聲。
工作人員眼神有些冷的在叫她，衆人也都齊齊朝着秦緩緩的方向看過來。
“雖然我們的實驗室開放，但也僅限於某些地方開放。請大家聽從我們工作人員的安排，隨着我們走好嗎？不要隨便觀看！”工作人員直接拿秦緩緩當了典型，口氣有些重的警告。
江槳連忙過來拉秦緩緩走，“她也沒有隨便看啊，才隔了幾步而已！”
女孩心事重重的離開，還扭頭最後看了眼海報。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真是的，一點都不自覺，真當自家後院了啊……”工作人員低聲抱怨。
巧合的是，這麼一段小小的插曲被寒姝媚看到了。
女人正帶着自己的朋友，從實驗室的對面走過來，所以正好跟秦緩緩這支隊伍打了個照面。
“寒小姐。”工作人員遠遠的就恭敬問好。
寒姝媚自帶優越感的點點頭，雖然大家都帶着口罩帽子，她卻一眼在人羣中認出了秦緩緩。視線落在那個失神的女孩身上，口罩下的脣瓣，勾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寒姝媚眼神帶着算計，輕輕一轉，跨起身邊朋友的臂彎，親暱開口。
“聖琳姐，墨韻集團的實力你也看到了。你這次要是能成爲代言人，可要幫我們墨韻集團說說好話啊……我這個人沒什麼別的要求，就希望能幫男朋友做點事情，在事業上幫襯幫襯他……”
身旁的女人便是香莉娜曾經的亞區代言人江聖琳，是圈內地位尊崇，很多人都要尊稱一聲江老師的前輩。
江聖琳對這一番話很是受用，雖然已經三十七歲的年紀，但保養姣好的眼角沒有一絲皺紋，她淡淡的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自帶一股子疏離和優越感。
她是圈內的前輩，自然有這個底氣。
寒姝媚並不介意她的拿喬，反而開心的繼續恭維：“果然跟聖琳姐說話是最輕鬆的了，您是香莉娜幾年來的代言人，尊貴形象早就深入人心。這次官方雖然公開說找人氣女神，但我相信，您就是這個最佳人氣女神！聖琳姐你有關注那個人氣榜單嗎，你一直排在第一位高居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