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嘆口氣，看一眼向秋池：“你呢？你現在是一個醫生，不再是個殺手了，不能動不動就想殺人，不論是任何事，都可以找到另外一種不違法的辦法來解決。”
向秋池在認真的思考顧景淵的話的可行性。
但是，過了一會兒，向秋池道：“可是我還是覺得，親手宰了他更解恨。”
顧景淵又嘆息醫生：“你們兩個不能這樣，你們要的只是一個結果，爲什麼一定要強調過程呢？何況，你親手殺了他，讓他死了個痛快，可是他折磨了，那個女孩子那麼多年，你覺得這樣划算嗎？”
向秋池和秦瑟同時道：“不划算。”
的確是不划算。
顧景淵道：“所以，想想吧，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那個他們既痛苦，又沒辦法死的那麼痛快，警方……也找不到任何漏洞。”
秦瑟搖晃顧景淵胳膊：“你是不是有辦法，有的話，你就說啊？”
向秋池也道：“是啊，有辦法，你就說唄，這個時候，別指望我們兩個能想起什麼辦法來了，還讓他既痛苦，又不能死的痛快，又不能讓警方查到線索，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誰能想的道啊？”
“誒……等等……”秦瑟忽然道。
她方纔聽到向秋池說神不知鬼不覺，猛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我好像有個辦法，但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向秋池問：“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秦瑟撓撓頭：“就是……”
“我之前看我們家祖傳的那本專門制符的書裡，有一種可以聚集晦氣的符，你說我要是畫一張貼在那傢伙身上，是不是就能幫他招很多晦氣，晦氣多了，很容易倒黴，而且，還能招來髒東西，這若是長年累月的下去，是不是……咳，也活不太久？那個這……算不算是神不知鬼不覺？”
向秋池倒是來了興致，摸摸下巴道：“聽起來，好像……很是有意思啊。”
秦瑟問顧景淵：“你覺得怎麼樣？”
顧景淵問：“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如果是你畫的，那會不會幫你招來不好？”
說到底畢竟是在害人，雖然害的那個人不是好人。
可是……這算是給她自己招因果吧。
秦瑟想了想，道：“這個……問問媽，我覺得應該不會吧。”
向秋池起身：“那我這就回去問問萍姨，如果可以的話，我趕緊給那個王八蛋貼上去。”
一個人如果黴運來了，那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何況，再招來一羣惡鬼，一天到晚跟着他，想想，向秋池就覺得陰森森的，這倒是比直接殺人，似乎要爽一些。
向秋池對顧景淵道：“對了，你先幫我查到他們兩個人住址和資料……”
顧景淵問：“就是這麼求堂兄的？”
向秋池都快走出去了，只好停下來，轉身，恭敬道：“咳……拜託了堂兄，求你幫我查到那對禽獸父母的住址還有個人資料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