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念薇語氣冷冷的說道:“被兩個黑衣蒙面人劫走了,看樣子是和冷冰涼一夥的盜賊營救他!這也太可氣了,你在的時候他們不搶,你一去找馬車就來搶,專門欺負我一個弱質女流,就知道我是追不到他們!”
元貞一臉吃驚的表情,問道:“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這大白天的就敢穿黑衣蒙面搶人?難道是冷冰涼來的時候,就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在河上划船,他的同夥在遠處躲着,這一看冷冰涼倒下了,就挑準時機,把他救走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這事非之地咱們還是不待爲妙。”
要說懷疑這個東西,真的是會無限蔓延的,即便是自己喜歡的人,一旦是產生了懷疑,也會如影隨形的在腦海裡產生問號,他說的是真的嗎?現在的秋念薇,是對元貞的一言一行都是十分的不相信,覺得元貞的這一番話就是爲他自己開脫。
秋念薇,看着面前這個曾經自己那麼信任的元貞,感覺真的好陌生,甚至秋念薇覺得元貞在次來找自己都是精心計劃好的,秋念薇想的都愣了神,竟然就站在原地沒有回答元貞的話。
元貞見秋念薇並不回答,還在那愣神,就走到秋念薇的身邊,用手去輕推她的肩膀,說道:“薇薇,你在想什麼?沒有聽見我說話嗎?”
秋念薇從沉思的狀態又迴歸到了現實中,看着元貞正在注視着她,想着可能是元貞問了什麼,於是說道:“什麼?你問我什麼了?剛纔走神了,沒聽見。”
“我說咱們回去吧,薇薇你到底在想什麼呀?都想入迷了!”元貞覺得秋念薇真的是有些古怪,所以關心的問道。
“哦,我就是在想剛纔蒙面黑衣人的事,他們爲什麼只是把冷冰涼給搶走,而不把我也順帶抓走,又或者怎麼不打傷我那?那要是想要秋府的東西,綁架我不就好了嗎?又何必費盡功夫的監視秋府。好了我們回去吧,我可不想了,想也是白想。”秋念薇隨便的說着想法,來掩飾着自己懷疑元貞的事。
元貞和秋念薇做着馬車,往‘草草萬次樓’的方向趕去,要說坐馬車這個事,真的是在護送田菜花從香山回來的時候,就練得克服了對馬車巨大的恐懼感,現在是上個馬車一點都不用猶豫了。就這樣一路無話,秋念薇就靠在元貞的肩膀假裝睡覺,很快的就回到了‘草草萬次樓’。
元貞把秋念薇送回了‘草草萬次樓’並沒有跟着秋念薇進去,直接說有事要辦,又做着馬上走了,秋念薇則是想,‘這麼急着走,肯定是擔心冷冰涼有沒有醒過來,哎,真是被愛情迷昏了頭腦,怪不得要建議給冷冰涼看大夫,元貞是擔心他的同夥會死掉才這兒麼說的吧,現在又說有事估計是去看冷冰涼了。’
秋念薇覺得心情是特別不好,一進了‘草草萬次樓’朱美蓉就迎了上來,秋念薇覺得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就半天的時間‘草草萬次樓’又出什麼事了?秋念薇用眼睛盯着朱美蓉,視乎是想從朱美蓉的表情裡看出發生的是好事還是壞事。
“大小姐,你可回來了,‘草草萬次樓’又出事了!”朱美蓉是一臉的愁容。
“怎麼又出兇殺案了?這回又是那個姑娘不幸遇害了?又是怎麼死的要?哎呀,這‘草草萬次樓’是沒法開了,這是不讓人活了!”秋念薇問着一連串的問題,有點絕望的抱怨道。
“這回沒有升級到兇殺案,不過也挺嚴重了,有個客人三千兩銀子包了穆雲燕一天,穆雲燕和那個客人進了房間,後來就聽見那個客人尖叫的聲音,然後那個客人跑出了穆雲燕的房間,我聽見喊聲也出看呀,就見那個男的捂着腹部往下的位子,那捂着的地方衣服全被血染紅了!
我覺得奇怪呀,這三千兩銀子包一天穆雲燕,不在房裡逍遙快樂,怎麼弄的鮮血淋淋的往出跑哪,我一想肯定是出事了,就去穆雲燕的房間問是怎麼回事,就看見穆雲燕的牀上也全是血,我還以爲穆雲燕也受傷了,連忙問她沒事吧,那個客人虐待你了?怎麼弄出這麼多血那?
