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離書房越來越近,這時何詩然站在門外說道:“媽,車庫一輛白色的車,看上去有點像秦風哥哥的車子,是不是秦風哥哥回來啦?”
何詩然禮貌的敲了幾聲門,然後興奮的推開了書房的門,這時蔣天晴和秦風正穿戴整齊的坐在桌子前討論着一份報表。
不過蔣天晴的臉上卻帶着羞澀和不自然,秦風則一本正經,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
看到秦風的後背,何詩然驚喜的尖叫了出來:“哇塞,秦風哥哥你回來啦!我想死你了!”
說罷便撲了過來,一把摟住秦風的脖子,整個人貼在秦風的懷裡,緊緊的抱着秦風。
秦風親暱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對啊,剛回的,正和晴姐唸叨你呢。”
何詩然這小丫頭片子連書包都沒拿下來就撲向秦風的懷抱,可見對秦風的喜歡。
抱了一會兒,她才戀戀不捨的下來,緊緊的挽着秦風的胳膊,笑嘻嘻的看了蔣天晴一眼:“媽,你怎麼臉紅紅的,房間裡很熱麼?要不要開空調?”
蔣天晴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秦風搶先說道:“我跟晴姐剛纔看了很多的電腦報表,房間內空氣有點不流通,所以她的臉就紅了。”
秦風說這話的時候,用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蔣天晴一眼,蔣天晴表面是笑着點頭表示同意,卻在背後伸出手,狠狠的在秦風的腰間掐了一下。
聽秦風這麼說,何詩然吐了吐舌頭:“媽,我好餓,秦風哥哥回來了,你去給咱們做大餐吧!”
蔣天晴將稍微有點凌亂的秀髮理了理,微笑着摸了摸何詩然的頭:“你個貪吃鬼,現在是越來越能吃啦,小心變胖了長大嫁不出去,我這就去做。”
何詩然嘴巴一敲,哼了一聲:“媽,你亂講哦,我纔不是貪吃鬼咧!我現在是身體發育的關鍵時期哦,不吃好怎麼長身體呢?”
說着她婀娜多姿的轉了一圈,她的水綠色的半身裙繞成了一個優美的圓圈。
“秦風哥哥,你說我胖不胖?”何詩然示威的看了蔣天晴一眼,笑着對秦風說道。
在秦風眼裡,何詩然真的是已經有禍害人的資本了。
極爲漂亮的臉蛋,黝黑明亮的秀髮,纖細的腰肢,修長潔白的雙腿,以及那微微的鼓起,都顯示着青蔥少女的優雅和活力,再長几年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怎麼會呢,詩然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一點都不胖,多吃點,正在長身體呢!”
秦風摸了摸何詩然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秦風哥哥這麼多天沒見你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講呢,走我們去客廳。”何詩然拉着秦風的手走向客廳。蔣天晴笑罵了一聲去做菜了。
秦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着何詩然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講着自己學校的見聞,他微笑着看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蔣天晴,心中涌起淡淡的幸福。
幾人用過餐,何詩然去做作業了,這丫頭可是標準的學霸,該學習的時候,不用別人催,她也自己會去做的。
蔣天晴和何詩然坐在沙發上聊天。
秦風把收購江東生物製藥的消息告訴了蔣天晴,聽罷,蔣天晴不可思議的捂着嘴巴,她知道江東生物製藥在江東省內是什麼位置,秦風竟然輕而易舉的辦成了此事,她現在不知道秦風的上限在哪裡,這個謎一樣的男人讓她越來越沉迷了。
秦風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細細的嗅着屋子內檀香的味道,蔣天晴則蹲在旁邊,爲秦風按摩着肩膀和脖子,她邊捏邊說:“秦風,你的意思是讓我也搬到臨州去?”
秦風將腦袋埋在沙發裡,閉着眼睛享受着蔣天晴的專業手法,淡淡的應了一聲:“對,畢竟現在我們的業務要在那邊開展,公司裡必須有一個我們自己的人掌管財務。”
“那,詩然的學業怎麼辦?”蔣天晴問道。
“放心,臨州那邊好的學校很多,我們給她報一所貴族高中,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反正快高考了。她一個人在這邊我不放心。”
蔣天晴淡淡的哦了一聲,面色有點凝重,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問什麼,說罷!”秦風頭也沒擡,淡淡的問道。
蔣天晴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瞪了秦風一眼,腹誹道:哼!幹什麼都逃不開你,還有沒有一點隱私啊!
