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小赤的頭,喻紅顏笑着說:“就你喜歡到處跑,以後小心些,要是遇見厲害的人物我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喻紅顏轉頭看着鍾離璞玉,這句話也是對鍾離璞玉說的。
“顏兒放心,我自然是清楚自己能做什麼的。”鍾離璞玉裝作很懂事的樣子。
喻紅顏白了鍾離璞玉一眼,淡聲說:“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與嚴於今天去做什麼了。中午的時候,有人把喻紅星拉回來了,那藥就是嚴於下的吧?”
雖然是問話,但是喻紅顏說的很肯定。
“嘿嘿,嘿嘿……”鍾離璞玉沒有說的,只好“嘿嘿”的乾笑,然後慢慢向着門口退去。
“你想往哪裡跑?給我扎馬步,一個時辰。”說完喻紅顏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鍾離璞玉鬱悶着臉,在喻紅顏院子的那顆大樹下面扎馬步。
嚴於偷偷的露出一個頭看了一眼鍾離璞玉,才慢悠悠的走進來。
鍾離璞玉撇嘴看了一眼嚴於,不想與這個人說話。
“我說什麼來着。這個時候藏起來是最好的選擇,你看,被小姐罰了吧!”說着嚴於拍了拍鍾離璞玉的肩膀。
“膽小鬼。”鍾離璞玉賭氣的說。
嚴於搖了搖頭,這鐘離璞玉哪裡都好啊,就是對自家小姐太惟命是從了。
見喻紅顏的房門關的死死的,嚴於突然很八卦的湊到鍾離璞玉面前,說:“你老是告訴我,你爲什麼
那樣死心搭地的跟着我們小姐?雖然說是喜歡吧!但是你已經知道小姐與南宮邢又了婚約,你守着也是白搭,我實在是想不通你圖的是什麼。”
嚴於八怪的因子完全被調動了起來,睜着兩隻圓圓的眼睛看着鍾離璞玉,想要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
“想知道?”鍾離璞玉扎着馬步冷着臉看着嚴於說。
嚴於狠狠地點點頭。廢話,這樣的好消息不想知道那纔怪。
“秘密,就是不告訴你。”
嚴於差點摔倒,他還以爲自己接觸到了事情的本質了。卻沒想又被這小孩兒耍了。
“你還是去找你徒弟去吧!已經這麼些天了,莫不是被家裡大折了腿,現在動都不能動了。”鍾離璞玉壞心眼的想,要是那毛孩子被大折了腿那才叫一個好啊!
嚴於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鍾離璞玉,撇嘴說:“你就小心眼吧!我徒弟活蹦亂跳的,過今天就會出現了。”
雖然這樣說,但是嚴於還是準備去葉長卿家裡看看。
見到嚴於離開的背影,鍾離璞玉奸詐的笑了起來,他就知道,嚴於這個笑面虎很是擔心他家那個徒弟。
嚴於一個拐彎了就繞道了喻家的後門,然後一個翻身,就消失在了牆上。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葉家的後門。葉家這幾日很安靜,或許是因爲自家少爺被罰的原因,所有的下人書哈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觸到了老夫人的眉頭,到時候自己遭殃。
嚴於幾個翻身就來到了葉家的祠堂。這裡是一個單獨的小院,祠堂修建的並不奢華,見到的青磚青瓦,樸素大方。當時到喻家的時候,嚴於還很八怪的去看了看當初被喻紅顏一把火燒掉的喻家祠堂,還別說,喻家祠堂那個地方確實是好地方,不過可惜,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就連燒剩下的殘垣都被打掃乾淨,現在變成了一個荒園。這葉家的卻很不同,沒有像其他達官貴人家的祠堂一樣奢華,簡簡單單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出葉家家主的爲人。
站在祠堂外面看了看就準備跨步進去。
但是沒有想到剛剛走到祠堂的屋檐下面,祠堂的門就“吱嘎”一聲打開了。
嚴於定睛看去,之間自己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清俊的容顏,儒雅不失風度,面目之中有一種剛毅的東西,恰好被自己的儒雅掩飾起來。
打開門的人也看着眼前的嚴於,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這人的容貌一般,但是卻不是那種讓人能一眼就記住的。身上穿着淡青色的長衫,有些舊,但是這樣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非常的合適。
“葉尚書好。”隨眼嚴於這樣打招呼,但是並沒有行禮,這樣感覺就像是在路面遇見認識的人,然後打個招呼,喊一下名字一樣,隨意、從容。
葉城突然之間就笑了起來,深深的點了點頭,真誠的說:“多謝黑醫嚴於肯教導我們家長卿。除了喻家那姑娘,你還是第一個能收服我家那個彆扭小孩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