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有些奇怪,卻不質問,問出第二個問題:“那關於您家失火一案是否與寧馨兒有直接關係?”
喬安荷對這樣一個個循序漸進的問題有些煩,聲音有些疲憊道:“警官,我剛剛醒來,您能不能問重點。”
“呃,不好意思。”女警官有些不悅,但想到名人都有些怪癖,當下省略步驟直接問道:“有人指控寧馨兒爲這次縱火犯,並以利器企圖傷害你與你的孩子,我們想知道真實情況。”
喬安荷下意識朝解逸塵看去,見他撇開目光,心裡知道這個‘有人’估計是誰了。
不過,她卻是不想在這件事糾結下去。
“警官,作爲現場直接當事人,我可以說今天的失火與寧馨兒小姐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孩子調皮在客廳裡面玩火不小心點燃的,小孩子嘛,害怕推卸責任在所難免。而我身上這些利器是前段時間在片場吊威亞不小心弄傷的,我先生當時也在場可以作證。”喬安荷說着,被解逸塵握在手裡的手在他掌心暗示着,雖然他現在的臉色比較難看,但應該還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拆她的臺吧。
在喬安荷荷解逸塵的供詞下,這場原爲縱火謀殺事件被貼上了意外的標籤,整件事除了解逸塵毀了一棟房子外,幾乎沒有太大的風波。而寧馨兒因爲神經失常被寧家父母送去了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寧家父母在案件結案當天便向喬安荷表示感謝,畢竟事實的真相大家心裡都清楚,對於他們能夠放過寧馨兒一世,寧家異常感恩。不但賠了解逸塵一棟精美的大宅外,更是許下承諾,日後有任何需要寧家的地方,絕對無條件給予支持。
這件事就這樣完美落幕了。
然而,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那就是喬安荷因爲傷勢感染,還要在醫院裡面觀察一段時間,這樣導致解逸塵每天跟妻奴一樣伺候傷員吃喝拉撒睡,而喬晨寶貝因爲無人照顧直接投奔他爺爺奶奶的懷抱。
此時此刻喬安荷舒服得躺在病牀上,身上的傷口早已結疤,一邊看着韓劇歐巴,一邊咬着大蘋果。而身爲正常人事的解逸塵解大明星,正在應傷員要求,在擇
洗葡萄。
一顆、兩顆、三顆……
“不幹了!”伺候了幾天,解逸塵不幹了!
爲毛老子要在這裡伺候傷員,爲毛自家老婆看的着吃不着,話說他家兄弟已經餓了好多天了。
解逸塵憋屈了,葡萄不摘了直接拿過蘋果狠狠發泄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重重地哼了一聲,告訴別人他心情非常不好!
喬安荷纔不理會解逸塵的小脾氣,直接說道:“不相干自個出去玩,不要影響我看歐巴。”
解逸塵瞥了一眼電視上的男人,長相根本沒法跟他比,有什麼好看的,當下不悅道:“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暗地裡可是吸毒的,這種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停!”喬安荷瞪了一眼,怒道:“能不能不掃興啊,看電視是看的角色,虧你還是演員,這都不懂,鄙視你!”
說着,就着受傷的手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哼,膽子肥了你。”解逸塵冷哼一聲,卻不真與她計較,跟傷殘人士計較,沒品。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歡快的手機鈴聲響起,喬安荷不跟小心眼的男人計較,一看是蔣碧,接起歡快得打招呼:“死丫頭,老孃住院這麼長時間都沒看你露個臉,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啊!”
蔣碧電話那頭聽着喬安荷抱怨,笑道:“姑奶奶我倒是想去,你家那位可是說了,傷殘人士拒絕探視。你都被看管得這麼嚴了,小女子不敢啊!”
“噗嗤……”喬安荷笑出聲,似笑非笑看了一眼拿葡萄出氣的某男,好笑道:“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你要是不敢,今天給我打電話幹嘛呀?”
“有個人想見你,我哥在嗎?”蔣碧嬉笑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在啊,你要他聽電話?”
“打發了,我上去找你,有事。”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咬在嘴裡說着。
喬安荷看着解逸塵是不是若有若無地看着自己,電話應了一聲掛了,對他說道:“老公,你今兒不上班呀?”
“怎麼趕我走?”解逸塵賞了一個白眼給她,這都翹班多少天了,這個
時候纔來問自己,明顯有事。
喬安荷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道:“剛剛蔣碧打電話過來想來看我,聽語氣希望你迴避……”
“噢?”解逸塵似笑非笑看喬安荷,聲音古怪:“難道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呃……”喬安荷叫屈,她也不知道什麼事的好不好。
看着解逸塵陰晴不定的臉試探道:“要不,你留下來一起聽?”
解逸塵哭笑不得看着自個老婆,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道:“行了,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正好去一趟公司,有什麼事或者想吃什麼給我打電話。”
“老公棒棒噠。”喬安荷見解逸塵表現,給力點贊。
喬安荷看着解逸塵離開,立馬打電話通知蔣碧上來。認識這丫頭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她嚴肅說過話,今兒是太陽從東邊落下吧,這丫頭居然也有這麼嚴肅的一面,讓她不得不好奇啊。
喬安荷抱着期待看着房門,當臉上明媚的笑容看到肖檬不覺隱去:他來幹什麼。
當看清楚肖檬的臉色時,喬安荷不自覺皺起眉頭。
“hi,安荷。”肖檬臉色有些慘白,雖依舊帥氣,但卻給人一種單薄感。
“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喬安荷看着肖檬,不覺脫口而出。
肖檬來時想到各種喬安荷見到自己的反應,或許是冷漠,或許是厭惡,沒想到再次見面她給予自己的是濃濃的關心和擔憂,讓他冰冷的心不由一暖。
看着喬安荷身上到處裹着紗布,臉蛋上因爲擦傷有些淤青,一身狼狽卻依然掩蓋不了她的美好。
肖檬進門坐在牀邊的椅上,看着喬安荷有些心疼,到:“我聽說你住院了,只是怎麼弄成這樣,醫生怎麼說?”
從肖檬一進門,喬安荷就一直盯着他的臉,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他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若不是不久前與他不歡而散,幾乎都快以爲這個人得了什麼重病。
“我沒事,只是一點小意外。”對這件事喬安荷不想再提,一雙眼盯着肖檬目不轉睛彷彿在尋找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