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屹安拉住南沫。
“這事沒商量了”南沫轉身看着他。
又是一天的晚上,屹安來到地下酒吧,南沫見到他,轉身就走!
“你聽我說完行嗎?”屹安在做最後的掙扎。
“行,你說”南沫冷靜下來。給屹安倒了一杯酒。“說吧”
“硯夕,不會有事的。她是女王的寶貝女兒。而且我能保證我們都不會有事”屹安堅定的說!
“我們需要賭一把,賭硯夕知道聖器在哪!然後就需要你用您母親的巫術(阿念死後,南敘又娶了一個女巫,並且生下南沫)去控制硯夕讓她去拿聖器!”
“那我們呢?”
“到時候隨便嫁禍給幾個仙子就行。”
“行,我知道了”這是多大的勇氣和能力才能做成的事啊。這可能是南沫有生之年做過最有用的事情了。
之後的幾天裡,屹安回到森林裡的城堡。
“他竟然不打招呼就走了?”硯夕很驚訝的說道。
“對啊,今早我剛到,就看到他坐着馬車走了”梔言來叫她起牀。
“這幾個月白處了!”硯夕快速的穿好衣服,來到母親那裡。母親的宮殿比較輝煌,很大,大到清冷。“屹安走了?”硯夕走到屋子裡。
“嗯,走了”母親拉住硯夕一起坐在牀邊“阿硯,你最近小心點”
“嗯?怎麼了??”
“最近心慌慌的”
“知道了,母親”
梔言是來找母親的,商量着冬天的計劃。
硯夕現在很無聊,便又偷偷出去,去酒館裡喝酒賞景。
屹安回到城堡裡是爲了擺脫嫌疑。順便備軍。聖器一旦偷到,他們就要大開殺戒!
有一天夜裡,南沫來到硯夕的房間,與她暢聊,喝酒。
“這桃花酒,挺好喝啊”
“那就再喝一杯”南沫又給她斟上一杯。硯夕懷疑的看着南沫,但南沫也給自己倒上一杯後,就打消了她的疑慮。最終硯夕還是喝醉了。南沫把她抱到牀上,看着她微微泛紅的雙頰,不捨得她去冒險。但計劃已經實施。
他向母親打聽到一個古老的巫術“木偶術”貼在人的後背,只要說出想要做的事情,那個人便會照做。前提是要那個人處於睡眠或者昏迷狀態。
因爲這個術十分古老,現在用,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南沫查閱各種書籍,做過很多實驗,他才確定這個是安全的。畢竟是有女巫的血統。一次性便施法成功。他把木偶貼在硯夕的後背。
“站起來”南沫小聲道。她便真的站了起來。
此時屹安也在往宮殿這邊出發,明早就能到。
“去聖器的地方”南沫依舊十分小聲。
硯夕站起來便往門外走,看來硯夕知道聖器的地方,南沫喜出望外!
硯夕下了樓梯,朝着會議室的房間走去。南沫躡手躡腳的跟着。她打開了會議室的門,走到一幅畫前。這幅畫是當時三大家族握手言和的畫。這幅畫挺大的,被掛在會議室的牆上。
硯夕突然說話,南沫以爲她醒了。站在原地不敢動。原來硯夕在念咒語。不一會,硯夕便穿進了畫裡。
南沫正在進去。一股強大的推力把南沫扔到牆上。會議室的燈被打開,琳嵐來了。
“是你啊,來人抓住他”琳嵐鄙視的看着他。
幾個仙子把他擒住。琳嵐穿進了畫裡,把硯夕抱了出來。“壓入地牢!”
南沫一直沒緩過勁,突然他意識到是不是屹安陷害的他,這個計劃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他十分惱怒的吼了起來!!
硯夕艱難的睜開眼睛,耳邊迴盪着母親的聲音“殺了南沫!”
硯夕想撐着自己的身體坐起來,但全身沒有力氣。用最後一絲力氣叫了句“南沫,別”
等她再次醒來,身邊坐着梔言。她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姐~南沫呢,南沫怎麼了?”
她多希望昨天聽到的話只是夢境,但梔言告訴她,南沫被壓入大牢了,正等着母親審訊。
“你好好休息,我去和母親求情”梔言心疼的看着硯夕。
“到底怎麼回事啊”硯夕發問。
“南沫…用一種奇怪的巫術,控制你去偷聖器。因爲這巫術不穩定,當你施法準備進去的時候,遭到了巫術的反噬,就昏過去了”梔言皺着眉頭“這只是猜測,可能這巫術不是南沫設的,但當時南沫在場,百口莫辯啊”
“梔姐姐,我想再睡會”
梔言明白,便離開了。
硯夕躺在牀上失聲痛哭:南沫爲什麼…爲什麼會利用我。不對,不對,他可能是過來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