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黃昏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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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郝被這冬日的寒風給凍起牀了,他悶悶不樂的穿上棉大衣,慢悠悠的打開窗戶,呼吸着這來自嚴冬的冷空氣。

他每天早上都會這麼做,畢竟這能讓他迷糊的大腦快速的清醒過來。

“呼,天氣雖然不錯,但還是很冷啊”他站在窗戶前,望着陽光明媚的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畢竟直到天際線的盡頭都是藍天與白雲,這般景象能在這冬日看見也還真的令人身心愉快。

今天是週五,本來他今天是還要上班的,但因爲最近公司工作量不是很大的原因,就通知員工放假了,並且是在元旦日過後才恢復上班,這年底還不忙的公司估計也就這一家了他想,雖說不是帶薪休假,不過能休息他還是很樂意的。

想必這幾天都會比較的空閒吧,可以在家裡碼些字了。

但今天晚上好像有一個恐怖小說作者線下交流會,別人似乎也叫他一同去參加來着,本來可能會因爲需要上班的原因要推掉的,但現在似乎有時間去參加了。

話又說回來,還是算了吧,畢竟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很大的知名度,去不去都無所謂,而且他寫小說完全就是業餘愛好,這麼好的天氣,真不如在家裡好好躺一天休息。

主要還是他並不喜歡那種聚會的場合,他一直都並非是喜歡熱鬧的人。

所以在認爲自己的做法是沒錯之後,他搖了搖頭,走進了2平米不到的廁所,開始進行簡單的洗漱。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他皺了皺眉頭“頭髮有點長了啊...之前一直都沒怎麼在意,胡茬也忘記颳了...”他就是那種只要開始工作,生活就會很邋遢的人。

從廁所洗漱完出來後,他回到客廳拿起桌子上的智能手環,將其佩戴。

“用戶陳郝確認登錄中”電子合成音從手環傳出

“歡迎使用”

虛擬投影從側邊彈出一個窗口。

2013年12月30早上9:13分。

時間還早,嗯..要不出去買去點早餐吃吧?他想道,並且在櫃子裡面翻找起來。

乾脆去市區算了,吃完早餐再去理髮店修個發,都要遮住眼睛了,他很討厭頭髮碰到眼睛的感覺。

加上家裡儲存的生活用品也不多了,然後再順便買點菜,之前吃了那麼多外賣,放假了還是自己買菜做一頓吃的好了。

他穿上從櫃子裡面找出來的棉鞋,這也是他家裡面給他寄過來的,在之前一直遺忘在這櫃子的角落。

直到這幾天開始天氣越來越寒冷,他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雙棉鞋,就像只有過年放假的時候纔會想起老家一樣。

嗯,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和老家裡面聯繫了啊,他想道。

要不等下回來和家裡面通個電話吧,反正今天很空閒不是嗎?決定了。

他行動了起來,順手拿過鞋架旁邊的雨傘。

打開大門,因爲老化的鐵門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祝您出行平安”冰冷的智能女聲從鐵門上的顯示屏裡傳出,然後在陳郝離開區域後又自動將門鎖上。

畢竟他這也是便宜的公寓樓,一室一廳一廚一廁,一個人住起來還算舒適,每個月800塊錢的房租,在s市這個價位還算是便宜,但是主要幾乎離郊區很近了,但好在樓下有公交車站臺,可以在那坐22路無人公交直通他工作的公司門口,所以這塊位置對陳郝來說也真的算好了。

這裡也是大學的老朋友推薦給他的,他家就住在這個城市,但兩個人已經蠻久沒有見面和聯繫了。

離開房間後他來到走廊間,走廊很長也很陰森,從他的房間出來到盡頭電梯有30米的距離,聲控燈發出詭異的幽藍色的光芒,每次去盡頭的電梯都感覺像是穿行在鬼片裡的公寓大樓一樣。

當然也不是沒有樓梯,但有電梯爲什麼要下樓梯呢?

