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月光疾風怒瞪着蘇黎,身體仍舊在不停的掙扎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木葉居然出現了叛徒,虧他以前還覺得蘇黎這傢伙是個好人呢。
“走吧!”
沒有理會憤怒的月光疾風,蘇黎就那麼帶着馬基和手鞠優哉遊哉的離開了雜物間,三人離開之後,空蕩蕩的雜物間內,就只剩下月光疾風那微不可聞的唔唔聲在迴盪。
“對自己的同伴都能下那麼狠的手,真不愧是忍界傳說中最無恥的九尾妖狐!”
馬基的臉上滿是嘲諷,這傢伙的心還真的是夠狠的,無論對誰都能下得去手,這個一臉腎虛的傢伙好歹也跟他一樣是木葉的忍者吧?結果現在動起手來卻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想法。
“誒,我說,姓馬的你幾個意思啊?!”
蘇黎皺着眉頭看着馬基,心裡很是不爽,他不就是破壞了砂隱村的木葉崩潰計劃嗎?這傢伙至於成天甩着個臉嗎?!
“你不要以爲我求了你大半個月,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計劃就是怕了你了,要不是看在手鞠她們是我徒弟的份上,你以爲我會跟你說那麼多的廢話?!”
“求我大半個月?蘇黎你能不能要點兒臉?!”
馬基氣的眼睛裡都快要噴火了,這個不要臉的混蛋還真是敢說啊。
“你把我關起來打了大半個月不說,還天天讓旗木卡卡西那個混蛋用寫輪眼對我釋放幻術,進行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摺磨,逼着我不得不答應配合你們的計劃,你現在居然好意思說是求了我大半個月?誰特麼是這麼求人的啊?!”
馬基氣的連粗口都爆出來了,自己被這個該死的傢伙關在小黑屋裡打了大半個月不說,天天還得承受着來自旗木卡卡西那個傢伙的幻術攻擊,最可怕的是,這傢伙一邊打人還一邊幫忙治療,讓自己完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現在居然還不要臉的說是求了自己大半個月?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求人的方式呢。
“斃鼠山莊的莊主啊,他就是那麼‘囚’兄弟的!”
蘇黎覺得自己挺無辜的,他堂堂九尾妖狐,忍界知名的強者,求人一次容易嗎?這可是忍界很多人想要卻得不到的待遇呢。
“……”
馬基黑着臉離開了,他怕自己再看到這個無恥的傢伙,會被他活生生的給氣死。
第三場中忍考試被安排在了一個專門的賽場當中,一大早,開闊的賽場之中就已經是擠滿了觀衆,隨着時間的推移,三代和大蛇丸假扮的第四代風影也是來到了專屬的觀戰臺上。
站在賽場中準備負責主持比賽的不知火玄間蹙着眉頭嘆了口氣,本來這場比賽應該是疾風那個傢伙來主持的,可誰知道,昨天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疾風,今天卻消失不見了,沒辦法,他也只好臨危受命,接下這個麻煩的工作了。
希望那個傢伙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啊!
不知火玄間心中很是擔憂。
而此時的蘇黎家雜物間中,被許多人擔憂的月光疾風卻是臉色憔悴的躺在一牀棉被上,這是蘇黎爲了防止這個腎虛的傢伙躺在地上着涼生病而特意給他準備的。
掙扎了一整夜的時間,月光疾風現在已經是沒多少力氣繼續掙扎了,他現在又累又餓又渴不說,最關鍵的是,被毛巾堵嘴之後,他連咳嗽都做不到了,那種想咳嗽卻又不能咳嗽的感覺,讓月光疾風的眼中不禁流出了兩行清淚。
夕顏,我怕是要不行了啊!
“三代火影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大蛇丸假扮的四代風影在看到三代的時候,眼底不禁浮現出了一絲波動,不過這一絲異常的波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哈哈,哪裡哪裡,四代風影謬讚了!”
三代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看起來就像是真的在爲對方的誇獎而高興一樣。
互相扯皮了幾句之後,雙方也就各就各位,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作爲村長,在自己的地盤上肯定是要坐最好的位置的,兩人的座位不但視野開闊,而且環境也很好,在所有的觀衆席中完全可以說是vip座位。
“請所有考生入場,考官即將開始點名!”
等到時間到了之後,不知火玄間便是在萬衆矚目的情況下走到了賽場中心,對着所有考生髮起了召喚。
“蘇黎……”
在不知火玄間開始點名的時候,日向日足卻是冷着臉走到了蘇黎的身邊。
“趕緊把我閨女放下來!”
“你閨女?雛田不是正在賽場上等待點名嗎?你來找我幹嘛?”
蘇黎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腦袋上的耳朵卻是控制不住的抖了兩下。
“我是說花火……”
日向日足感覺自己的手掌心癢癢的厲害,這個混蛋,果然還是需要給他來上一記八卦空掌啊。
“花火?!”
蘇黎抖了抖耳朵,然後面色不變的控制着尾巴伸到了面前,把正坐在自己懷裡的花火給擋了起來。
“花火她沒在我這裡啊,你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
日向日足眼角旁的青筋鼓了起來,並不是他開了白眼,這純粹是被氣的。
這個混蛋,拐了他閨女也就罷了,現在還睜着眼睛說瞎話?真當他日向日足瞎了嗎?!
“老爸,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這個時候應該去和二叔坐在一起纔對,而不是在觀衆席上亂跑,打擾大家觀看比賽!”
花火把蘇黎的尾巴往下扒了扒抱在了懷裡,語氣很是嚴肅的衝着日向日足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