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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縫隙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蘇何指着那縫隙說道。
何局過去一看，果然發現了一點反光。
“看着像是一張白紙。”
何局說道，蘇何點頭“這縫隙不小，不過手指伸不到那個地方。”
縫隙上方有着缺口，電燈的光芒照射下去，確實有一些反光。
何局點頭：“那就搬開一些這個櫃子，拿出來看看。”
還好這櫃子不是固定的，能夠搬動。
兩人用力的搬動書櫃，得益於這櫃子裡的文件和書籍都給翻出來，翻倒在地上。
這櫃子的重量就是大減，加上顏滿過來幫了忙，他們成功的將書櫃給搬開。
蘇何用被衣服包着的手將那張白紙拿出來，發現這並不是一張白紙。
他翻過來，就發現是一張銀行的回執單。
上面清楚的寫着自己的本家，這位蘇晨副廠長從銀行取了多少錢。
“喲，還不是個小數目呢。”
數目高達上萬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過想到之前他們說過的，醬油廠的員工幾個月都沒有發工資了。
加上醬油廠員工人數不少，這貸款發工資，雖然可能不會全發，但數目也不會少。
何局伸手就接過那張回執單，也是感慨一聲。
蘇何臉色一黑：“我說何局，我都提醒過你，要避免污染證據。你這是準備幫犯罪人員毀滅證據，還是準備包庇同夥？”
何局的臉色也是發黑，這什麼話啊。
不過他一時情急，確實忘記了蘇何說過的注意事項。
也是他不是出身警校，不是科班出身的緣故。
嗯，
現在的警員也沒有這個意識。
陳物遠覺得有些可笑，不過又覺得不合時宜。
“發現了證據就是好的。不過這東西有什麼用？”陳物遠岔開話題，問道。
何局鬆了口氣，剛纔氣氛真是尷尬。
這個何伢子，也不知道尊老愛幼。
尊敬長輩，可是華夏民族的優良傳統啊。
蘇何重新接過那張回執單，說道：“暫時還不知道有什麼用。不過蘇廠，你看看，這一張，是不是你從銀行取回來的回執單？”
蘇晨看了過來，他看的很仔細，半晌才點點頭。
蘇何又問：“那麼，和這一張回執單一起的，還有什麼？”
蘇晨回憶了一會，才說道：“我當時從銀行貸了款，還和銀行簽訂了貸款的合同。就和取出來的一萬多塊錢一起，都放在了一個包裡。另外還有這張回執單。”
蘇何又問：“是一個什麼包？”
“一個褐色的公文包。”
“確定這些東西都是放在一起的？”
“確定！”蘇晨說道：“我雖然中午喝了點酒，然後在這裡睡着了，不過這些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蘇何點點頭，拿着那張回執單仔細的看了看，突然就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
“這是什麼味道？”
蘇何心裡暗道：“有一點點香，聞着好像有點像是香水的味道。”
蘇何問：“蘇廠，你仔細的想想，那公文包裡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什麼？”
蘇晨仔細的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沒有了，就只有這些了。”
“你仔細想想。”蘇何不得不提醒到：“比如說某些有香味的東西。”
何局皺了皺眉：“什麼香味？”
蘇何揚了揚手裡的回執單說道：“這回執單上，有一股香味。”
何局聞了聞，卻沒有聞到。
“香味？”蘇晨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蘇何仔細的看着他，蘇晨想到什麼，就想拍拍腦袋，不過雙手都被手銬銬住了，自然是拍不到腦袋的。
他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從銀行出來的時候，還撞到了一個女人。將她身上一瓶叫什麼……嗯，香水的東西給打碎了。爲此我還賠了十幾塊錢，那女人拿了錢走了，我看着那香水瓶雖然裂開了，不過沒有徹底爛掉。就撿起來，準備拿回去給家裡的婆娘。畢竟花了錢的。”
蘇何瞭然，果然是香水。
不過這香水不是很好，十幾塊，怕是蘇晨被人訛了。
不過這人也是一根筋，被人訛，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何局也聽到了蘇晨的話，頓時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蘇何。
蘇何被他看得發毛：“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何局道：“我就是覺得，你這鼻子是不是太靈了？我怎麼沒聞到？”
這東西，都過了不短的事件，香味都散發掉了。
不過還殘留了一些，鼻子不太靈的人，確實聞不到。
蘇何還聽到何局嘟噥了一句狗鼻子，蘇何道：“你這麼罵我，小心我直接走人，不給你破案了。”
何局原本就懷了一些希望，儘管覺得希望渺茫。
此時，蘇何發現了線索，自然不能然蘇何離開。
拱了拱手，算是道歉了。
蘇何也就不計較了，蘇何道：“如此就好辦了，這東西上沾了香水的味道。只要根據這味道，就能追蹤到那東西。看起來，這公文包是被打開過， 那人匆忙之間，應該沒辦法把氣味都給掩蓋掉。何況公文包應該也沒有辦法密封。咱們只要循着香味過去就可以了。”
陳物遠疑惑到：“這香味如此淡，還能追蹤到？”
蘇何笑道：“這些氣味，雖然在人類聞來，可能聞不到什麼區別。因爲人的嗅覺細胞只有五百萬個，因爲人的嗅覺細胞覆蓋着鼻腔上部黏膜的一小部分，面積僅有5平方釐米。而狗的鼻子裡有許多皺褶，因此它鼻子裡的表面積就增加了許多，狗的嗅覺細胞大約爲12500～20000萬個，這些嗅覺細胞在鼻腔上佔的面積達150平方釐米左右。憑藉這麼多的嗅覺細胞，狗的嗅覺能力至少是我們人類的一百萬倍。很多我們人類沒有辦法聞到的氣味，但對於狗來說，卻和臭味就在鼻子前一樣。這一點，警局的警犬也有專門的訓練纔是。”
何局點點頭，不過又道：“咱們警局的警犬，沒那麼燕京那邊的優秀。但也有一手絕活。”
就在此時，黑子從外面跑了進來，後面還追了好幾個人。
“這狗跑的還真快，快把它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