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馭獸……王……天下……”荊月在心中默默組合了一遍,瞪大眼睛說道:“馭獸爲王,可容天下!”
“這句話的意思?”青戈聽到了荊月的回答,瞪了瞪眼睛,側首看向荊月問道:“你怎麼會認得這個文字?怎麼知道是這個意思?”青戈滿臉的驚訝。
“我猜的。”荊月激動無比的將這牛皮卷給拿起來了,看着這牛皮卷,總舉得這東西不簡單。
“馭獸爲王,這句話在天下一直流傳,但是後面這句‘可容天下’是什麼意思?”青戈直起身子,微微皺眉看向荊月問道。
“我看過東擎內的記載。”荊月微微抿脣說道:“其中就有提到這一句‘可容天下’說的是聖族的由來,讚美少司命有容人之人,普渡衆人,容納衆生,但是出現在這裡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你對此有什麼看法?”青戈微微皺眉看向荊月問道。
“不知道,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東西跟異瞳有關。”荊月微微搖頭開口應道,青戈無語的說道:“難道這世界上還有別的東西是能馭獸的嗎?”
“……”荊月聽到了青戈的這句話,原本不以爲意的心頓時一顫,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轉頭看向青戈說道:“你還真說對了,這世界上真的有別的東西能馭獸!”
“什麼!?”青戈大約也沒想到,自己的這一句話頓時給荊月提了一個醒,讓荊月愕然瞪大了眼眸。
“以音馭獸,音殺世家。”荊月沉重的開口說道:“夜雪呢?夜雪怎麼一點消息都不見傳來?”
“不……不知道啊。”青戈一臉的迷茫,看着荊月這一臉凝重的模樣,頓時跟着緊張了起來,微微嚥了咽口水不敢說話了。
荊月盯着這牛皮紙良久,不知道這上面所顯示出的字,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或者是想像荊月傳達什麼?表達什麼?還是在預示着什麼?又或者是一種警醒?
“去把刑二叫來,問問夜雪的情況。”荊月沉默了一下,終於開口喚道。
青戈和柳妙秋離去,刑二到來之後也沒將夜雪的消息帶來,夜雪自從那一次離開之後就不見了蹤影,消失的無隱無蹤了,荊月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接下去當如何。
荊月自從得到了這牛皮捲上的字之後,就整日坐在屋內苦思,但是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轉眼到了蕭宸下葬的日子,沒有多麼浩大的陣勢,所有人都沉默的送蕭宸入葬。
荊月沒有哭,只是在蕭宸的墳前長跪不起。
蕭宸的墳在羅曼森林的東邊,那裡的一處平原之地,能看到很遠的地方,所有的將士,所有的人,凡是能走路的人都來了,所有人都是沉默着。
親眼看着蕭宸下葬,荊月親手灑下了黃土,仰頭望着那吹過的風,看着那飄蕩一地的落葉,荊月緩緩垂下了頭。
這是一場無聲的葬禮,一雙雙目光看着蕭宸入葬墳中,荊月看着這豎立起的無字墓碑,微微抿脣不語,而在蕭宸墳墓的一旁,還有一座小小的墓碑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