穆雲燕就是嗚嗚嗚的哭,我問穆雲燕那個男人怎麼也出了那麼多血,穆雲燕說那個男人的命根斷了,她說好像是在她的身體裡被齊齊的掐斷了。
大小姐,你說這穆雲燕的身體,怎麼會把那個男人的大香蕉給割掉了那,這可是比刀子都厲害呀!以前穆雲燕也和幾百個男人睡過了,也沒出現出過這樣的事情呀!
那個有錢的男人命根沒了,怎麼會善罷甘休,可能現在是去止血醫治去了,這等他緩過來勁還不得把‘草草萬次樓’給燒了!”朱美蓉很是不解和擔心的說道。
“哎呀,這比殺人案還嚴重呀,惹了這麼一個有錢的主可是麻煩了,男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命根,這一下被閹割,變太監了,這比死了還難受,這回真是不好辦了!不會真的來砸了燒了‘草草萬次樓’吧?
那個該死的穆雲燕在那,我要去親自問問到底是什麼回事,你說的一點也不清楚!你別告訴我穆雲燕她沒影了!”秋念薇問着朱美蓉,怕朱美蓉又說穆雲燕也沒影了。
“沒有沒有,她就在自己房間裡那,只是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朱美蓉說道。
秋念薇急忙的往穆雲燕的房間走去,那感覺就是爭分奪秒呀,生怕是晚了一步就看不見活的穆雲燕了,身後朱美蓉也是緊跟其後,因爲當時發生這個事的時候,朱美蓉也就是粗略的問了一下,並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對於這種百年難遇的離奇事件,也是十分的好奇,只是朱美蓉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跑得過秋念薇,累的朱美蓉是氣喘噓噓的。
穆雲燕一個人還是坐在血淋淋的牀上,目光呆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秋念薇一進屋,就是心理一涼,看見穆雲燕,感覺是神智有點不正常的樣子。秋念薇走到穆雲燕的牀邊,用手輕輕的推了推穆雲燕的肩膀,說道:“穆雲燕姐姐!穆雲燕姐姐!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秋念薇輕聲呼喚着穆雲燕。
“大小姐你叫我幹什麼?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穆雲燕很正常的回答着秋念薇的問話,只是情緒波動還是很大,直接就是大哭起來,秋念薇看穆雲燕的神智還是挺正常的,終於還是得到了點安慰,因爲當初這樣血淋淋的牀,她在她爹小十六老婆的房間也是看過的,只是當時她爹的小十六老婆已經是瘋瘋癲癲的了。
“穆雲燕姐姐,你先別哭了,聽說今天你服侍的客人出事了?他的命根怎麼沒了的?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詳細的說說,這可是惹了大麻煩了,你趕緊說說,我們好想想對策呀!”秋念薇現在就想知道事情真相。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吃雞蛋比賽和那個冷冰涼過了一夜了,在就是今天這個客人了,我覺得好不容易有人包我整天,心情很高興,服務也是特別的賣力,先是用嘴把他弄得很是激動,然後那個男人就把我按到了牀上,開始和我ooxx,可是他一進去就喊疼,我也沒在意,我就繼續按平時那樣的做呀,可是他喊的更嚴重了,直接疼的從我的身上下來了,我覺得很奇怪呀,那個男人都起來了,怎麼感覺那個男人的命根還頂在裡邊。
那個男人是用手捂着命根的位置,在地上亂蹦,還使勁的叫着,就連忙朝他望去,他手捂着的地方流了很多血,我感覺是他的命根斷了,連忙去證實,結果我就在我身體裡取出了他那一大截的命根!
我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呀,那個男人是殺退就跑,嘴裡還喊着妖怪,割陽女!你說我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幹那種事呀,怎麼別人都沒事,就他一個人有事呀!你說是不是他的命根自己有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怎麼能是我的問題那!嗚嗚嗚嗚嗚。。。。。。”穆雲燕捂着頭不願意相信着一切是真的。
秋念薇也覺得這個事情是太離奇了,這聽穆雲燕這麼一說,怎麼感覺象她那裡長了一把剪刀一樣,只要一用力,那堅硬粗大的東西就折成了兩截,這也太可怕了,這‘草草萬次樓’藏了這樣一個妓女還有那個男人敢逛妓院了!
不過這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就算是真的用刀子割,用剪子剪,恐怕也是要費挺大力氣的,這穆雲燕說的能是真的嗎?
秋念薇很是不信的問道:“穆雲燕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男人和你做的時候,你自己有什麼感覺嗎?比如疼痛感,灼熱感。。。。。。”
穆雲燕想了想說道:“他進入以後,我就是感覺很漲很頂,我就不由的收縮了幾下。也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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