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房博遠現在的實力在京城來說也算是不小的了,但此刻在聽到屬下所帶來的彙報,和其驚訝時所說出口的那個‘他’,就可以想象出,這個所來之人,是現在的他不能惹的,心裡還是有些忌憚的。
沒有遲疑,房博遠忙站起身就朝外走去,當他快走到莊園大門時,兩輛黑色加長奔馳房車也緩緩的停靠在了那裡。
這時,後面那輛黑色加長奔馳房車的車門率先打開,然後從車上下來二十名身穿黑色西服,年齡均在三十左右的精悍保鏢,其每名保鏢的胳膊上都繫有一條紅色絲帶。
這時下車的這二十名保鏢在左右巡視了一下後沒有停留,便快步走到前面那輛奔馳房車前,其中一名精悍保鏢打開了奔馳房車的車門,隨着車門的打開,一名身穿唐裝,年齡大約在五十左右,且長相沉穩的中年男子走下了車。
當房博遠看到來人時,忙一臉微笑的伸手迎了上去,口中還不停的客氣道:“哎呀,是什麼風把司馬老哥給吹來了,怎麼也不提前來個電話,讓賢弟好去接你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京城四大世家之首的司馬家的現任當家家主司馬弘厚。
司馬弘厚人如其名,性格也比較敦厚些,所以房博遠雖然有些驚喜與不安,但還不至於緊張的失了禮數。
司馬弘厚看了一眼一臉熱情的房博遠,不禁搖頭嘆氣,得罪了誰不好,偏偏得罪了他,害的我也要來當這個背景板兒,不過若能分到他的一些產業的話,就好了。
司馬弘厚雖然老實,厚道,但此刻爲了避嫌,也沒有伸出自己的手去,而是在保鏢的護衛下,徑直的朝着房博遠莊園的大廳內走去。
而隨着房博遠跟來的周子平與任冰雯也發現了這一尷尬的情景,能給老闆難堪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了。
不知眼前這人到底是什麼背景啊......
房博遠內心雖然不是滋味兒,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雖然有錢,有勢,但比起眼前這個人來還是差點兒的。
搖了搖頭,房博遠便也朝客廳走去,差人上了茶水,房博遠正要開口說話,這時一名屬下再次前來報信兒。
房博遠示意屬下當衆開口彙報。
只聽這名屬下開口道:“回老闆,來人沒有停車,是直接闖進來的,他只說了一句話,慕容秋來轉轉。”
聞言,房博遠皺眉:“慕容秋,是誰?”就在他還在思考時,一旁的司馬弘厚則站起了身朝外走去。
見自己的客人都出去了,那自己身爲這個莊園的主人那自然也是要出去迎接的。不管認不認識,這禮數是不能失的,再者自己本就是一名商人,商人的第一要點便是要廣交朋友嘛。
當他倆剛剛走出去後,便看到莊園的大門口處同樣是來了兩輛房車,兩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房車。
見到這兩輛霸氣的房車後,司馬弘厚還沒有什麼驚奇表情,而房博遠則是震驚了,不說別的,就這兩輛車的售價就是他無法比擬的,而他身後的那個周子平與拜金的任冰雯則是直接的呆站在哪裡不動了。
這,這來的都是什麼人啊?
車停穩後,從兩輛豪華的房車上直接下來了二十五名氣質更爲精悍,身穿黑色風衣,且胳膊上也繫有藍色絲帶的保鏢。
其中一名保鏢打開了前面那輛勞斯萊斯幻影房車的車門,這時,從車門上走下來一名年齡大約也就三十多點,身穿一身中山裝的帶有一副眼鏡的青年。
司馬弘厚看到來人時,神情不由一怔,心中不禁驚訝:我還以爲是那個慕容家呢,原來是久不入紅塵的隱世家族之首的慕容世家,看來那小子是真的動火了。
想歸想,只見此刻的司馬弘厚臉帶笑容的開口道:“原來是慕容秋賢侄,這次我也佔了那小子的光了,能有幸見到賢侄你啊。”
一身書生氣的慕容秋見到司馬弘厚後,擡手扶了一下眼鏡,然後便笑道:“司馬叔叔您好,我那小老弟也把你給喚來了嗎?真是的,看我一會兒不把他教訓一下。”
司馬弘厚聞言,忙擺手:“千萬別,我還想讓自己的這把老骨頭多挺兩年呢,慕容老爺子的身體健朗吧?真是罪過啊,一直沒有上門去看望老爺子。”
慕容秋淺笑道:“司馬叔叔,我爺爺的身體很是健朗,趕你哪天得空兒了去家裡坐坐啊。”
聞言,司馬弘厚一臉的激動之色,“趕明兒,趕明兒我就去。”
這時,身爲這個莊園的主人房博遠則是一臉陪笑的來到二人身前,就在他要開口說話時,慕容秋卻根本就沒有理他。
此刻的這個莊園的主人又一次被晾在了那裡。
他很窩火,也很憋屈,但卻沒有一點兒脾氣。
因爲......眼前的這些人物,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可今晚這到底是怎麼了呢?房博遠始終不明白。
此刻司馬弘厚對着慕容秋微笑道:“慕容賢侄,我們去客廳裡坐坐嗎?”
慕容秋扶了一下眼鏡,搖了搖頭道:“司馬叔叔,聽我的,不用那麼麻煩了,不然一會兒還要出來的。”
聞言,司馬弘厚微愣,但隨即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啊,差不多,他也該來了。”
慕容秋笑了笑,看着司馬弘厚低聲道:“司馬叔叔,若你認爲是小葉過來那可就錯了,現在的他是不會來的,人還沒到齊,他能來?”
聞言,司馬弘厚不禁一怔:“怎麼?還有人?”
慕容秋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同時他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房博遠,眼神中滿是怒氣之色,敢打我弟妹的主意,真是嫌自己的命長啊。
而此刻的房博遠在看到周圍那些保鏢的眼神時,其內心開始恐懼起來,因爲,他發現這些保鏢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帶有敵意的。
可,他們爲什麼會對自己有敵意呢?
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叫慕容秋的年輕人自己是根本就不認識的。
那司馬弘厚自己是認識的,並且還在一次交流會上還和他喝過酒,說過話呢?
可現在他怎麼也不願搭理自己了呢?
這時,周子平與任冰雯看了一眼不遠處談話的倆人,然後走到老闆身前說道:“老闆,我怎麼感覺今晚的氣氛不對勁兒呢?他們這些人好像就是針對老闆你來的。”
聞言,房博遠內心猛地一跳,他有些驚恐的再次看了一眼周圍,當他看到一臉凶煞的看着自己的那些保鏢後,身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就在他剛拿出手帕準備擦拭時,只聽慕容秋淡淡的說了一句:“司馬叔叔您看,來了,嗬,這次車隊可是不少哦,想必是一起來的。”
聞言,房博遠也是朝外看了過去,其身後的周子平與任冰雯也朝外看了過去,只見那遠處的公路上正有一連串兒綿延幾裡看不到盡頭兒的車隊正朝這裡快速的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