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原先消失的房子,又重新的出現在了她居住房間的右邊。
然,這一切都是在蒲玥的一念之間。悄無聲息的去,再悄無聲息的來,讓人無跡可尋!所以說,暮景所想的‘天註定’,其實就是蒲玥的給他們的‘天註定’了!
而這邊,暮景從剛纔的那一瞬間回神,感覺自己就要的摔倒的當口……
就在幾個一個呼吸之間,他就被元末摟抱在懷中。那一刻,他全身幾乎僵硬,血液逆流而上。面上像是有火焰在燃燒,溫度不停的攀升。
好一會兒之後……
“元……元末……兄……兄弟,謝了!”
好不容易找了回了自己的聲音,暮景覺得他此生唯一一次不希望自己眼睛復明,就是這一次了!他實在是羞愧的恨不得找塊地縫鑽進去算了。
他這算是什麼?
——在一個大男人的懷裡,全身僵硬緊張的竟然一動也不敢動!
而元末呢?
他傻了,愣了!
剛纔的那一瞬間,他根本連想都沒有想,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的就是摟抱的動作。猶如他師傅西焰火對他師孃所做的一樣……
其實,當時他完全可以直接閃到暮景的身邊,只要的一個氣勁,就能將暮景托起免他與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之險!
可是,他當時忘記了一切,就只記得摟抱在懷的動作。完全是遵循着心底最深處的渴望,做出的本能的動作。
然,饒是這樣也就算了。
抱也抱了,暮景也安全了。可他,卻怎麼也捨不得放開。即使聽到了暮景顫着聲兒說的話,見到他面如晚霞的紅豔,他依舊沒有鬆開的跡象。
怔怔的,傻傻的,愣愣的,就這樣的看着懷中的暮景。清俊的容顏,緋紅的臉色,還有那呼吸之間吐出氣息的脣口。
元末的心——動了!
不但動了,連帶着身體的本能的欲|望也甦醒了!同時,腦中像是有倆個一黑一白的小惡魔在爭吵不休……
黑的說:“快親下去嚐嚐。肯定很美味,很誘|人!”
白的說:“這麼想是不對的,這麼做更是不對的。你要恪守這世間的禮法,男人和男人之間是爲世間所不能容的!”
黑的說:“你說的都是屁話,什麼狗屁禮法,都特麼的是滾粗!人,何必讓自己活的那麼辛苦,遵循本能,遵循想你所想,活的便就肆意瀟灑。你看你師傅,你看你師孃。”
白的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若是人人都爲自己活的舒心而就不顧及他人,那樣的就太自私了!而且你可問過他的遺願嗎?問他是否願意這樣與你活在世人唾棄之下嗎?”
黑的說:“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不願意呢?”
……
一黑一白的小惡魔一直的爭論不休。然而,就在這樣的爭論之中,元末的心頭狠狠的一震,像是有什麼東西掙脫了桎梏,掙脫了世俗,掙脫了一切……
讓他現在恨不得立即馬上的想要一個答案!
但是,他卻咬了咬牙,元末強忍住親下去的衝|動,移開的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