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叫陳光明幫忙管理商隊集團,不然以她自己的能力擔心商隊總有一天會破產。
當她把這個決定告訴陳光明時,陳光明說:“你就這麼相信我嗎?”
“當然,你是我的丈夫,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誰?”
實際上她想的是,以陳光明的能力一定能把公司發展的很好,再說陳光明一點也不感興趣掌控像商隊這樣的小公司。
商隊集團畫面中的董事長是九月,但實際上管理公司的是陳光明。
讓九月頭疼的這件事也順利的解決了。
因此,九月還是回到了夢想公司,繼續擔任媒體部門的一名小副經理,雖然職位低,但這是她感興趣的職業。
這一天,趙迎春把九月叫到了辦公室。
“九月,你最近工作有點鬆懈!” 趙迎春開門見山地說。
九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說:“我確實有些鬆懈。”
最近她經常請假,工作確實鬆懈了很多,她無法否認。
看着她尷尬的臉,趙迎春笑了笑,說:“九月,我不是想責怪你,只是隨便提醒你而已。”
然後,她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遞給九月,說:“這是永澤集團貪污案件的基本情況,
你先看看,再派記者去打聽一下貪污案件的最新進展。”
九月趕緊接過來翻了翻文件,趙迎春又說:
“這個貪污案今天在市人民法院公開開庭審理,如有可能,請你派記者到現場爭取第一手資料。”
“我自己去。”九月合上了文件。
“你自己?”趙迎春皺着眉頭說:“但你手上還有……”
“我能完成一切。” 九月保證地說。
趙迎春說:“好吧,那就去吧。”
“謝謝經理。”
原來今天公開開庭審理了永澤集團的貪污案件啊。
怪不得今天楊秀玲請假了。
她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跟他們說,都是她一個人承擔。
九月對她又生氣又心疼。
既然是公審,就可以進法庭聽。
爲了順利進入法庭旁聽,她帶着吳玥靈一起去了。
據她記得,吳玥靈家裡的一個人在法院執行任務。
果然如她所料,她們一到法院門口,就有一個年輕男子微笑着走到她們面前。
“吳玥靈小姐,院長讓我帶你們兩個進去。”
“那你們院長呢?”吳玥靈問。
“院長手裡有緊急處理的案子,所以沒法跟你們見面了。”
“好吧。” 吳玥靈皺着嘴脣說:“那你就替我謝謝院長吧。”
年輕的男子笑了笑,帶她們走進法院大樓,朝着這次貪污案件開庭的法庭走去。
她們一進法庭,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楊秀玲,但是她們沒有去她的身邊,而是選擇了後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那個死丫頭不把我們當朋友,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告訴我們。”
像九月一樣,吳玥靈一想到楊秀玲隱瞞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就會又生氣又心疼。
九月笑着安慰她說:“她肯定還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所以就選擇了迴避。
吳玥靈說:“是的,她總是爲我們着想,但我不贊成她那樣做。”
九月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她一眼,她的眼神裡流露出擔心的神情。
永澤集團的貪污案件涉及面很廣,如果從根本上查到這個案子會牽扯很多人,所以蘇婷婷和顧海濤爲了隱瞞事情的真相,犧牲了楊秀玲的父母。
他們知道上次被別人抓到的U盤也是假的。
那個叫沈成新大叔的人也說過要幫楊秀玲的忙,但是一直沒有結果。
永澤集團雖不及四大家族,但影響力不容忽視。
事情這一次,也許沒那麼簡單。
恐怕不行。
案件及時開庭。
楊秀玲的父母被帶到了法庭。
看到他們,九月的眼睛都紅了。
們是吳玥靈和九月最喜歡的叔叔阿姨嗎?
她記得,楊秀玲的爸爸有點胖,臉圓圓的,喜歡哈哈大笑,慈祥地叫她們“丫頭”。
母親是個愛美的人,保養得很好,打扮也很時尚,總是笑眯眯的。
但現在作爲被告的這對夫婦看起來很憔悴,很可憐,這和她們的記憶完全不一樣。
“九月,叔叔阿姨怎麼變成這樣了?”吳玥靈看着他們現在的樣子也不敢相信她們的眼睛。
她們的心裡是那麼的難過。
看到父母的那一刻,楊秀玲的眼淚奪眶而出。
他們比拘留所時還瘦,她看着他們心疼。
母親也看到女兒,哭了起來。
母女倆淚流滿面,面面相覷。
審判過程中,永澤集團的律師咄咄逼人,他想用每一句話、每一句話,讓他們掉進深淵,萬劫不復。
相反,辯護律師馬德安顯得穩重,總是不慌不忙地質疑對方律師的話。
但每次質疑都是原告律師一一解決,最後馬德安律師也沒辦法,冷眼看着對方表演。
被告一方最不利的是他們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但有利的是,原告方面也僅僅出具了虛假賬目和父親的個人賬戶清單作爲證據,證據太弱,無法定罪。
因此,最後法官宣佈休庭,改日重新審判。
她聽到這個後,坐在了椅子上。
還好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