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健的肌肉、霸氣的紋身、神秘的異色瞳。”
司子悅從小在純陽體宮長大,**男見多了,當看到從溫泉裡面出來的穿着短褲的男人之時,尖叫那是不存在的,反而津津有味的欣賞着。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丁鋒月一邊問道,一邊快速地披上了衣物;其實他更好奇的是純陽體宮怎麼會有女人的存在,還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
“不要誤會,我是執事司長老的女兒,是我父親讓我通知你一件事情。”
“不應該啊,司明智那一副漢奸頭、諂媚奴才的樣子,女兒長得也和他太不像了;是母親基因太好,還是隔壁老王的幫忙?”
當然,這也只能是心裡吐槽,但是很可能是第二種原因,純陽體宮最不缺的肯定是那精壯帥氣的陽剛漢子,而且大部分還都是純陽之身,一個個的純情的不得了!但是不要認爲他們很好騙,尤其是騙感情騙身子的那種。
“什麼事情?”
“純陽體宮要舉辦一場宗門大比,所以邀請你……”
然而司子悅的話還沒有說完,丁鋒月直接擺手嚴詞拒絕道:“參賽,沒時間,我不去!”
司子悅一時之間愣住了,解釋道:“禁地長老,你想參賽也不行啊,你又不是弟子;邀請你是去當長老觀衆的。”
“沒時間,我要修煉,不去。”漠視剛纔的尷尬,接着拒絕道。
“可那是三年一次的宗門大比,所有的長老都得去,您這有些不合適吧?”
“而且這宗門大比還是有名頭的,三年河東、三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司子悅看樣子非常珍視這宗門大比。
“蕭炎?”
一聽到那河東河西,莫欺少年窮,丁鋒月忍不住地脫口而出那兩個字。
“不,那個人叫葉炎,號稱大日真君,這可是他的青梅竹馬對他所說的話。”
說到此處之時,司子悅不由得講起了一個故事:葉炎和霍薰兒從小就是兩小無猜,可以用一首詩來形容“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
不過到了開竅之時,兩人的身份瞬間拉開,葉炎天縱奇才,上三品白等九成六資質,一下子就成爲親傳弟子;反而他的小情人霍薰兒只是下三品的資質,歸屬於典型的被放棄的一員。
但是這並沒有讓兩個人的感情受阻,反而更加情比金堅起來,霍薰兒一直在其的庇護之下,倒也不失爲一段佳話。
然而葉炎在一次和其他人與探索遺蹟之時,深受重創,差點身死道消就算了,還資質下降,處於人生最爲低谷期。
就像是當初庇護之下一樣,只不過彼此之間替換了而已,霍薰兒因爲一些機遇神運之類的,走得竟然比葉炎走得還要遠。
“所以最後兩人昇仙了,成爲一對神仙眷侶?”
“真的是爛俗的故事!”
“不是,一人昇仙失敗,另一人殉情自殺了,最後化爲漫天的飛蝶。”司子悅眼冒金星地非常羨慕說道。
葉炎哥哥,你一直都在保護我;但是我要告訴你“三年河東,三年河西,有一天我會變得比你還要厲害,保護你。”
“好啊,我等着薰兒你!”
“薰兒,我來陪你了,我們從來都沒有彼此分開過,就算是死也一樣!”
“還行,郎情妾意的,還挺悽美的!”丁鋒月本人是非常排斥抵制男女感情的,但並不會持着厭惡的態度的。
感情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也有虛情假意的背叛,也會有情比金堅的堅守,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見證者,沒有身處其中,並沒有資格說什麼。
“什麼時候宗門大比開始?”
“明天!”
“這麼快!”
“所以我父親纔會讓我來通知你!”
“多謝,明天我一定會到,那你就去吧!”
司子悅一時之間愣了,這就直接趕人了,枉自己這麼辛苦趕到這裡來通知你,不請做下喝杯茶水就算了,還直接趕人。
“純陽體宮的蠱師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很顯然,司子悅遇見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而這次是長老以前是弟子。別以爲女人在純陽體宮很稀少就像大熊貓一樣珍貴,那是不可能的,滿腦子都是肌肉力量的他們纔不會在意那些。
再說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玩、切磋、論道、探索……那纔有意思,沒有異性,才顯得更加自由沒有拘束。
這三年河東河西的宗門大比看來一定要去的,畢竟自己不想搞特殊;去了也算是有一定好處,閉門造車始終不可取,或許在明天能找到新靈感和方法,將五檔一擊完善改進。
連綿不絕的福地之中,以平原爲主,偶爾有幾座低矮的丘陵或者是奔騰的河水;地上以扶桑樹爲主,周圍簇擁着三陽草和鳳凰花,從天上俯瞰下去像是地面在燃燒一般。
陽南自小在中州長大,大部分經歷都是在中州度過的,福地的地形以平原爲主很正常。陽南的福利還算是可以,是上等福地的吊車尾:方圓區域七百三十一萬畝,流速二十二倍。
由於他是日道昇仙,所以福地之中的物產資源之類的差不多都是和日道有關,當然還有光道和炎道,畢竟日道是一個複合流派,光與火組成了日。
靠着那些物產資源,陽南在六轉蠱仙之中混得還算是可以的,還算是挺富裕的;然而始終有一件事情困擾着他——沒有仙蠱!
陽南曾經爲了仙蠱付出了太多太多,然而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當他看到丁鋒月之時,他覺得得到仙蠱的機會來了,而且還能得到自己最需要的仙蠱。
那是他曾經探索一隕落蠱仙的福地得到的一道真傳:以昇仙的天地二氣爲本,用那隻蠱可以取巧讓一隻蠱晉升爲仙蠱,甚至是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