她臉上浮現出一絲醋意,猶豫着組織了一下語言,小聲說道:“哦,我想說,你不是和周喬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麼,你去臨州讀書,那她怎麼辦?”
蔣天晴終於把她想問的問題提了出來,自從和秦風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後,周喬現在是他生命中,繞不過去的一道坎,現在不跟秦風說明,以後也要攤牌。
秦風聽着蔣天晴語氣中的醋意,陷入沉默,顯然在女人中平衡關係最讓他頭疼,關鍵是蔣天晴沒有一點名分,和他是什麼關係,他自己都說不清。
蔣天晴見秦風陷入了沉默,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立即說道:“你不用爲難,你和周喬該怎麼樣就怎樣,我一直都由衷的祝福你們,你這麼優秀,身邊多幾個女人很正常。至於我,能陪在你身邊我就很開心了,我不要什麼名分,也不打擾你的生活。”
“如果你想斷了聯繫,儘管走就是了,我不會哭哭啼啼糾纏你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真的不是爲難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蔣天晴語氣平靜的說完了這段話,彷彿不是說着關於自己的事,而是站在秦風的角度,替他排憂解難。
雖然蔣天晴的這段話非常大度,但秦風聽在心裡,非常的不是滋味。有哪個女人真正希望自己的愛情是這般呢?
這種妥協之後,又帶着多大的自我犧牲?這種痛,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秦風輕輕的將她摟住她的腰,柔聲道:“晴姐,你能理解我,我非常感激,但你以後別這樣想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讓你和何詩然好好的生活下去。至於周喬,我會和她講的,相信她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蔣天晴感覺心裡一陣暖流經過,熱熱的。她剛纔雖然大度的說出了那些話,但還是希望秦風幫她說些話。這樣至少證明秦風心裡是有她的。
“嗯,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我都聽你的!”蔣天晴穩穩的抱着秦風輕聲說道。
秦風點點頭,忽然他想起一件事,連忙正了正身子說道:“上次你說趙小希將我們,一些丹藥和養生原液拿走了麼?現在還有剩下麼?”
蔣天勤臉上閃過自責的表情,低聲說道:“丹藥和養生原液賣的只剩幾瓶了,剩下的那些全部被她拿走了。”
秦風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歸元補氣丹是他用姜一揚借來的破鼎煉成的,雖然說藥效還行,但對比他現在的小克鼎,可以說是渣渣。至於養生原液,拿幾瓶不打緊,反正青秀山後面的聚靈大陣源源不斷的產生着靈氣。
但被別人平白無故的拿走一些東西總是不好的,尤其是曾經口口聲聲說要歸順的人,這種落差讓人有點不能忍。
趙小希身上有自己留下的混沌之氣,這種特殊的標記不是說想能抹除就能抹除的,只要在方圓幾百公里內,秦風都會有感應的。趁着現在有功夫,秦風走到地下室,立即打坐。
然後他兩個手上浮現出一層青光,他怒喝一聲,那兩層青光飄到了秦風的身前,形成一層光幕。
秦風發動一股意念融匯到光幕上,他屏息凝神的發掘者上面的蛛絲馬跡,卻沒有發現任何信息。難道趙小希真的跑到天涯海角去了?
他在趙小希體內埋了混沌之氣,但以他現在的道行,並不能無限制距離遠距離擊殺她,只有在靠近她的時候才能悄無聲息的讓她陷入癲狂。
雖然探查到趙小希在哪裡,但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身上的那一股混沌之氣還沒有被人抹除,但那股混沌之氣周圍卻包圍着幾股顏色各異的氣體,想要把混沌之氣剔除。
秦風長出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初步推斷趙小希拿了他的丹藥已經潛逃到了幾千公里外的地方。如果要在臨州紮根,大量的養生原液和丹藥是必備的東西。
他上次小克鼎裡面發現了幾本煉丹的經書,上面的一些丹方他還一個都沒有嘗試過呢。雖然有的丹方上面的材料非常難找,但有幾個卻是尋常材料,姜一揚的中藥產業園裡就有。
秦風現在晚上幾天幾夜不睡覺一點問題都沒有,他不想浪費晚上的時候,所以他決定煉製一些丹藥和配製一些養生原液帶回臨州。
有了可以儲物的小克鼎,以後的原材料和丹藥靈物,他都可以隨身攜帶。被別人順手牽羊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
想罷,他給姜一揚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現在馬上準備一點常見的名貴藥材,他馬上過去拿。給蔣天晴交代了幾句,讓她先休息,不用管他。
秦風便開着他的白色路虎趕往江城郊區,姜一揚的中藥園。
他今晚要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