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倒是被周萍這話說的愣住了：“啊？”
雖然秦箏對鍾文晴沒有任何好感，但是，猛地聽周萍這樣說，還是覺得好奇怪。
周萍伸手敲了一下秦箏腦門：“啊什麼，我說的你聽見沒？”
秦箏點頭：“我聽見了啊，不過，媽，你不用擔心，我跟那個個鐘文晴本來就不熟，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不過……她倒是對老許挺熱乎的。”
秦箏毫不猶豫，將許牧給賣了。
周萍臉色微變：“是嗎？”
秦箏連連點頭：“嗯，是，你來之前她還特地跑來找老許要簽名呢，拿的還是兩年前的電影海報，說什麼，喜歡老許很多年了，呸，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正經女人！”
周萍：“許牧呢？”
秦箏眼睛一轉，道：“老許啊，當時我可在旁邊坐着呢，他敢怎麼樣？他要是敢有一個眼神不對，我都揍他，雖然……我不太想承認，但是到目前來看，這傢伙還是老實的。”
周萍倒是不擔心許牧會變心什麼的，到了他們這個年紀，還潔身自好的男人，其實都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被女色所吸引的。
只是，那個鍾文晴，周萍真的不太放心。
秦箏好奇問：“誒，媽，你手那個鍾文晴，她哪裡不對勁啊？”
周萍捏着手裡的草莓，看一眼，在遠處演戲的許牧，道：“她身上的香味兒很奇怪。”
秦箏立刻追：“怎麼個奇怪法？”
“我感覺……你呢，你跟她靠近的時候，有沒有聞到過她身上的香味兒？”周萍不太確定自己推斷，便先問問兒子。
秦箏仔細想想，道：“我有聞到過，我記得我跟她有兩三次算是近距離接觸吧，都是靠的有些近，有兩次是在片場，有一次是劇組聚餐……在片場的時候，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好像淡一些，感覺不太大，但是劇組聚餐那次，她身上的香味兒濃一些，就那次，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就是呼吸有點壓抑，不過，我本來就對女人身上噴的香水不喜歡……”
“啊……對了媽，我想起來了，那天，聚餐出來的時候，我走在鍾文晴後面，一出門，一陣風吹過來，我當時聞到了一股怪怪的氣味，有她身上的香氣，還有點……”
秦箏撓撓頭道：“我也不太確定哈，就是有點像小時候，家裡有死耗子，時間久了，那種臭味兒，不過很淡很淡的，我當時想，應該是附近，從哪兒飄過來的吧……”
周萍立刻問：“她當天喝酒了麼？”
秦箏點頭：“肯定喝了，出去聚餐，哪裡有不喝酒的。”
周萍手裡的草莓忽然捏碎了。
秦箏嚇一跳，“媽……怎，怎麼了……”秦箏趕緊摸出一張紙巾，抓起周萍的手給她擦手上的草莓汁。
周萍忽然抓住秦箏的手，道：“記住我說的話，離那個女人遠點，最好不要有身體上的觸碰知道嗎？”
秦箏有點呆：“媽，出什麼特別嚴重的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