住在這裡的人本就少,加上封閉式走廊,也看不到外景,這段距離更是狹隘的讓人感到壓抑。

可笑的是據說爲了節能和環保還在智能管控系統里加入了只要每次向前一段距離,後面的幾盞燈就會進入休眠而熄滅的設定。

陳郝懷疑技術人員是不是有些惡趣味,要不是這裡真的便宜,他都不有點想住這裡了。

來到電梯前,上面顯示着正在使用中,雖說有兩個電梯,但是目前都在使用中,陳郝點擊了其中一個電梯的按鈕,進行預約後,打開腕上的手環開始閱讀着最近更新的小說。

一本叫做《鬼哭狼嚎之異能校園》的小說,他覺得還蠻有意思的。

一會兒後,面前的電梯門緩緩打開,橙黃色的光芒從裡面照射出來,他走了進去在操作檯前按下了f1的按鈕。

然後電梯開始緩緩的從f7的樓層向下運作着。

在一小會兒後

“叮,到達第一層”機械的女聲從電梯的頂部傳出。

電梯門緩緩打開

“祝您出行愉快”冰冷的女聲再次傳來。

陳郝從電梯中離開,望見一樓大廳的不遠處站着房東阿姨和一個身材特別...結實的女人,她們像在聊些什麼,而阿姨在看見從電梯裡出來的陳郝後,和他打了聲招呼。

“小陳啊,出門上班啊”房東阿姨臉上洋溢着暖洋洋的笑容問道。

“老闆娘,早上好啊,今天公司放假呢”陳郝對房東阿姨揮手打招呼道。

旁邊的那個女人推後一步,似乎不想打擾到陳郝和房東阿姨的對話。

陳郝望向了那個女人,她的個子很高挑,長的也還不錯,扎着一條長馬尾,腳邊擺着一袋看起來像是健身器材的運動用品,通過她的身材看起來是一名健身愛好者,但之前都沒有見到過她,是最近搬過來的嗎?還是隻是自己不知道。

不過這似乎和他沒什麼關係,這個公寓這麼大,雖然公寓的房間有一半以上都沒住人,也任然有百來人在這裡生活。

“這樣啊,那你要好好休息放假就應該輕輕鬆鬆的,不要勉強哦”房東阿姨微笑的回答道。

“謝謝您了,今天您看起來格外的開心啊”陳郝說道。

“被你看出來了啊,昨天我兒子給我聯繫告訴我兒媳婦有孩子啦,呵呵呵”房東阿姨開心的說道。

房東阿姨今年59歲有兩個孩子,一個正在首都上大學,前程似錦,另一個則在國外工作並取了媳婦早已是人生贏家,而老公也早早退休在家裡享着樂,所以她的生活幸福而又圓滿,基本上每天都很看起來開開心心的,因爲這麼幸福她人也不錯。

“那真是喜事啊,祝您能夠早日抱上孫子”陳郝客套的說道

“小陳真會說話啊,謝謝你啦”房東阿姨笑的合不攏嘴

“那我先出門了啊,拜拜”陳郝笑着說道揮了揮手後前往了大廳前的門口。

房東阿姨也沒說什麼向陳郝微笑了一下,繼續和旁邊的女人繼續聊了起來。

陳郝走出了大廳,來到門廊下,冬日的寒風不斷吹打在他的臉上。

他望向天空,雖然陽光明媚但天氣依然很冷,甚至讓他有點內心發涼,當然這天氣已經很涼了。

幾個垃圾袋也隨着風在地面上飄動着。

“好冷啊”陳郝吹着凍紅的手心。

“早知道買雙手套了”他抱怨道。

現在是早上已經9點多,但這樓底下的人也看不到幾個,就連平日經常在樓下打太極的大爺現在也在家烤着火了。

走在出去的巷子裡,雖說這個巷子不小,寬度可以通過一輛貨車,但由於兩棟巨型公寓將這巷子圍住,所以光線一直都非常差,基本是今天這種天氣也依然如此,所以他不一不小心踩在碎玻璃片上,玻璃渣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旁邊垃圾箱幾隻老鼠因爲受到驚嚇而驚慌竄過。

