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吳忠:通知漁幫弟兄,該反擊了!
“這個,這個我們恐怕需要稟告一下管事大人。”
幾個漁幫夥計猶豫道。
聽了這話,趙詢的臉色立刻黑了起來,看着幾個人道:“你們什麼意思,你們是覺得我會貪墨這兩個破錢?”
“不,不是,我們……”
“行了,別廢話了,你們記住了,我表哥可是白虎堂的管事的,這才幾個錢,值得我動心,伱們願意稟告,稟告,要是耽誤了正事,我看你們怎麼收場。”
說罷,大船頭轉身要走!
看到這一幕,其餘幾個夥計頓時慌了。
“等等,大船頭,等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現在就裝,就裝!”
“別別,你們去稟告吧!”
“不稟告了,不稟告了,這點事您還做不得主嗎?”
……
天剛矇矇亮,大船頭就趕着魚欄最快的馬車,直奔縣城而去。
沒錯,他沒有直接跑,而是往縣城去,他要見見自己的靠山,看看這件事有沒有回還的餘地,若是沒有,他再亡命天涯。
……
此時,白家。
白郎中摸了摸吳忠的脈搏,一旁白氏焦急的看着:“爹,咋樣了?”
白郎中依舊沒有着急下定論,而是看向一旁的陳解。
“九四,你來試試。”
陳解想着上前替吳忠把脈,許久,陳解鬆開手道:“忠叔,血虧氣虛,這是傷了元氣了,而且體內還有一股陰寒之力,阻礙他傷愈,若是隻是補氣血,倒是好辦,可是這陰寒之力?”
白郎中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陰寒之力,九四,你說這陰寒之力是什麼啊?”
陳解想了想道:“似乎,是一種瘴氣,是那灰霧嗎?”
白郎中輕輕頷首:“嗯,是啊,那灰霧,本身就是有毒的,而且他還在裡面受了傷,你看這些傷,這是被野獸撲抓的,還有這裡。”
“導致元氣泄露,灰霧趁虛而入,想要徹底清除,只有兩個方法,第一靠時間,這傷兩年到三年可以養好。”
“若是想快一點,怕是需要除障丸。”
“除障丸?”
聽了這個藥名,白郎中解釋道:“嗯,除障丸,此藥很難煉製,當年我爲內堂八郎中時,跟幾位同僚,一起練成過一爐,共三十二顆,分給了當時的漁幫幾位精英弟子,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還剩沒剩啊。”
“不能再煉製一爐嗎?”
這時一旁吳宏問道,白郎中道:“很難,我與幾位同僚合力才能成,這其中我們分工也各有不同,我負責藥方理論的出具,張郎中負責藥量的把控,還有老王,老李,尤其是老劉,他主管火候的把控,這一爐藥火候很重要,輕了,重了,丹藥都不成。”
“因此當年能練成那一爐,也算是機緣巧合吧。”
“現在要是想煉製,第一藥材很難湊齊,咱們可沒有漁幫的藥庫供給,第二就是人員也湊不齊了,老王跟老劉都死了好幾年了。”
白郎中說着,緊跟着道:“不過沒有除障丸也無所謂,養幾年而已。”
這時吳忠的眼睛睜開道:“咳咳……可是爹,還有八日就要保正之戰了。”
白郎中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這個。”
吳忠道:“爹,不管不行啊,咱們跟於彪算是撕破臉了,這保正之位若是落入他手,咱們可就被動了!”
“到時候,豈不由他,捏扁搓圓,這仙桃鎮豈能讓他一手遮天!”
“另外,這件事,幫裡很重視,到時候彭堂主會親自來觀戰的。”
“若是被漕幫搶了面子,彭堂主怕是會被刁難的。”
白郎中聞言皺眉。
彭世忠跟漁幫的幫主,南霸天關係很不好。
白虎堂其實是被南霸天孤立的,因此這次仙桃鎮看起來是一次小小的保正之爭,可是操作不好,就會成爲南霸天對付彭世忠的話柄。
這南霸天可是個笑面虎,陰險得很。
而吳忠算是被彭世忠一把提拔上來了的。
在漁幫算是彭系,因此,很多東西他也要爲上面考慮,考慮。
陳解在一旁聽着,見到二人這般爲難,他開口道:“忠叔,要是不行,我替你比呢?”
“你?”
吳忠本來想說不行的,可是卻突然想到了陳解昨日之英勇。
尤其是他的那套驚濤掌,更是強大的可怕。
三掌擊殺於三六,一掌擊飛趙詢,這些戰績擺在這裡。
可以說陳解實力已經非常接近,磨皮後期了,就算跟於彪,可能差的也不是很多啊。
吳忠想着道:“這倒是可以,不過九四,以你現在的實力,肯定是打不過於彪的,只剩八天時間,你能行嗎?”
陳解聽了這話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吳忠想了想道:“九四,那你這八天可要刻苦訓練,最起碼要練到磨皮巔峰,纔能有一絲把握勝於彪。”
“於彪可不是於三六,他在這摧心掌上沉浸十幾年,他的掌力甚至能夠跟練肉境的我硬碰硬不落下風。”
“若是在沒吃赤睛錦雞之前,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想勝他,也只能靠境界壓制!”
“你明白嗎,九四?”
吳忠說着,這時一旁的白郎中道:“九四,你可想好了,我還要提醒你一句,昨日你的實力應該已經被於彪知曉,而且你別忘了,你殺了於三六,你與於彪乃是血仇。”
“若是上了擂臺,你們很可能不是點到爲止,而是要以命相博,賭命啊,徒弟,你要想清楚了!”
“賭命!”
陳解呢喃一句,而這時吳宏道:“九四,要不你別上了,我上,我替父親打這一局!”
吳忠搖了搖頭道:“你以什麼身份,這時漁幫跟漕幫的事情,你一個捕頭湊什麼熱鬧,再說你不是最討厭幫派之事嗎?”
吳宏沉默不答。
陳解在一旁道:“師父,宏哥,這件事我其實想好了,我跟於彪終要做個了斷的,殺子之仇,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這無可厚非。”
“與其背後裡他搞一些手段,不如我直接跟他在擂臺上決一生死,求個痛快!”
“而且在擂臺上,他也很難用陰招,我也不用過於防備。”
陳解說着。
吳忠,白郎中,吳宏聽了,都是沉默,覺得他說的有一定道理。
蘇雲錦卻在一旁揪着帕子,擔心已經掩飾不住了,白氏看到了蘇雲錦的異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既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