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就這樣在聚靈陣中打坐,一邊鞏固自己的實力,一邊探索新吞噬的淨蓮妖火的與衆不同之處,暫時把外界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然而他不知道在他安靜的修煉,等待龍首出現的這三個月,臨州發生了多大的風雲變化。
多虧秦風有先見之明,在自己佈陣修煉之前就告訴了黃旭,秦氏製藥在最近三個月內先低調發展,能不出風頭就儘量不出風頭。
所以這場風暴對於秦氏企業的衝擊並不是很大。但是對於別的各大集團來說這三個月並沒有那麼好過。
進駐臨州的這些修真勢力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南方的苗疆老怪,美國的洛杉磯洪門這些勢力都是在當地稱王稱霸的。
即使現在到了臨州,他們也肯定不會就這樣甘心屈居於人下,所以他們之間的爭鬥是不可避免的。
就在秦風剛開始閉關的第二天,苗疆老怪就和洛杉磯洪門高層在大庭廣衆之下發生了衝突。
他們本來就是各自爲營,來到這裡剛開始爲了龍首出現這個秘密不要被大範圍地傳出去,從而引更多人來爭奪等原因,他們還願意維持表面的平靜。
但是這種爆炸性的消息又怎麼可能是他們想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的呢?
隨着越來越多的人涌入臨州,打探龍首這個消息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之間的猜忌也與日俱增,在這種情況下之前的平靜再也維持不了了。
沒有了共同的目標,他們這些人又怎麼可能再虛僞地維持表面的友好呢。
果然,隨着來臨州的人與日俱增,他們終於忍不住了。
他們甚至於都沒有忌諱在普通人面前不能出手的規矩,在人羣中就開始大打出手。
即使他們的行爲在普通人中造成了很大的惶恐,但是警方只是在派人瞭解了一下事情經過之後便沒有了下文。
笑話,那可是一羣動動手就能翻雲覆雨的修真者,即使知道他們給民衆造成了不便,但是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難道真的能抓住他們給衆人一個交代嗎?
這種事情明顯是不可能的,所以臨州閒雜一副風雨飄搖的景象。
撇開這兩個勢力不談,他們雖然經常大打出手,但至少都還有分寸,並沒有對普通人造成什麼危害。
不過還有一羣人可對這些事情沒什麼概念,英國血族歷來就是一羣無肉不歡的傢伙。
他們離開了總部,沒有人管束,在臨州這塊地界就相當於是魚入大海,過得無拘無束。
他們過得瀟灑自在了,但是對臨州的民衆來說他們的入駐絕對是世紀性的大災難。
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麼基本是遇到不順眼的人就會出手,所過之處無不怨聲載道。
整個臨州城要是再被他們這麼玩兒下去,真有可能被玩壞。
本土的修真勢力雖然說在之前被他們打壓了下去,但是一時的沉寂並不代表他們真的就能這麼人氣吞聲下去。
也許他們的實力比不上這些外來的勢力,但是臨州畢竟是他們的大本營。
之前因爲沒有準備而過於放鬆讓這些勢力鑽了空子,他們休息過來之後再繼續奪回主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臨州是他們的故鄉,看着臨州這片土地被這些修真勢力這麼糟蹋,肯定會人忍不住的。
首先遭到本土勢力反噬的是之前曾經與秦風合作過的雲鶴。
因爲秦風與他合作過程中的交流,使得雲仙懷恨在心。雖然說秦風並沒有毀約,重創了雲仙,但云仙畢竟活了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沒有點底牌。
秦風和雲鶴的合作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找雲鶴的麻煩。
正如秦風之前說的一樣,雲仙不僅非常貪婪,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雲鶴在秦風之前下了他的面子,這口氣他不可能一直憋在心裡。
上次他確實是被秦風傷的挺嚴重的,但是龍首出現在即,他不可能因爲受傷而讓自己失去競爭神兵利器的機會。
他服用了自己之前呢準備進階時用高價求購的丹藥,修養好身體之後就準備再次找秦風找回上次的場子。
沒有想到的是秦風在他養傷的時候就閉關了,所以他出來自然而然就找不到秦風了。
雖然秦風不在,但是雲鶴不是還在麼,雲仙獰笑着到了雲鶴的住處。
“師兄這是怎麼了?可是對師弟有什麼意見?”雲鶴看着秦風說的該受了重傷的雲仙出現在眼前,還是很吃驚的。
“怎麼,師弟覺得我不該來找你嗎?”雲仙並沒有和雲鶴繼續廢話的想法。
不等雲鶴再次寒暄他就對雲仙劈出一掌,因爲本命法器被秦風毀了的原因,他暫時還沒有找到比較順手的武器。
雖然不懂雲仙又在發什麼瘋,但云鶴可不會就這麼任由雲仙出手而不還手。
“既然師兄是想和我切磋,那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本來雲鶴傷好了之後乖乖的待着等待龍首出現不要再出來蹦躂他也不知道,但是雲仙既然又給了自己一次重創他的機會,雲仙豈有不接之理。
雲仙使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毫不留力得朝雲仙進攻。
兩人你來我往剎那間就過了不下百招,整個院子裡飛沙走石,只能看的到兩人打的難捨難分的身形。
就在兩人對戰正酣時,本土的修真家族聯合起來偷襲了兩人。
雖然說雲仙和雲鶴的實力都比這些人要強,但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在哪裡都不會少見的。
這些人幾乎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抓住了雲鶴和雲仙。隨着這兩人的落敗,本土修真勢力的反擊也在臨州這片土地上再次席捲而來。
秦風對臨州發生的這一切可以說是毫無所知。
因爲這麼多勢力和即將出現的龍首的壓力,他只能盡力爲三個月後有可能出現的事情做準備
除去在聚靈陣內不斷的修行,秦風也煉製了一些可能用到的丹藥,畢竟三個月後肯定有場惡戰,他做好完全的準備。
與此同時,臨州的局勢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