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往哪跑!”流風雲大笑着向着越來越近的圖裡亞說道。
“哼!有本事抓到我再說!”圖裡亞見流風雲已經追了上來,也不再擔心什麼,尖聲叫道。
“那我們就來玩玩!”流風雲在馬上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時他離圖裡亞只差不到十步了,再一個加速就能追上了。
“來吧!”圖裡亞突然回頭向着流風雲詭異一笑。
話聲剛落,流風雲這時正好趕了上來,圖裡亞突然手向着空中一灑。
還沒等流風雲反應過來,一陣粉末迎面撲了上來,刺鼻的味道讓流風雲一下沒適應過來,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在這一瞬間,流風雲的臉已經變的通紅了。
流風雲知道這一定是什麼毒性粉末,連忙屏住呼吸。鬥氣在體內急速運轉,將體內的那些已經漸漸滲透入血液的毒氣給圈住,不再讓它繼續傷害身體。
“呼!”
流風雲長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臉上的皮膚已恢復到了正常,總算是把這毒性給排了出去。
可再看周圍,哪裡還有圖裡亞的身影,四周一片空曠,只有石頭和黃沙。
“哼!你以爲這樣就能逃得了嗎?”流風雲卻是沒有多少失望,朝着前面自言自語的說道。
“駕!”流風雲一夾馬腹向前面急馳而去。這次的速度竟又了幾分,一人一馬像支離弦的箭一般向着圖裡亞離去的方向射去。
而就在離開後不久,文氏兄弟帶着四人這才姍姍來遲。
“等一下!”正當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普金斯突然叫道。
“怎麼了?普金斯。”文山走過來問道,他知道普金斯是個穩重的人,既然叫住了他們,肯定是有所發現。
“你們看,這個好象是我們跟團長的聯絡信號。”普金斯指了指先前圖裡亞躲避的那塊岩石上,上面有着一個似乎是小孩剛學識字時的信手塗鴉,乍看上去沒有一點希奇。但在普金斯看來卻是不同,這卻正是當初分別的時候流風雲和文氏兄弟一行人相約的信號,可以說流風雲能找到這裡,就是靠着文氏兄弟他們一路留下的信號,只是流風雲選了一條和他們不同路。騎着馬上了官道,而文氏兄弟一行卻是找了條小路,他們認爲圖裡亞肯定不敢走大陸,很有可能就是躲在了附近的山區。這使得他們沒有相遇。
而他們的猜測並沒有錯,圖裡亞正是藏身於其中一個山頭,要不是那些誰也不知道他們從哪來的不速之客,圖裡亞或許就會在這待很長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也不知道是圖裡亞倒黴還是風雲傭兵團走運,兩邊竟然連連相遇,圖裡亞剛將文氏兄弟一行給甩在後頭,卻碰上了個更難纏的流風雲。
而這些文氏兄弟自然不知道,他們正看着那塊巨大岩石上的那個不知道是文字還是圖案的記號,沒錯,這就是他們和流風雲的聯絡信號,這足以說明流風雲那邊已經完事,已經趕過來幫他們了,而且流風雲在這個地方待過,或許還發現了什麼。
這些念頭從文氏兄弟腦海裡一閃而過,心裡已經下了決定。
“我們走!”文修向着一招手,就不向着大道的另一方而去。
“我們還是去找那圖裡亞。既然被我們撞上了,他就別想跑了。”眼看着文修的身影漸行漸遠,文山大吼一聲,向着另一頭,也正是圖裡亞和流風雲離去的方向步而去。
而就在大道的前方,流風雲正和圖裡亞進行一場賽跑。
圖裡亞心裡那個鬱悶啊!好不容易還以爲已經將流風雲給擺脫了,沒想到還沒等他開口慶祝,流風雲竟然又是騎着一匹馬追了上來。
這注定是場不公平的賽跑,圖裡亞從開始就知道了,所以當流風雲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圖裡亞心裡在驚訝的時候,也打定了主意,他幾個縱身再次躍進了一旁的密林當中,只有在這有樹木重重阻擋的林子裡,他纔會吃虧,而流風雲騎馬的優勢也將不復存在。
而圖裡亞打的什麼主意。流風雲自然清楚,他的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好,很好!沒想到你選擇了這裡,到時你會爲你做的這個決定而後悔的!”
伴隨着一陣自言自語似的低語,流風雲從馬上跳了下來,將駿馬隨意的綁在了一棵大樹上,人已經跳進了密林當中,所去的方向正是圖裡亞所逃去的地方。
矯健的身影在密集的樹木之間靈活的穿梭,絲毫沒有因爲這些到處橫亙的樹枝和藤蔓而放緩腳步,反而比起在陸地上行走還要上幾分,這個場景要是被圖裡亞看到怕是得後悔了。
圖裡亞走得並遠,流風雲才趕了一會就已經看到了他的身影,流風雲輕笑一聲,竟不直接追上去,而是向旁繞了過去。
“總算沒有跟過來了,這回沒有馬看你怎麼追上我!”圖裡亞冷笑着尖聲對着身後說道。
在林間奔跑可比在平地上辛苦多了,不僅走的不是直道,還要逼過那層出不窮的疼蔓,如果沒有在山中行走過,止不定要被絆得連摔帶怕,鼻青臉腫倒是小事,有的甚至連腿都斷了。當然圖裡亞自然不是這一類,他常年逃跑,這山林他早已熟悉,走起來自然是順風順水,靈活的很,但饒是如此,這一番奔跑下來,圖裡亞已是大汗淋淋,此刻正背靠着一棵大樹上大口的喘着氣。
在這密集的樹林裡,四周空無一人,只有偶爾一隻知名的小鳥從樹枝上叫上兩句,又再次飛向了遠處。圖裡亞獨自靠在那兒,似乎已經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