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煉天下,紅光漫天。血雲一片片從天上飄來。血魔宗的鎮宗法術血魔滔天大法,威震天下。此刻從血魔宗高手的手中施展出來,更是充分體現出了血魔滔天大法的威勢。
這血河屠夫的名字就叫血河,只因他殺人如同殺豬一般,所以江湖人稱其爲屠夫,後來就乾脆叫做血河屠夫。血魔宗的血魔滔天大法,乃是以人血爲引,激發修煉者的血氣。而且凡是修煉此術者,殺人越多,施展出來的威力就越大。這血河既然能夠得到屠夫的稱號,死在他手上的人自然不少,所以這血魔滔天大法在他的手上,威力更不是一般的強。
“萬魔吞天功,噬殺天下人。吞天大法,給我凝!”雙手凝印,血光浮現。一道道血線在他身上裂出,一層層血霧在他身邊雲集。
看着血河身邊的血霧越來越濃,慕容竑也不再等下去了。雙手一翻,一道金光在他手上流轉。“韋陀掌,度天人,萬法功德身,佛光韋陀掌。”隨着他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手上的金光越來越多,他的雙手上慢慢的裹上了一層金光,一隻佛手包裹在他的手上。
就在他們戰鬥的同時,其他幾個人也沒閒着。
“陰風化骨手,世間陰靈聚我身。”那個渾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人滿口陰森森的聲音叫道。然後,一團團黑氣在他的身邊亂竄,看得人毛骨悚然。而另一個紅袍人也是渾身紅光滿面,一道道血在他的身邊流轉,然後不斷的向他的頭上聚集。雖說他與血河施展出來的是同一種功法,可是兩人的高下一見就可分明。
就在那兩個人紛紛施展出自己的絕技時,許鬆也不會落後。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大關刀,然後手一揮,刀花朵朵,如同一場百花盛宴。慢慢的,一縷縷紅光在他的刀上閃爍,一股開天闢地的氣息就從他的刀上散發出來。
在老大那邊,那兩個紅袍人一個同樣在施展血魔滔天大法,而另一個則施展的是一種名叫血殺印的地階功法。血殺印乃是一種精神類的攻擊型功法,而且威力比其他的地階功法要強大得多。
不過老大也不是好惹的。悶哼一聲,無盡的鮮血就在他的身邊環繞。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就在天地間開始盪漾。
至於吳筱雪那邊,戰況也是同樣的激烈。不過那個黑袍人用的不是血魔滔天大法,也不是血殺印,而是一種巫術。那個黑袍人,就是一個巫師,而且還是一個大巫。
在他的左手中,拿着一個稻草人,右手拿着一些銀針,然後他就在那裡唸唸有詞地說着一些奇怪的咒語。就在他的咒語唸完的那一瞬間,一道黑光從天而降,然後沒入吳筱雪體內,吳筱雪雖不知他施展的到底是何巫術,可是她也知道,大戰當中,絲毫容不得自己有半點分心。
手上一動,一條火紅色的皮鞭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上。然後朝前一揮,一道火焰直奔那個巫師而去。
陳淵他們靜靜地看着那些高手的戰鬥,陳淵的心裡充滿着渴望。他多麼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像他們一樣飛天遁地,翻手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
“大悲手出,萬魔伏誅。”一隻巨大的手掌出現在天地之間,帶着一股濃濃的悲意,一往無前地衝向了血河。血河乃是堂堂正正的武王之境,此慕容竑還要高出一籌。不過那一籌,往往就是天與地的差距。
“血魔滔天大法,血煉長河,給我出!”就在慕容竑打出一隻大手掌的時候,血河直接打出一道血河,濤濤血水直奔慕容竑洶涌而來。
本來兩人就已經對了一擊,,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剛剛他們的韋陀掌和萬魔吞天大法碰撞所產生的大爆炸還未消散,此刻又是一陣強大的碰撞產生。陳淵他們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直接就被爆炸的餘威給震飛了。
慕容竑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的時候,直接大袖一揮,一股颶風就把他們給捲到了百米開外。然後慕容竑縱身一躍,又投入到了戰鬥當中。
陳淵他們剛纔一直在他們幾個的戰鬥範圍內,隨時隨地都在擔心着自己的小命還在不在自己的手裡。此刻站在他們的戰鬥範圍之外,陳淵他就可以盡情地看了。
從天上往下看,只見一道道不同的光芒在沙漠上飛揚,無數的沙塵隨着戰鬥的進行而飄起。塵土飛揚,黃沙漫天,滿天灰黃一片。一道道攻擊發出,一次次碰撞產生,一個個大坑在沙漠上形成。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的戰鬥停住了。而此刻陳淵纔看清,那上一刻鐘還是那樣美麗動人的沙漠,此時只剩下無數個不規則的巨坑。戰鬥的雙方站在了巨坑的兩邊。一場大戰下來,他們也沒幾個人受傷,畢竟還沒到生死決鬥的時候。所以,他們全都還沒使出自己的保命本領。所以,他們的這場戰鬥雖然看起來激烈,可是事實上卻不是如此。真正的生死之戰,靠的,可不是表面上的規模。有些時候甚至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纔是真正的生死決鬥。
從極引皇城看過去,只見天空中電閃雷鳴,紅光滿天。一陣陣劇烈的大地震動從極引沙漠傳出來,讓那些生活在極引皇城的人們感受到了極大的不安。不過,這天底下從來就不缺膽子大的人。
就在陳淵正目不轉睛地盯着沙漠裡看時,一道道光束從遠方極速飛來。然後,無數個人影就落在了陳淵的身邊。當陳淵看到那些一個個穿着古代長袍的人時,陳淵滿心的震撼。他連那些光束都沒有看得清楚,那些人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不過話又說回來,那種事換作是誰,恐怕都不好接受。
那些人來到極引沙漠之後,看着如今的極引沙漠,他們也是滿心的震撼,然後就露出了無盡的崇敬和忌憚。看了一下之後,一些人就直接又飛回去了。剩下一些膽子大的,冒着生命危險留了下來。
那些飛走的人全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若是那幾個大人物有什麼不高興的話,自己這些人完全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