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忌憚那些風俗，肖染這次特別堅決，就是不同意見顧漠一面。甚至連視頻都沒答應。
“夠狠！”顧漠發過來一段語音，只有兩個字，聽起來很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大叔，你今晚肯定喝酒了吧？趕緊睡覺！晚上開車出來跑會被抓酒駕。咱要做守法的公民。”肖染調皮地笑着回覆。“晚安，我睡了！”
聽到肖染的笑聲，顧漠露出寵溺的表情。他反覆點着播放，一遍遍聽着肖染的聲音，想像着她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牀上的樣子，嘴角凝固成十五度角。
第二天天還沒亮，顧然跟鄭旭他們幾個伴郎便敲開別墅的門，笑鬧着跑上樓打顧漠喊醒。
“幾點了？”顧漠揉了一下有些零亂的發，迷迷糊糊地問道。
“五點。哥，昨晚失眠了嗎？你黑眼圈都跑出來了！”顧然調侃地問道。
“我睡得很好！你看錯了！”顧漠說完，便走進衛生間。再出來時，已經打扮得清楚利落，完全沒有了剛睡醒時的惺忪與慵懶。
“顧總，迎親車隊已經準備就緒。”鄭旭走到他身邊，平靜地報告。
“嗯。”顧漠點了一下頭。
這時，有婚紗公司的人送禮服過來，要幫顧漠換衣服，被他拒絕。
顧漠拿着衣服，冷着臉看了一下顧然：“還不出去？難道你想留下來參觀？”
“哥，我只對漂亮女人有興趣。”顧然嬉皮地笑着，跟鄭旭一起走出去。
顧漠把門關上，便開始換衣服。他站在落地鏡前，認真地繫着領花，扣上鑽石袖釦，才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顧然走過來勾住顧漠的脖子，誇張地笑道：“不錯啊！換上這身衣服還挺有模有樣。”
顧漠淡淡地掃了顧然一眼。
顧然掏出手機，笑着對鄭旭他們幾個伴郎說道：“你們也進來，咱們跟新郎拍張照。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很值得紀念。”
鄭旭跟另外兩名高管便笑着走上前，站在顧漠兩邊，一起擺了個POSS。
“你們幾個笑得也太僵硬了吧？重來！跟我一起喊‘茄子’。”顧然舉着手機，對大家說道。
“他們是賣醫療器械的，不是賣笑的！”顧漠冷冷地看了一眼弟弟。
“我們幾個今天就是負責搞笑的，怎麼能不賣笑？”顧然不以爲然地笑了笑，帶頭喊聲‘茄子’。這次有了他指導，大家的表情終於生動了許多，連站在四個伴郎中間的顧漠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顧然拿着手機，指着照片中的顧漠問大家：“這人是哪兒跑來賣笑的？我怎麼不認識？”
顧漠用力拍了顧然一巴掌：“就你會鬧！”
“哥，你發現沒有？”顧然搭着顧漠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問道。
“嗯？”顧漠不明白地看了一眼顧然。
“我們這四隻小天鵝烘托得你真有點像是王子。”顧然說完，便開朗地笑起來。
看到顧然笑瘋了的樣子，顧漠無奈地搖了搖頭。
鄭旭他們幾個高管也被顧然逗笑。
“顧總是應該多笑。”鄭旭淡雅地笑了笑，頗爲贊同顧然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