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關於牢不可破的誓言

將糕點從盒子裡端出來後,我和最最親愛的斯內普教授進行了一次“愉快”的下午茶,反正我是很愉快啦,至於教授,沒有習慣性的諷刺,我已經覺得他是很愉快了,看來我那些糕點的味道確實非常不錯。這可是我特意找最好的糕點師傅學來的呢,雖然過程中失敗了很多次。

“好了,現在你的中國麻瓜糕點也吃了。莫小姐你是否可以按我的要求回家去了?”才吃完一小會兒,斯內普教授就說道。

我乖順的點點頭,拍拍衣服站起來,“好的,那麼教授,我告辭了。”

斯內普教挑眉,似乎對我突如其來的聽話有些吃驚。

我暗暗發笑,這個,所謂來日方長嘛!繼續裝乖,“那教授,我下次還能再來拜訪你嗎?我正在準備五年的O.W.Ls.考試,魔藥學有些地方我不太懂!”

“不,莫小姐!”斯內普教授雙手抱胸站立着,毫不猶豫的拒絕,“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況且我也不會在這裡長住。”

雖然早就知道了,我撇嘴,“教授,我只在你在的時候來,而且我能保護自己的,剛纔你也看到了啊!”

“莫小姐!”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格蘭芬多是勇敢,但不是自大。雖然是暑假期間,但這種時候小女巫應該乖乖的呆在家裡,接受父母的保護。”

“這種時候?”我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

“莫小姐難道忘記了,波特說過的話?”他提到哈利時,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雖然他和他父親一樣狂妄自大又自以爲是,但他有一件事說對了。”

“教授你是說伏地魔回來了的事啊。”我恍然大悟。

“你……”斯內普教授指着我,臉色蒼白,“你怎麼敢直呼他的名字。”

“可是教授,”我分外無辜的望着他,“我們要做的,不就是爲了打敗他嗎?如果連他的名字都不敢叫,哪裡還有什麼打敗他的勇氣?”我暗暗的撇了撇嘴,我沒叫他沒有鼻子的醜男人就算對得起他的了。

“住口!”斯內普教授憤怒的打斷我的話,“我怎麼能期待愚蠢的格蘭芬多擁有智慧呢?難道莫小姐,你以爲以你的能力能做到什麼嗎?所以,”他兇狠的瞪着我,“從現在開始,回你的家去,不準再出來亂逛。回到學校後也是如此,而且,不準再給我提那麼名字,忘掉他!聽到了嗎?”

“是。”有些不情願的,我答道。伏地魔又怎麼樣,如果不是因爲身爲許願魔鏡,不能隨意控制與願望無關的人的生命和人生,我現在就去滅了他所有的魂器,看他還怎麼囂張!

大約是看出我的不甘願,斯內普教授皺眉道,“莫小姐,我要你立下牢不可破誓!”

“啊?牢不可破誓?”我張了張嘴,“不,不至於吧,教授。”

“是的,”他掏出魔杖來相當不耐煩的敲了敲,“我怎麼會忘記格蘭芬多們的鹵莽和衝動,所以莫小姐,掏出你的魔杖。立誓,絕對不擅自做可能讓自己陷入危險中的事。”

感動,一點點的,從心底深處涌上來,雖然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重複的誓言。但是他在用實際行動擔心我的安危。

“可是,教授,這不公平。”那麼,我也討要一點東西來交換吧。

“什麼公平,這世界上的事,本來就不公平。”斯內普教授諷道。

“可是這件事可以公平的,”我使勁甩了甩頭,“如果教授你也和我立下同樣的誓言的話,那麼就很公平了。”知道嗎?教授,我擔憂你的安危絕對比你擔憂我的多得多,你從事的工作有多麼危險,周旋於正邪兩個最強大的人之間,簡直就是像在懸崖上走鋼絲,稍不留意,就是粉身碎骨!

“莫小姐,”非常古怪的神情出現在斯內普教授臉色,隨即迴歸不耐煩的樣子,用魔杖敲着桌子,“現在我是你的教授,是我在要求你!不要因爲你的愚蠢讓我扣光格蘭芬多所有的分數,再讓你自己關禁閉到畢業!”

“好吧,”知道他是絕不會立誓的,我退讓一步,“那麼,教授你能接受我一點小禮物嗎?”從懷裡摸出一面小小的銅鏡,非常小,串起來可以掛在身上任何地方,“這是我家祖先傳下來的,據說,能給人帶來好運,救人的性命。”教授,原諒我說了謊,這可不是什麼祖傳的,這是我小小的分身,只要你帶在身上,那麼不管在何時何地,只要你遇到危險,我都會知道的。雖然知道我的介入不會改變許願前的世界的走向,但是,我真的很怕第七年,原來的世界中你離去的那一年……

“莫小姐,我相信這個東西對衝動的格蘭芬多更有用。”斯內普教授一點也沒有收下的意思。

“我也有一個。”我忙從懷裡掏了掏,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謝天謝地,我就怕他用刻薄的話來推遲,早就準備好了。

“莫小姐……”

“教授,收下吧。我真的,真的,只是擔心而已。伏地魔回來了!”我用我最大的真誠看着他,我知道,這樣的話,他不會拒絕的。從以前,就是如此。只要我將我最大的期望和誠意展現在他面前,他幾乎不曾拒絕過這樣的要求。

果然,他握緊魔杖,“該死的你立刻給我忘記那個名字!”我趁機遞上小銅鏡,他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接了過去,“現在,你可以按我說的話去做了吧?牢不可破誓!”

“是。”

按照斯內普教授的願望,我立誓,雖然,這種誓言對我一點用都沒有。耶?當對教授的心理安慰吧,現在,還不是坦誠一切的時候。><

第五個學年,除了伏地魔時不時出來顯示一下他的存在外,霍格沃茨迎來了新的黑魔法防禦課的老師,魔法部派來的心理極度扭曲的粉紅色烏姆裡奇教授。說句實話,看着這麼一位年紀這麼大的夫人穿着粉紅色的衣服,包括帽子,真是讓讓夠驚訝的。或許,驚訝已經不能完全表達我的心情,我真的想將手叉牛排的叉子朝她臉上扔過去!

說實在的,這位烏姆裡奇教授,確實太強悍了,能惹得全校學生討厭已經不再是最最親愛的斯內普教授的專利。而且,相當明顯,烏姆裡奇做得更“好”。

可以說真的是有比較纔有差異,我相信,哈利他們應該已經覺得,其實魔藥課絕對不是最難過的課程了!

在婉轉的謝絕了哈利他們邀請我加入鄧不利多軍團的建議後,我的五年級,可以說過得極其平淡。(其實我只不過是說如果是斯內普軍團我的就加入而已。)

除了偶爾的魔藥課的勞動服務外,實在沒什麼好期待的。我感覺得到,斯內普教授在特意的疏遠我。雖然知道,在他的考量中,我不適合再接近現在的他,我還是覺得非常非常的寂寞。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露出最最溫柔信任的笑容。哪怕全世界都離開,背叛,還有一個我,始終站在這裡。

也因此,除了魔藥課,時不時的逃課,也成了一種習慣,反正,烏姆裡奇關注的重點,也絕不在我的身上。

哎——

幸好我還有一份工作要做,不然,這一年可就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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