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雍現在表示非常苦惱,因爲就在太陽剛出來沒多久的時候,一個靚麗的身影便衝進了他的房間,隨後絲毫不顧男女之別的將他從被窩裡拽了起來。
“你曾經治療過“煞毒殘留”?是怎麼做到的?快說!”
以裡雍的實力,他單純聽腳步聲就知道衝進來的人肯定是當年那個團隊“黎明之翼”中的一員,“治癒教會”當代聖女,世界上最強的治癒師,希娜。
當看見希娜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時,裡雍瞬間幾乎失了失神,這時的希娜比他的記憶中要年輕一些,看上去莫約二十出頭,一雙杏眼熠熠生輝,柔美中又帶着幾分英氣......以及清晰可見的“狂氣”。
是的,“狂氣”,這種近乎於癲狂的神情居然從這位“聖女”的身上體現的如此明顯,這可不是平時素來喜歡僞裝自己的希娜的常態,可見她這時的心情是有多麼激動。
就在昨天晚上,希娜終於來到了“界海城”中,然而當她來了這裡後才發現原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而且事情也已經徹底結束了,於是多少有些失落。
希娜之所以大老遠的跑來“界海城”,其實主要是想抓“大公宗長”安德烈的毛病,想看看這老傢伙爲了政績會不會做出一些很過分的事來,可是當她來到這裡時,安德烈卻已經急匆匆的走了......
無聊之下,希娜決定在“界海城”裡頭閒逛一下,然而當她逛到了“南域獵魔人協會”打算去跟杜魯門叔叔打聲招呼時,卻在裡頭遇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
“羽風小弟弟,你家住在哪兒啊?帶姐姐去你家玩好不好?”
“羽風小弟弟,你的劍術是誰教的?看上去還是挺有趣的。”
“羽風小弟弟,你......”
嗚嗚嗚嗚嗚!這個大姐姐是從哪兒來的啊!當在“獵魔人協會”遇到了這個看上去很漂亮,但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姐姐,羽風的臉色都變了。
因爲需要過來對昨天的情況進行記錄的原因,羽風一大早就應邀前來了獵魔人協會,可正當他跟杜魯門還有幾位書記官在聊着的時候,希娜卻突然殺了進來。
很顯然的是,希娜跟杜魯門也是舊識,於是他們在聊了一會後就將話題轉移到了羽風的身上。
“希娜侄女,這位可是咱們協會裡的後起之秀,他可是前任......額,他可是一位優秀前輩的徒弟。”
原本杜魯門差點順口說成是“前任勇者”的徒弟,卻馬上反應過來咬了咬舌頭,連忙將其修正。
昨天事情結束後,裡雍千叮萬囑千萬不要泄露他的身份,否則就拿你們來試招,所以包括杜魯門、羽鶴流和德雷克等人都絲毫不敢到處亂說,生怕被這位前輩高人狠揍一頓......
優秀前輩?聽到這個介紹後,希娜楞了一下,據她所知能被杜魯門稱爲“前輩”的人還真不是很多,而且各個都是能載入史冊的人物。
原本希娜還對羽風的“老師”感到有些好奇,不過在跟這個小弟弟聊了幾句後,卻馬上將那位老師的事丟到一邊去了,直到......羽風在迷迷糊糊間將自己之前的遭遇半推半就的說了出來爲止。
說起來,羽風的過往其實沒什麼稀奇的,無非就是一個淳樸的農村少年遭遇了一位世外高人,然後被世外高人收爲弟子罷了,這種經歷在路邊的小說攤上一買就能買好幾麻袋,但其中一個細節卻引起了希娜的注意。
“等等,你是說你爺爺的病症......你老師管那叫“煞毒殘留”?”
“好像是吧,反正他老人家很多年前被一隻煞魔傷到過,然後傷口一直呈黑紫色,無論用什麼藥物都好不了,每天都很痛苦,並且那陣黑紫色還不斷的擴大......直到不久前被裡雍老師治好。”
因爲照顧了爺爺多年的原因,羽風對於塔木爺爺的症狀倒是掌握的很透徹,非常詳細的將其描述了出來。
這......這不就是典型的“煞毒殘留”嗎!那個叫裡雍的傢伙居然能夠將其治好?而且還是在短短几天內?
聽見這番話後,希娜的眼神中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閃光,然而如果是熟悉她性格的某些人發現這個情況的話肯定會跑的老遠,因爲這代表着肯定有人得遭殃了。
“你老師現在在哪裡?我非常非常非常想要見他!”
“這......這個......”
雖然羽風心裡十萬個不願意,但他還是始終掰不過強勢的希娜,於是迫於無奈之下只得將自己的住所告訴了她。
“希娜!你先別走,這邊還有點事想跟你商量......”
“不好意思了杜魯門叔叔!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
當杜魯門還想跟希娜討論一下關於安德烈的事時,這位“聖女”殿下卻像是一陣風般消失在了原地,飛快地朝着裡雍等人居住的居所跑來。
於是沒過多久後,就出現了當時的那一幕,因爲正好夏妃和薇爾莉特都不在的原因,希娜竟是這麼大搖大擺地衝進了裡雍的房間,將他從牀上拉了起來......
“是是是,我是懂得治療“煞毒殘留”的方法,但那又怎麼樣?這就是你一大早跑上男人的牀的理由嗎?”
看見希娜的臉上洋溢着興奮的光芒,裡雍咧了咧嘴,擺出一副“我是前輩我最大”的樣子,對其笑着說到。
哈?原來羽風那傢伙的老師還這麼年輕?直到這時,希娜纔看清了裡雍的面孔,她原先還以爲能被杜魯門稱作“前輩”的人應該是個比安德烈還老的老頭子纔對,卻沒想到出現的居然是個年紀輕輕的男人!
發現裡雍居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後,希娜本能地臉紅了一下,但卻馬上就被她那旺盛到幾乎能填滿“無盡海域”的求知慾給壓下去。
“教我怎麼治療行嗎?”
“不行,這麼珍貴的技術,怎麼能夠隨便教人呢?”
“但是......但我是“治癒教會”的聖女,如果你能把治療的方法教給我的話,那一定很有趣......呸呸呸!那一定能幫助很多仍然遭受痛苦的人!”
“你放開手行不行?男女授受不親啊。”
“不放!就是不放!除非你告訴我是怎麼做到的!否則今晚老孃就睡在這兒了!”
清晨的房間裡,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待在一張牀上,因爲某些事情爭得面紅耳赤,只是在外人看來,這一幕卻多少有些洋溢着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