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只是某些原因,你不能明白,我沒有坦白。又或是遇見時,恰好你笑了或者你皺眉了,所以我愛了,但是你走了。該死的。
昨晚七錦墨她們喝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她們似乎還記得昨晚的時候,隔壁的鄰居一直在敲她們的門,一直讓他們不要那麼大聲的說話!
想想人家也真夠慘的,大半夜的突然間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隔壁鄰居,居然來了這麼一羣吵鬧的傢伙,要不是看在法律有一條懲治私闖民宅罪的話,估計這些人早就闖進來了!
房間內一片狼藉,要是這個時候那些家長看到這三孩子將這個地方捯飭的這麼亂的話,估計都會想死吧!
“哎呀,頭疼丫啊。”
“我也是丫啊,怎麼回事丫啊這是?”
“媽的昨晚的酒,是什麼酒丫啊!”
“我也想知道丫啊,李安安你那酒是那買的丫啊?”
“我也忘記了,迷迷糊糊的,我又沒來過馬市,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反正寫着‘酒’我就買了!”
“你個死丫頭,你就看、不看看再買丫啊!我們昨晚喝的可是白酒!”
“廢話,我又不是沒喝我當然知道了!”
“哎,疼死我了!”
“哎,我也是丫啊!”
“該死的!”
七錦墨三人現在都覺得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腦袋那就更不用說了,七錦墨覺得自己快要裂開了。
“哎呀,我不行丫啊!難受死我了!”
“我也是丫啊!”
“那什麼,我出去買點藥什麼的?你倆等着我丫啊!”
七錦墨覺得在這麼耗下去,三人到晚上也好不了了,七錦墨跌跌撞撞的開門出去了,本來陶阿狸還是有些擔心,想要跟着一起出去的,但是陶阿狸實在是沒力氣了,衝着七錦墨喊道:“墨墨、你自己小心點哈!”
“嗯嗯,放心吧!”
七錦墨一個人出去了,對於七錦墨來說這次出去,只不過是一次再簡單不過的買藥而已,而有些事情發生的就是那麼的突然。
七錦墨從未想到,自己會在這一天遇到一個讓自己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男人,對於七錦墨來說,她一直以爲自己一生都只會記得那個叫莫飛年的男人,而即便是那個男人傷害了自己,可是誰又知道、今天偶然遇到的這個男人會完完全全的替代了莫飛年在七錦墨心中的地位。
七錦墨出門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她身邊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一兩車停在那裡,似乎是在等什麼人?好像已經在哪裡很久了,只是七錦墨並未注意到而已!
七錦墨搖搖晃晃的樣子,一看就是馬上要倒地的樣子。
就在七錦墨堅持不住馬上要倒的時候,七錦墨心想完了,自己這次可是要與大地親吻了。
七錦墨想要讓自己不要倒地,但是她好像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似的,眼看就要死定了,可是那所謂的什麼來着?
可以解救你與苦難中的人,就那麼出現了。
“哎呀,嚇死我了!”
七錦墨酒未醒,迷迷糊糊的看着這個將自己抱住的人,仔細看來還是一個男人。
“嗯嗯,謝謝你丫啊!”
“你怎麼了這是?”
“喝
多了,!”
“大清早就喝這麼多酒!”
“不是早上喝的,昨晚喝的,現在沒醒呢?”
“……”
那個男人笑了,那一刻七錦墨慌神了,她有那麼一刻真的覺得是莫飛年又回來了!
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七錦墨被自己給嚇着了,七錦墨說了一句很是含糊的話,就暈過去了!
“莫飛年,你回來了!”
“喂,你醒醒!”
那男人不知道七錦墨到底在說什麼,但是他可以肯定七錦墨說的是一人的名字,七錦墨雙眼緊閉、那樣子讓人一陣陣的心疼,。
這個男人無奈的搖搖頭,將七錦墨抱進了車裡,似乎冥冥之中註定的相遇、或者說是早就安排好的奇遇,正式拉開帷幕,但是是好是壞,都在於那個主導者。
時間真的總是一點一滴的在流失,不知道是暈過去的,還是睡過去的七錦墨在這個男人的車裡遲遲的不甦醒,而一直等你着七錦墨買回藥來的李安安跟陶阿狸現在也有些清醒了,倆人對視一眼說道:“李安安,墨墨去幹嘛了?”
“我記得她好像是給我們買醒酒的藥去了吧!”
“哦,我不是做夢丫啊,那是真的,那墨墨呢?”
“是丫啊,墨去哪裡,怎麼還沒回來?”
倆人互相看看,不敢相信的說道:“不會還沒回來吧!”
“呵呵”
“別嚇我!”
“媽呀,這個該死的不會迷路了吧!”
“李安安,你別嚇我,墨墨要是真沒了,我們可怎麼辦呀!”