“我去,嚇我一跳”他後退了一步,拍了拍衣服吐槽道

走出這巷子,從花壇路過,在花壇的自助飲料機旁點了杯熱咖啡,畢竟可以提神也適合暖手,然後他握着熱飲來到了公路上的車站臺。

從樓梯走上車站臺上,他看向背後散發微光的站臺面板,上面的地圖上一個紅點正在慢慢的靠近,是22路無人公交。

大概還需要五分鐘左右,他喝着咖啡等待着前往市中心的公交車。

“小陳,早上好,你這是去上班?”。

住在同一公寓的李阿姨牽着她的孩子走了過來,站在他的旁邊,李阿姨的年紀大概在30多歲左右人也還不錯,和他的丈夫兒子三人住都在這個公寓樓,因爲是住在同一層的領居,李姨平時裡還經常送家裡吃不完的水果和臘肉給他。

“阿姨早上好,今天我們公司放假,所以現在準備去市區裡買些生活用品”陳郝打了聲招呼笑着說道。

“放假了就應該好好休息了,祝你假日愉快”李姨牽強的笑着,她時不時望着旁邊的小孩,看起來很擔心。

陳郝見李阿姨的孩子戴着個棉帽,圍着一條很厚的毛巾,臉色發白,而兩眼則像是沒有魂似的的呆呆的望着前方。

“您這是去?”陳郝問道。

“唉,小陽好像感冒發燒了,帶他去市裡的醫院看看,唉”李姨無奈的看了看旁邊帶着棉帽的小孩,孩子無精打采,確實像是病了。

小陽是李阿姨的兒子,今年9歲,在c區星光小學讀4年級。

“寒冬季節,小孩子抵抗力比較差也比較容易感冒,您也不要太擔心了”陳郝說道。

“嗯,也是啊”李姨勉強的笑道

不遠處傳來汽車的鳴笛聲,一輛公交車從拐角處露出它厚實的身影

不一會兒,無人公交則便行駛到站臺前。

上面下來幾個大媽,大多數都是趕早出去買菜,或者是送孩子去上學的。

陳郝上了汽車,手環閃爍了一下。

“您好,乘坐本次22路無人公交將花費您1元”

機械化的男聲從車內的智能駕駛系統傳出。

陳郝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繫上安全帶坐了下來。

“祝您出行愉快”

在固定停車時間結束後,無人公交又開始行駛起來。

李姨坐在後排的位置,她依然滿臉擔憂的看着生病的小孩。

陳郝帶上耳機聽起了音樂,從郊區到市中心即便是無人公交也需要20分鐘左右,那段時間很無聊。

他靠着車窗聽着音樂望着外邊的天空,建築和行人。

隨着越來越靠近市內,車外的鳴笛和嘈雜的聲音也變得多了起來,人們忙碌的在街道上行走着,高樓大廈間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在不停的閃爍。

隨着前方的警示燈亮起,汽車也停了下來,在不遠處的紅綠燈前有幾着臺智能機械在指揮着交通,它們不斷的在十字路的中心移動。

城市很繁華,就像是夜間裡的集市一樣喧囂,這是和郊區的寧靜與衆不同的。

當然這也正常,畢竟c市光常駐人口就有2000多萬。

然後在汽車在B級區域的車站臺停下後,一個陳郝熟悉的身影上了車。

是與他在一個公司上班的前輩,名叫張鑫河,年紀在40多歲,爲人樸實,技術特別老練,早之前還帶過實習期的陳郝三個多星期。

“前輩早上好”陳郝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道。

“是小陳啊,沒想到居然在公交車上遇見了,真不可思議”張叔將滿滿的隨身物品放在專屬區域後找了一個離陳郝很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今天不是放假嗎,你怎麼還來市區”張叔叼着根菸沒有吸,這是他經常的習慣,畢竟車上也不能吸菸。

