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月請假的幾天裡,她雖然承擔了她的工作,但是積壓的工作還是有點多。
一個上午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總算在吃午飯之前,把大部分重要的工作都做完了。
她想問問楊秀玲中午吃什麼,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的眼睛裡有些好奇,好像有人找麻煩。
“聽說九月回來上班了,”
露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想羞辱她,就打算到媒體部來。
但由於總經理助手工作多,她實在閒不下來,只好利用午休的時間來找九月。
九月和楊秀玲相互看着,等待着露露的到來。
露露在擁護者的陪伴下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慢慢地走來了。
“露露,助理,你是來視察工作的嗎?”九月走到她身邊時笑着問。
露露盯着她,她的眼睛裡充滿了輕蔑。
她冷笑着說:“有些人肯定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一天。”
九月誠懇地說:“是的,我確實沒有想到。”
露露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九月,如果我是你,我會明智地選擇離開這家公司。不然有一天你被解僱了,你會丟臉的。”
九月還是甜甜的笑着說:“你是在威脅我嗎?露露助理。”
“九月副經理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露露得意地說。
想惹九月沒那麼容易。
九月站了起來:“露露助理,有些事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小心你的快樂不要變成悲傷,再說...”
九月看了看她們說:“我連梅子都不放在眼裡,你以爲我會被你的威脅嚇着嗎?”
“你……”
露露臉色蒼白,憤怒地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說:
“九月! 你真是高估了你自己,可你畢竟是個小情人,
葛根亮總裁玩膩了,就拋棄了你,那時候你還這麼囂張嗎?
我們走着瞧吧,哼……
“你只不過靠自己的容貌來勾引男人的女人,也敢這麼囂張啊!”
“因爲她是有靠山的人,所以她纔不會怕我們。”
九月聽着她們的嘲笑,面不改色,看着她們亂嚼舌根。
站在旁邊的楊秀玲聽不下去她們的話,徑直衝了過來,罵她們:
“果然人心黑,臉色難看,噁心。”
最後,她又捂着嘴乾嘔了幾聲。
“不!”
她們受不了楊秀玲說一些難聽的話,就衝到她面前了。
看到這種情況,九月大步走到楊秀玲面前說:
“如果你們敢動手,我今天就把你們弄得這個部門出不來。”
她冷眼望着她們,她們嚇得都不敢說一句話。
說實在的,楊秀玲也被九月當時的心態嚇倒了,
在她看來,即使九月再生氣,也不會有這種可怕的表現。
由此可見,露露這個人太過分了。
“你們除了侮辱我,還能做什麼?”
九月諷刺地笑着說,
“你們想勾引男人,男人就會看着你們噁心,即使你們主動接近他們,他們也會噁心想吐。”
她的話一說完,露露氣的失去了理智,直接衝過來抓着九月的頭髮撕打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
她看到九月被打了,便毫不猶豫地投入到她們的毆打中。
後來回憶起這件事,九月總是感慨而又高興地說:
“還好,我從小就學過跆拳道,不然就會被那幾個瘋女人打死。”
……
“你們到底把公司看成什麼了?”
梅子用力拍了拍桌子,大聲嚷嚷起來。
九月跟她對視了一下,撇了一下嘴脣,瞧不起梅子。
梅子看到,她倆互相對視後,來到了露露面前:
“露露,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露露以前趾高氣揚的樣子完全消失了,頭髮、衣服亂糟糟的,眼睛還黑乎乎的,看上去很狼狽和可笑。
楊秀玲看着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那個時候,梅子敏銳的眼睛和露露憤怒的眼睛盯着她。
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對不起,我想起了一件事,所以控制不住自己。請繼續。”
梅子惡毒地瞪了她一眼:“有些人以爲自己有靠山,敢胡鬧呀。”
接着,她對露露說:“露露,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露露一眼,露露明白了,撇了撇嘴,嚎啕大哭說道:
“梅子經理,你替我做主吧,我一聽說九月副經理重新上班,我就想向她道歉,可她不肯原諒我,吵了幾句,她就打了我。”
“我佩服露露,她那麼善於編造謊言,爲什麼不去當編劇呢?”
“你看,梅子總經理,”
露露指着散亂的頭髮,黑乎乎的眼睛說:“她們把我打成這樣。”
梅子皺着眉頭說:“九月,是不是你打她了?”
九月平靜地承認:“是的,是我打的。”
“我也打過。”
“當時你們進公司的時候,你們見過公司的規矩吧,裡面有這麼一條:
‘如果誰在公司鬧事,就會被開除。”
“我不記得了,”
九月直言不諱,接着冷笑着說:“就算記住了又能怎麼樣,反正公司裡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