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韓默的手掌重重的落在桌子上,那上面放着的物品,都被微微的一震:“演戲嗎給誰看”
謝妍與蘇琪兩人怯了,站着都不說話。
“你們知道這件事的影響有多大”韓默的眸帶着不容忽視的嚴厲掃視着她們三人:“你們以爲大家都是傻的,真的以爲是開玩笑,真的以爲是出乎意料獎慶功會前,我就宣佈過,這次抽獎全是現金獎勵,結果呢一個空信封那錢呢錢去哪兒了我不要聽你們一味的爭執辯解,我只要結果,錢去哪兒了難不成,這錢,還憑空消失了”
“韓總。”蘇琪的聲音裡,有抑制不住的嬌“我真的沒有”
謝妍不敢示弱的舉起右手發誓,可聲音卻極低:“我也沒有。”
戴曉沫忐忑着她沒有她真的沒有拿那兩千元但是,此刻,心底,卻猶如負了千斤的巨石一般沉,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這麼一點小事都搞砸了,蘇琪,你讓我以後怎麼相信你還怎麼將事情交給你去辦”韓默驀的站了起來,重重的鼻音夾雜着憤怒。
蘇琪嚇得不輕,哆哆的,回了回頭,目光在戴曉沫身上頓了頓:“我她給我時,文件袋並沒有密封”越說下去,她的聲音越輕,可是,在寂靜的貴賓房裡,卻是如此清晰,清晰得大家都聽清楚了。
或許是因爲燈光太過曖昧,戴曉沫白皙的面容微微的發紅,她的頰,燙得驚人,而蘇琪,她曾經無話不談的好友,卻將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她們,不光是校友,更是一起進入天賜銀座工作的,而之前,蘇琪一直在爲自己撇清責任,可是,此時,她卻是真的將所有的過錯全悉推給了她除了忐忑不安外,曉沫的心底,多了一種叫做“背叛、陷害”的字眼。其實,她早該明白,現在的蘇琪,早已經不是當初的蘇琪了。
韓默嚴厲的目光,真正的只落在沉默的戴曉沫一個人身上,很顯然,他相信了蘇琪的話。
“你撒謊”戴曉沫如月光般皎潔的眼眸直視着蘇琪,她出乎意料的,雖然憤怒,雖然難過,但是,卻很鎮定:“我給你的時候,是密封好了的。”
“戴曉沫。”在之前的話說出口之後,蘇琪早已經將校友、好友的字眼統統拋掉了,她變得咄咄逼人:“你怎麼能信口雌黃枉我之前那麼維護你我知道你家境不好,你爸爸生病住院,又急着給房租,正急需錢,可是,做人最重要的是品德,我不求你高風亮節,但求你不要撒謊,明明你自己拿了錢,不僅不承認,還要誣陷別人”
如雷轟頂。
曉沫心痛臉漲得通紅,別人可以說她窮,可以說她需要錢,但是,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被人如此指着鼻樑誣陷,她揚眉正色道:“我是窮,我是需要錢,可我窮得清清白白,蘇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只是不懂,爲什麼,偏偏說是我”她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蘇琪,爲何,她會反過來咬她一口即使,即使那次她無意撞見了他們的纏綿,可是,她卻將那件事藏在心底,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清楚”蘇琪穿着高跟鞋,仗着比曉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直視着她:“我只是納悶,你若問心無愧,爲什麼會把包夾在身後,而不是像我們一樣,大大方方的打開呢”
轟轟然戴曉沫腦中一片空白她是問心無愧,她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她,卻真的不敢將包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