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氣了吧？”顧漠認真地看着肖染生動的美眸。
“誰說的？”肖染用力掰開顧漠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往後挪了一塊距離後，霸道地說道，“一公尺！不許越界！”
知道肖染氣難消，顧漠舉起雙手做投降狀：“OK！”
肖染翻身，背對着顧漠說道：“要言而有信！”
顧漠抿了一下薄脣，無計可施。
誰讓自己早上發那麼大的火？
這下子可苦了自己。
他用力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終於平息某處。
一夜無波，兩個人隔着一公尺的距離睡在牀的兩邊，彷彿隔着楚河漢界般遙遠。
第二天肖染醒過來，看到顧漠寂寞的緊鎖着眉心躺在牀的另一側，沉默地咬着嘴脣。不是她狠心，是她被傷害太多次。
顧漠突然張開眼睛，用力捏了一下眉心：“丫頭，幾點了？”
肖染淡漠地回了一句：“自己看！”
顧漠掀起被單下地，撿起褲子掏出手機。在看到已經快七點時，立刻招呼肖染：“丫頭，趕緊起牀。我送你去上學。”
“不用。我坐公交車。”肖染立刻拒絕。
“你想遲到？”顧漠皺起眉，不悅地看着肖染。
“遲到也不讓你送！別以爲送送我上學，昨天的一切就能一筆勾銷。”肖染嬌蠻地哼了一聲。
“隨你！”顧漠惱了。他看了一眼肖染，便走向衛生間。匆匆洗了個澡後，他便換上一身西裝下樓。
肖染洗漱之後換好校服，想揹着書包去上學，才發現自己的書包根本沒拿上樓。難道丟在顧漠車裡了？
她趕緊跑下樓，把客廳翻了個遍。
“小染，你在找什麼？”劉姨納悶兒地站在她身旁問道。
“我的書包。”肖染挫敗地坐在沙發上，鬱悶地咬住嘴脣。
要不要給大叔打個電話？
不打！
寧可今天逃課也不能向大叔服軟！
就在她唉聲嘆氣時，眼前出現一雙擦着又黑又亮的皮鞋。
“大叔？”肖染立刻擡頭，露出驚喜的表情。
“你的書包！”顧漠把書包丟給肖染，便寒着臉轉身離開。
肖染失落地坐在椅子裡，心一下下揪着。
“小染，你跟顧先生怎麼了？”劉姨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肖染背起書包便往外走。
“小染，你早點還沒吃！”劉姨看了一眼豐盛的早餐桌，有些理解無能。
“不餓！”肖染的回答遠遠地飄進來。
肖染剛走出別墅，想去公交車站，就看到顧漠的車停在不遠處。她昂起頭從邁巴赫面前走過，理都不理對方。
“上車！”顧漠打開車門，對肖染大聲命令。“不要固執！你會遲到！”
聽到顧漠的話，肖染只能坐進副駕駛座：“謝謝！”
聽到肖染疏離而客氣的話，顧漠的眉頭擰起來。他發動引擎，將車飛一般駛進車陣中。
全程無語，車內安靜得彷彿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當邁巴赫停在學校門口時，肖染看到寧昊正站在門口，她立刻揹着書包就要下車。
顧漠突然一把將她拉回去，用力地在她脣上啄了一下：“希望晚上回家我們都消氣了！”
“不可能！”肖染用力推開顧漠，跑向已經一臉僵硬的寧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