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室內江原抓着止水的雙臂問道,江原抓着止水的手很用力,以至於止水額頭上露出一絲痛苦。
“梧手前輩受傷昏厥,酒子姐姐和鳴人並沒有什麼問題,襲擊的人已經被梧手前輩擊斃,現場也已經被暗部保護起來。”
江原突然面色大變轉身走向戒十荼,順手拔出止水肩上的短刃。
“我原本可以平心靜氣的與你交談,但是你們太過於放肆,我已經無法忍受了。”
戒十荼一句話不說,認命似的閉上眼睛任憑江原生殺予奪。
舉着短刃的江原把刀放在戒十荼的脖子山,拷問室的空氣似乎凝固起來,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讓江原收回。就這樣江原舉着短刃站在戒十荼面前,時間就此凝固,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原把短刃拋給止水。
“不用審問他了,直接找到他那個一直重傷苟延殘喘的女兒,應該在草之國與雨之國的交界處。”
忽然一直緊閉雙眼的戒十荼睜開眼睛,被鐐銬鎖住的雙手緊握,然後又繼續閉上眼睛。
江原揮起拳頭打在戒十荼臉頰上:“你以爲把你那個重傷或者後遺症嚴重的女兒交給大蛇丸會被治好,爲什麼不去找綱手,難道這世間還有綱手治不好的病嗎?”
“裕美已經快死了,當時綱手大人已經離開村子,我是沒有辦法纔去懇求大蛇丸。”
話已至此,拷問室的所有人漸漸明悟過來。還好江原沒有一氣之下殺了戒十荼,不然線索就中斷了,罪魁禍首就是已經叛逃出村的大蛇丸。
江原看着戒十荼一言不發,後者低下羞愧的頭顱。戒十荼知道自己一死大蛇丸是不會幫他繼續醫治女兒的,或許他不死也不會全心全意醫治,可是戒十荼只想要一個藉口,能安慰他的藉口好讓自己的人生有奮鬥的目標。
“大蛇丸在什麼地方?”江原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
戒十荼擡起頭苦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自從他離開村子後我就與他見過一次面,他說已經把裕美安置在位於草之國和雨之國邊境的基地裡,而且他還會每隔半年向我傳送一份裕美的照片,就在抓住我的那個樹洞裡。”
“照片呢?”
“家中閣樓上面左側倒數第三張瓦片中,瓦片裡還有半年前大蛇丸給我下達的命令,要求我詳細記錄學校中各大家族和優秀孩子的數據。上星期有人來找我,是傳達大蛇丸的命令,因爲沒有生死之戰的數據很不真實,所以他想要孩子們生死戰鬥間的數據。”
江原怒不可恕的吼道:“所以你就讓那些年僅幾歲的孩子拿着危險的忍具戰鬥,並且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嗎?”
戒十荼點點頭:“知道,會加大忍族間的隔閡和分裂,所以我纔會這樣做,只是被你們發現了而已。”
江原閉上眼睛說道:“把他關押起來,不用嚴加看守想死的話幫他遞上一根繩子,不要用苦無,他的血會弄髒地板的。”
說完江原便離開拷問室,亥一和森乃伊比喜還要繼續審問其中的細節問題。離開拷問室止水跟隨在江原身後,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有什麼問題就說,我還要去看梧手大哥和酒子醬。”
止水躍躍欲試道:“前輩,您是怎麼知道他還有個女兒沒有死,而且已經成爲大蛇丸的間諜?”
“行爲。”
“什麼?”
江原再次說道:“行爲,剛剛聽你說酒子醬他們受到襲擊,當時我真的想殺了戒十荼,可是轉念一想爲什麼村子裡有人會襲擊我的未婚妻和一個孩子?
所以說這個幕後黑手很瞭解我,知道酒子醬對於我的重要性。放眼忍界有能力收買一位木葉上忍而且知道我的秉性,希望我一氣之下殺了戒十荼從此線索中斷,而且要忍者學校孩子們具體數據的人,這種人有很多嗎?”
止水點點頭:“照前輩這麼說的確不多,可是您爲什麼認爲是大蛇丸而不是其他人呢?”
“因爲戒十荼女兒的遺骸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按照遺骸分類交還規定像戒十荼這樣的上忍,他女兒的遺骸應該早就找到。如果真的沒有找到怎麼可能一支小隊四個人都沒有找到,讓你去查她女兒的記錄找的怎麼樣了?”
“失蹤在戰線潰敗時期的大逃亡中,巖隱方面提供的戰鬥記錄裡只是說遭遇過她所存在的小隊,並沒有擊殺任何一個人。”
江原飛速朝着家的方向跑去,止水跟在身後還在思考。
“對了,襲擊者是誰?”
止水加快速度跑在江原身旁道:“不認識,但根據報告顯示襲擊者實力很強大,且是無理智的攻擊任何人。身上長着奇怪的角狀物,還有神秘的黑色條紋。”
“王八蛋大蛇丸,本大爺早晚把你弄死!”
來到那片被青梅樹遮掩的家,此時青梅樹林早已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戰鬥還有水遁使用過的痕跡。酒子抱着驚魂未定的鳴人坐在臺階上,看見江原到來,酒子忍不住起身抱住江原的哭泣起來。
“江原,我···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江原抱着酒子輕聲安慰道:“沒事的,現在不沒什麼事嗎?”
鳴人被夾在兩人中間,眼中卻不是淡藍色而是橘紅色,臉上癡癡傻傻的還未從剛纔的驚魂一刻中醒來。
“梧手大哥怎麼樣了?”
酒子擦乾眼淚道:“幸好你在房子里布置有結界,結界被觸發你藏在院子後的起爆符爆炸,梧手大哥發現異樣就趕過來。可是那個怪人很厲害,梧手大哥很艱難纔打贏他,最後也昏厥過去。”
聽見梧手沒什麼大礙江原略微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在院子周圍佈置的有結界,家裡到處放的有起爆符,地下室的酒窖裡用逃生通道,不然這次真的就遭了。媽蛋!大蛇丸總有一天老子要活剝了你,蛇皮都給你燒了。
“那梧手大哥人呢”江原問道。
酒子緊張道:“被春柚姐姐帶回家休養,她是醫療忍者知道如何處理,你還是看看鳴人,他的眼睛剛剛變紅了,而且身上不停散發出暴戾的氣息。寫輪眼也只看見橘紅色的查克拉從他身上溢出,鳴人不會受到什麼傷害了吧?”
拍了一下鳴人的臉蛋,可是鳴人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眼中橘紅色的豎瞳漸漸消失,淡藍色的眼眸重新回來。
“沒事,是九喇嘛在幫助鳴人。”
鳴人體內正在打盹的九喇嘛冷哼一聲,鬼才去幫助這個小鬼,自己只不過是想以後能揍守鶴一頓,這個小鬼如果死了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