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開始了”官月提了聲坐在身邊的兩隻吵喳喳的麻雀。
此時電視屏幕上燈光效果一暗,隨即燈光恢復,灰白的燈光下,王湘婷的選造很隨意,顯得有些不整妝容的感覺,如真是一個失戀的女子,無心再收拾自己的儀容,任由着自己消極,坐在一架黑色鋼琴,一支麥克風架在上方,她調整了下位置,音樂緩緩響起,她的歌聲帶着哀怨,指尖一下一下彈起琴鍵,帶着點暗啞的音色,將聽衆的感受一點點帶入她的歌聲世界……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離開過鋼琴,閉上雙眼,由頭彈到尾,哪怕是到了副歌部分,她仍然是埋首深唱,歌聲跟安以晴的截然不同,讓聽衆感受的到的歌意是她的不甘心的徒傷,與隱約中的逞強、倔強……
現場氣氛是如此的令人深受同感,明明是同一樣歌,卻別有秋春。
看到這,官月不得不在心裡承認,她有被王湘婷給感染到了,她的功底確實挺強,在間意大利,她出過專輯,在氣氛表演方面,她比安以晴是熟練多了,不需要華麗奢侈的造場道具,就能達到目的,但她對王湘婷還是不怎麼喜歡:“這感覺像原唱差不多,不得不說她模仿力很強,但唱功還是蠻厲害的。”
“嗯”湯維沉聲同意,這是事實,比安以晴強多了。
“……她是挺厲害的,還好我沒跟她在同一組……”安以晴也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鮑比和楊書雙已無語可說。
王湘婷演唱一結束,如官月先前所料,微博裡似熱油炸開了鍋,比賽前都是晴粉們的贊,而現在,已經有婷粉們跑過來理論了……
原因是晴粉們看到王湘婷唱跟他們家晴晴一樣的歌,跑到王湘婷的微博裡找茬,安以晴看到後叫一個頭疼,但心裡又挺高興的,因爲她深深地感受到了他們家粉絲們的愛戴與支持,心裡頭暖暖的。
這不,婷粉跟晴粉一掐架,又掐得飄紅上了首頁。
安以晴高清版《泡沫》現場演唱先一步發佈網絡,在王湘婷登臺演唱時,已轉發過千次,而王湘婷版《泡沫》在當天晚上才發表於網上,對這兩個人比賽歌曲撞到一塊去的事,網民們聊得津津有味,但多半是掐架跟辱罵。
但這對王湘婷或是安以晴來說,如今的情況是利大於弊,與此同時,也是在一較彼此之間的人氣高低,與影響力,翌日,安以晴微博人數又漲了十餘萬關注,跟王湘婷的關注人數目前算是打了個平手。
接下來,安以晴要戰的便是20強好,55名選手中,晉級20人,這比率是比先前的看起來要大許多,但並不意味着自己就能通過,20強敗了,就敗了,沒有復活賽。
關於20強的比賽規則,選手們要進行三場比賽,三場比賽的分數加起來,誰的分數最高,決定着進入10強的資格。
三場比賽,其實必須一個因素,便是樂器,這無疑是安以晴的硬傷,而且,她這次還打頭陣,第一個上臺比賽,這讓人替她捉急。
另一邊,要求安以晴拍廣告的商家也在催問時間了,官月不得不提着小膽子給舒鴻彥彙報安以晴要前往D市拍廣告的事,舒鴻彥聽完直接掛了電話,官月望天淚了;
這也是木有辦法的事好咩,舒總你老人家是好是歹放個屁也好呀,嗚嗚,啥都不說就直接掛電話了,這叫人家腫麼做人?
之後官月讓安以晴親自打電話去哄哄他們家舒總,這老男人心情飄忽不定,教人琢磨不着他的心思。
安以晴就知道舒鴻彥會鬧小別扭,昨天還打電話來說,悶騷騷的喚她等他過來,結果她爽約要跑D市去拍小廣告,人家當然不高興了。
但沒辦法呀,要事業,就只能暫時把感情擱一邊,反正拍完廣告還是能見着面的嘛,而且他從A市飛首都,或飛D市都一樣呀。
心裡邊犯嘀咕,邊給舒大爺打電話,才響了兩聲,電話立即接通了,人家大爺不吱聲,等着晴晴負荊請罪。
“舒鴻彥……”安以晴以爲電話這麼快接通,舒鴻彥會立即興致問罪,哪知道他吱都不吱一聲。
“嗯……”舒大爺心情不美麗地低沉應了聲,那頭鬱悶的手把玩着鋼筆。
“我要飛去D市拍個小廣告,大概要三四天時間……”安以晴聽出來了,大爺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給他說着;
“太久了”舒鴻彥感覺自己一天都等不了了。
“那你飛到D市來不就好了。”安以晴嘟嚷,這麼等不及,你就飛到人家身邊來呀,豬頭。
“可是我這兩天也沒空……”舒鴻彥這是在生誰的悶氣,連自己都不知道,戀愛什麼的,第一次談,好想丟下工作,什麼都不管了,膩在晴晴身邊。
安以晴一聽心裡慪火,虧他還好意思生氣,明明是他自己也沒空,還這樣子……纔想着,又聽到發電話裡傳來他的聲音——
“我想見你……”舒鴻彥丟開手裡把玩着的鋼筆,倚在皮椅上,轉了圈,讓自己面向落地窗外的天空,今天的陽光很微弱,陰見多雲,很適合出去約會,此時他很希望她就在身邊……
“……可是……那也沒辦法的事呀。”安以晴也很想念他呀,可是,夢想在即,彼此也工作忙,成了工作,耽誤了感情。
“拍完廣告,立即回來見我……”舒鴻彥的聲音有那麼一點點哀求,可憐兮兮的。
“好”安以晴聞聲立即鬆了口氣,如釋重擔,這老男人其實也不是那麼難哄的是不是:“那你準備好驚喜迎接我回去哦。”
“嗯。”舒鴻彥低沉應了聲,心裡已經開始幻想着他們家小晴晴回家後,要用什麼新花招怎麼去折騰她好,完全曲解了人家的驚喜之意。
之後兩人甜甜蜜蜜聊了些有的沒的,結束通話之前,舒鴻彥又來了一下吧唧,還悶騷騷的要求道:“這次該你了……”
安以晴裝傻:“什什麼……”吧唧什麼的好難以情好不好。
“像這樣……啾~”舒鴻彥說罷又做了一次示範,就是要嘛。
“……”安以晴曲膝椅坐在牀上,聽完都害羞得小臉深埋到雙漆裡去了,這傢伙幹嘛非得要人家做這麼羞人的事嘛,光是想着要回應他那一下‘啾~’整個身子都不受自控的軟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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