李安安跟陶阿狸在酒沒怎麼清醒的前提下,就開始胡亂的揣測七錦墨的下落了,越想倆人越害怕。
急急忙忙額出別墅,在叫喊着。
“七錦墨!”
“七錦墨,你個該死的額,你去什麼地方了!”
……
各種謾罵七錦墨的聲音傳來,迷迷糊糊的七錦墨根本就沒聽到,而那個將七錦墨抱進車裡的男人倒是聽到了,對於這個被喊着的名字,他可是很熟悉的,雖說就在今天才剛剛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女人。
“七錦墨,你身邊有這麼倆人,你也夠幸運的。”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也不明白爲什麼他的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怨恨,只是七錦墨什麼都沒看到。
那個男人下車了,對着李安安跟陶阿狸說道:“你們是在找一個女孩嗎?”
“廢話,難道你有聽過一個男人叫七錦墨的嗎?”
“那得去調查一下,……”那個男人調侃了這麼一句對着那倆人說道:“看看是不是她?”
李安安有些疑惑了,難道七錦墨會在這個男人的車裡嗎?不大可能吧!
可是不大可能的時候,現在就是可能了,陶阿狸清楚的看到車裡躺着的那個女人正是七錦墨。
李安安一看到這樣瞬間就火了,拉着那個男人的衣領說道:“說,對我們家墨墨做什麼了?”
“還能做什麼?一大清早的倒黴一出門就碰到一個醉鬼,好心將她抱到了我的車上!”
“你爲什麼要將她抱到你的車上!?”
“她站不住暈倒了!”
“你佔她便宜了?”
“沒
有!”
在暗暗確定,這個男人是真的沒有說謊後,纔算是放心了!
陶阿狸知道李安安會搞定一切的,所以她根本沒有搭理那個男人只是在觀察車裡的七錦墨到底有沒有事,在確定七錦墨只是睡着之後她也放心了、。
“沒事了,這個死丫頭一看就是睡着了!”
“好!”
倆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決定讓這個男人將七錦墨抱回家了!
“你們確定要這麼做嗎?”
“廢話,難不成你想要我們倆還沒怎麼醒酒的女人將這個睡的跟死豬似的女人抱回家!”
“ok!”
……
這個男人就這麼給力的出現了,而七錦墨根本就記不得了,當她醒來的時候,李安安跟陶阿狸很是賊眉鼠眼的看着七錦墨,看的七錦墨心慌了!
“你倆這是幹嘛?我做什麼了?”
“難道沒有!”
一聽陶阿狸的回答七錦墨算是放心了,要是自己真的因爲喝醉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的話,估計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
李安安這麼一句話瞬間將七錦墨剛剛好轉的心情給來回谷底了。
“這麼說,我真的做什麼事情了?”七錦墨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她不怎麼相信李安安的話,這話顯然是在問陶阿狸的,可是陶阿狸的回答也不怎麼讓七錦墨滿意。
倆人那想說,但是又想調七錦墨胃口的嘴臉七錦墨實在是有些受不了,直接有些豁出去的感覺,義憤填膺的說道:“說吧,我跟那個男人上牀了!”
“美的你,你以爲事情這麼簡單,只是你跟一個男人上牀了?”
“不是,我懷孕了吧!”
“靠,你以爲你是造人的機器丫啊!”
“那我就放心了!說丫啊,你們倒是,有意思嗎?”
李安安見七錦墨真的有些hold不住了,很是坦然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不知道怎麼就到了一個男人的車上……”
李安安一說完,七錦墨好像是記起什麼似的,那個像莫飛年的男人嗎?塵封的記憶在那一刻再次涌現,只是七錦墨完全想不起那個男人究竟長的什麼樣子了?
而李安安好像是讀懂七錦墨似的“艾、艾,你別想了,你肯定是想不起人家長什麼樣子了,你現在求求陶阿狸估計還行!”
“恩、恩?求陶阿狸!”七錦墨有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而這個時候陶阿狸笑了,笑的那叫一個陰險!
“嘻嘻,我把那個男人給拍下來了,你求我,我就讓你看!”
“死丫頭,拿過來!”
“切,兇什麼兇,拿過去就是了!”
七錦墨笑了,陶阿狸本身就是一個笑話!當七錦墨看到照片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或者是喝多了吧,這個人跟莫飛年根本就不是一樣的人,沒有一處是相同的,不知道七錦墨是太想念莫飛年了,還是那個男人給了七錦墨一種錯覺!
這個男人的出現,七錦墨並沒有想很多,最初的相見,七錦墨完全覺得這就是一次簡單的醉酒事件而已。
而七錦墨殊不知就是這個男人改變了七錦墨所以的命運,好的、壞的,都是他說了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