“突然想去市內買點東西”陳郝微笑的說道

“小陳啊,最近貌似出現了流感啊,你平時注意點呢,其實這種天氣不是非得出門也沒必要出來的”張叔家常話似的說道。

“嗯,我前兩天收到了流感預警信息,但也沒有多關注,畢竟每一年冬天這個時候都有這岔事嘛”陳郝笑着說道,但確實每一年冬季或者春季都會有出現流感病毒的預警信息。

但由於他從小到大也沒有染上過任何季節感冒,他自然也沒那麼在意。

“聽說我們這兒也有人感染上了,很恐怖哦”張叔一邊說着一遍打開手環,將投影中的一篇新聞資訊傳給陳郝。

陳郝打開手環,一篇由官方媒體報導的文章出現在全息影像上。

標題爲(c市一所小學一老師被確認感染了流感病毒)在一串落文章下,一名面色看起來特別差的中年人的躺在病牀上。

“那平時出門得戴個口罩了”陳郝說道。

“也是啊”張叔講道“要不是家裡孩子明天就過生日了我都不想出來。

“是張叔你女兒嗎?”陳郝問道

“嗯,對啊,她明天就要滿18歲了,想不到時間過的這麼快”張叔低着頭說道。

“孩子母親在她10歲的時候就走了,自從那之後,我因爲上班也一直沒有怎麼關注她的成長”張叔的表情開始有些悲傷。

“至少您努力的孩子都養育成人了”陳郝安慰張叔道。

“也是啊,如今她也馬上要成年了”張叔吸了口氣,想讓自己放鬆一點。

“孩子很爭氣,一直在努力的學習着,她也很孝順,明天剛好她學校也要放假,我想在她回來前給她準備一個好點的成年禮”張叔欣慰的笑着。

“我提前一天祝您女兒生日快樂”陳郝看着張叔說道。

“謝謝了,小陳”張叔開心的笑道

在陳郝和張叔閒聊的途中,也慢慢的到該下車的站點了。

c市的市中心,A級區域第三站點,也是人流量最多最豪華的地方。

他和張叔打了聲招呼,連忙下車了。

從車上下來,冬日的寒風吹打在他的面龐上,讓他有些聳肩縮背。

因爲車上都有着制暖器,所以從車上下來後,他感到了很大的環境溫度反差。

他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最繁華的區域果然還是不一樣,龐大的公司大樓如同巨人一般,城市上空大型全息投影在播放着商業廣告,街道上社會服務型的機械人在不斷忙碌着。

而一些快遞型機械人也在它們的專屬通道里來來回回不斷穿梭。

他走在斑馬線上,隨着交通指揮型機械人到馬路對面後,直徑去了他經常吃的那一家餛飩店,名叫“老百姓餛飩”。

到這裡爲止其實距離他上班的軟件公司已經沒有多少距離了。

他走進了餛飩店,在經過店鋪的門廊後,門邊的識別系統閃爍了幾下,餛飩店的女服務員也馬上走了過來。

“歡迎光臨”女服務員面帶微笑的說道

陳郝點了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您需要點些什麼”服務員走到他面前說道。

“嗯,一份的大碗豬肉餛飩,多加些蔥花”陳郝說道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微笑的說道

“師傅,一份大份的豬肉餛飩多加蔥花”年輕女服務員向後廚喊道

“好嘞”餛飩老師傅在後廚迴應道。

年輕的女服務員好像聽餛飩店的老闆說是他這裡新收的學徒,除此之外還有幾位。

而老學徒們早就已經去外市開連鎖店鋪了,所以這餛飩手藝正在慢慢的發揚光大。

據說老師傅的手藝也是和師傅學的,這餛飩手藝的歷史已有百年之餘。

餛飩店內人還不少,但也是,這附近估計就這家餛飩口味最好,而且店面也不小,有着二十幾年的口碑在這。

老師傅40多歲就來這裡開餛飩鋪子現在都已經60多了,最開始的小鋪子如今反反覆覆擴大成爲了現在這樣的店鋪,但老師傅並不願意離開他生活了20幾年的城市,也不想退休,所以依然在本家工作着。

