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哥治療妥當後紫曉楠迫不及待的問:“如何小舞他怎麼樣了?”
舞哥洗乾淨他的刀具後如實回話:“傷不深血已經止住並無大礙”
就在紫曉楠寬心鬆一氣的時候陡聞舞哥話鋒一轉:“但是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紫曉楠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是說無大礙嗎?”
龍龍瞧着榻上的人有幾分眼熟於是也起了幾分關心:“小舞是不是中毒了?”
舞哥點點頭拿起從袁子清肩膀裡取出的半截刀片:“刀片上淬了一種叫做潤澤散的毒此毒潛入體內初時會讓人看上去面色潤澤氣色倍增十日後便會吸人氣噬人血氣再過三日中毒之人便會枯瘦蒼白而死”
紫曉楠光是聽着就覺得毛骨悚然電視真不是嚴假的原來古代人真的會用毒會用這種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變態的毒
但是餘代不是自稱神醫嗎?餘代的徒弟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難就沒有醫治的法子了?
不等她問龍龍倒是先問出了:“可有得醫?”
舞哥有些略微的詫異莊主的語氣顯然已經超越了想救個人哄夫人開心的範圍而是莊主發自內心的要救榻上之人如此他便更是要竭盡全力了
收起自己的皮他把治療的辦法和盤托出:“有的治但是要以心愛之人的十指血一海碗爲藥引再配天山雪蓮千年人蔘天香豆蔻共同熬製三天三夜濾渣取湯藥服下一帖即可痊癒”
搞死什麼亂七八糟複雜繁冗的紫曉楠倒不是聽不懂只是以她看電視劇的經驗什麼天山雪蓮千年人蔘天香豆蔻可都是珍貴無比時間難尋的奇藥一樣就夠難找的三樣如何不是難上加難再加難難於登天了嗎?
還有心愛之人十指血不說這個袁子清有沒有心愛之人就說就算知他有心愛之人那人還不定願意鮮血呢!一海碗不是一海碗水也不是一海碗酒是一海碗血
血啊一個女人放上一海碗搞不好會送命的
龍龍皺眉:“別無他法?”
舞哥:“此法也是師傅潛心鑽研出來的別無他法”
“怎麼辦啊牛啊這太難了而且我們只有半個月時間去哪裡弄這些東西這個可憐的袁子清啊!”紫曉楠替袁子清哀婉
龍龍安慰的拍拍她的腦袋對舞哥:“快馬加鞭進京這三味藥有一個人肯定都有至於心愛之人……”龍龍稍事停頓了一下“……這十幾日想法子安排個人讓他愛上就可以了”
額!龍龍這安排紫曉楠真是不得不佩服給袁子清找個臨時愛人這想法不錯是不錯可是關鍵是愛一個人哪可能這麼容易
不過眼下看來也沒的選擇了舞哥出了馬車坐到車伕位上執起馬鞭揮打
馬兒吃痛撒開蹄子狂奔本還要兩三日才能趕到京城卻硬是被她們逼成了一日一路上紫曉楠衣不解帶的照顧着袁子清龍龍雖然吃味但是總覺得這個袁子清似曾相識他必須等袁子清清醒問個清楚不然他心裡膈應
袁子清昏迷當夜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燒索舞哥醫術高明單單憑藉施了幾枚銀針就把袁子清的高燒暫時打壓了下去期間袁子清一隻痛苦的皺着眉裡不停的呼喚着亂七八糟的名字
喊的最多的當屬那個藍天白雲小鳥了
龍龍聽得他喊藍天看着他的目光便越是深邃好似要把他個透一樣
這個人裡的藍天是不是就是他心裡認爲的那個藍天?
如果是他一個小官如何敢直呼那個藍天的名諱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而且爲何總覺得他熟悉的很名字也很是熟悉袁子清袁子清到底在哪裡聽過呢?
龍龍也隨着紫曉楠守了袁子清一夜一夜都在思考之上的問題知第二日傍晚時分馬車纔算進了京城舞哥沒有停頓鬆懈直奔皇宮而去
守門的衛兵見着一輛飛馳而來的馬車自然是上來阻攔
只見舞哥大吼一聲:“鑾壽山莊莊主龍凰駕到何人膽敢阻攔不要命了嗎?”
氣勢相當威武守門的衛兵這才注意到了這輛莊主專用馬車以及馬車車窗裡“小莊主”的臉忙退開到一遍齊刷刷跪倒在地:“小人們有眼不識泰山忘龍莊主原諒”
紫曉楠完全看待了她本來對龍龍的實力抱持半信半疑的態度如今那半分疑也化作了半分信
她信了她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她的小老公就是有這麼牛的實力
龍龍從車窗裡探出頭去對舞哥吩咐:“小舞五年前你隨我來過一次還記得龍居宮所在嗎?”
“是莊主小舞記得!”舞哥回過頭來恭敬回答
“直接去龍居宮你們!”他吩咐完小舞轉而吩咐跪了一地的士兵
“是龍莊主請吩咐!”大家齊刷刷的回答氣勢震撼了紫曉楠以至於她都忽略了龍龍那一句“五年前”
“請太后到龍居宮就說我龍凰有事相見”
好拽啊好拽的小老公連太后都可以隨便請的動而且不是用“求見”而是用“相見”
龍龍真的是給了紫曉楠一個又一個驚——喜
很多多的驚一點點的喜
吩咐完他放下車窗看着依然昏睡着的袁子清自言自語:“進了宮我應該就能知爲何和你似曾相識”
馬車又快速開奔在宮內橫衝直撞弄的飛狗跳不一會兒停在了一處宮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