隨着陳郝進來沒多久,餛飩店內又進來不少人。

老師傅和他的幾名徒弟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這裡生意這麼好,估計不止是因爲口味好的原因,而是這大冬天的誰都想吃一碗熱乎乎的餛飩吧。

“小哥又來關顧了啊,你的餛飩來咯”頭髮開始發白的老師傅用盤子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笑呵呵的說道。

“謝謝了”陳郝笑道接過了餛飩。

然後他立馬拿起湯勺吹了吹熱湯,喝了一口。

果然美味啊,蔥香味和豬肉的鮮美味讓他心裡一下子就暖和起來了。

傳承了百來年的手藝果然名不虛傳,放假專門來市區吃一次果然還真是值得的,陳郝這樣想到。

“歡迎收看早間新聞”店內的虛擬投影也開始播報着早晨的新聞節目。

熟悉的女主持人面帶微笑對着攝像機說着,手中拿着的是最近發生的新聞資料。

陳郝看向了熒幕,一邊吃餛飩,一邊聽起了新聞,畢竟最近以來貌似都有一些大新聞事件。

然後隨着畫面開始播放,主持人也開始講解了起來,她自信而又溫柔的態度顯得穩重而又成熟。

“寒潮臨近,近期內我國較多地區氣溫可能會降到零下10度甚至以上,南方和北方氣候將迎來暴雨和暴雪天氣,請各位市民注意保暖,以防冬季流感發生並傳播”。

“北盟國家多個城市在昨日中午10點開始,又出現了大範圍停電以及無信號現象,時長將近半天,造成多個企業和民營公司出現嚴重的經濟損失,並且出現多起交通事故和惡意傷人的惡劣事件”

女主持人用冷靜平穩的語氣正在播報昨天所發生在世界各地的新聞事件。

隨之,新聞裡出現國外的視頻畫面,因爲斷電出現的嚴重堵車,已經排成一條長龍,現場看起來非常混亂,不少交通警察在現場指揮着堵塞的馬路。

“還是咱們國家好啊,安全又和平”

早餐店內,一位看起來像是70多歲的老爺子一邊喝着湯一邊笑着對旁邊看起來像是20多歲的年輕人說道,那應該是他孫子。

“2012年北國冬奧會我國以20枚金牌的數量拿下了冠軍”。

電視上幾個運動員披着國旗面帶微笑的望着世界各地媒體高舉獎盃。

真是年輕有爲啊,這麼小就爲國爭光了陳郝感嘆道。

...

“12月21日墜落在太平洋的隕石“達爾文”將在明天下午3點(首都時間)在北歐莫希蘭實驗基地進行共振實驗”

隕石嗎?陳郝想道,貌似前段時間的時候確實有隕石墜落的消息,不過這顆隕石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共振?陳郝不再去想,繼續吃起了餛飩。

“埃爾法科研中心研發出了蔬菜的變種,該蔬菜比原來的蔬菜更具有營養價值”。

...

“北國新研發的戰略飛機將準備在2013年1月1日在該國的的坲爾島上空試飛”。

“昨日下午5點B市發生連鎖車禍,導致3人死亡,12人受傷,該遣事司機以被逮捕”。

“冬季寒冷,請大家多多保暖,注意衛生,戴好口罩,以免引起流感傳播”。

“今天早上凌晨6點阿美立卡國出現精神病患者襲人事件,造成4人死亡,該犯人神經十分暴躁,用牙齒撕咬死者的軀體,目前以被當地警察現場擊斃,具體情況還有待調查”。

......

一系列的新聞播報,陳陽看着的同時餛飩也吃完了。

旁邊這桌的大爺們一邊吃還在對這些新聞節目議論着什麼。

最近負面新聞越來越多了,聽着怪壓抑的,但作爲一名恐怖小說作者又或許是他的靈感來源。

陳郝休息了一會兒,離開位置,準備結賬。

他將手環到放在面前進行識別,然後餛飩店的收銀臺方向發出聲音。

“單號1123已收款”

“小哥慢走啊”女服務員甜美的笑着說道。

陳郝出了餛飩店,好了也吃飽了,現在去商場大廈吧,他這樣想着,同時也往商場大廈的方向去了。

他從馬路對面的天橋電梯過去,又經過一個無人售貨服裝中心,終於來到了巨大的商場大廈下面。

宏偉的商場大廈如同聳立雲霄的大山,而光上去第一層就像是要爬上中世紀王城的城牆一般。

這是c市最大的建築,也是標誌性建築,足足有300多米高,有着30層區域。

他乘坐上升電梯後來到了商場大廈的第一層大廳。

陳郝在手環上發送了前往食品區的請求,受理後排到了第52位。

這裡有着許多的快餐食品店,一眼望去,大廳的面積至少有着4個足球場一般龐大,而中心則是鏤空的,留出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陽光從大廈的頂端上面照射下來,而最底下立着一個高10米長5米寬5米的長方形虛擬映像,映射出一個巨大又美麗的女性人工智能Ai。

它是負責廣播的和指揮的。

畢竟每天這裡的人流量都非常非常的多。

這棟大廈幾乎包含了世界上所有的知名品牌食品,衣物,書籍,電子產品,等等。

而每次前往相應的區域都得乘坐各個區塊的“天梯”

很多年輕羣體,例如附近的大學生,以及情侶都喜歡到這裡來,他們一般都在飲食專屬區域裡,享用着由服務機械人從大廳裡各個美食店鋪送過來的食物。

但陳郝他已經對這裡不感興趣了,畢竟他纔剛吃過,而他要去的地方,是位於第7和第8樓的超級市場層。

陳郝從大廳右邊通道前往食品區的天梯層,安全機械人在旁邊指揮着人羣進行排隊,以免電梯到來時造成人員一窩蜂齊上而造成擁擠。

安全機械人是由商場保衛科控制的,每一臺都有着較爲先進的安全系統,加上圓滾滾的造型,頭部顯示屏上的像素表情,和160cm的軀體看起來既可愛又充滿安全感。

此時電梯入口旁的廣播喇叭裡傳出智能ai發出的播報。

“食品層電梯即將抵達第一層,乘客們請注意秩序,以免造成人員發生意外”

陳郝望見上空一個巨大的升降平臺從前方的玻璃通道里緩緩落下。

“乘客們您好,本次承載人員預定號碼爲1-74”圓滾滾的安全機械人發出讓人覺得刺耳的電音,顯示屏上一個“⊙—⊙”的像素表情。

“請不要擁擠,祝您生活愉快”

在天梯降落到平臺後,陳郝排着隊登上了電梯,這個電梯一次能夠承載一百人,每次停留時間爲5分鐘。

雖然之前他也想過,如果發生災難了怎麼辦呢?雖然設有樓梯,但主要還是隻有電梯能夠供多人通行。

但是他後面才瞭解道,這棟大廈裡有着將近500檯安全機械人,並都擁有極高的災難防控能力,而且如果是大斷電的話,大廈的自備能源也能夠支撐全部系統維持一個小時的正常運作。

而且還設有安全機械人緊急支援通道,能夠在2分鐘內傳輸到各個樓層進行救援,尤其是火災這種。

過了一會兒他來到了第7層的超級市場層,這裡麪人來人往,這也是,畢竟雖然儘可能想要方便顧客,但也依然需要等上五分鐘的時間進行上樓和下樓。

他帶了個隨行購物車來到了零食售貨塊,和平常一樣選了幾包薯片又帶上一件泡麪,再從飲品塊拿了好幾瓶汽水飲料,最後纔來到了生活區挑了一雙棉質手套正準備去電梯處。

但就在他準備要離開的那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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