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珠見伊芙不說話,就出聲問伊芙:“小姐你怎麼了?王妃將你帶走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啊?”
伊芙也不瞞着靈珠,將木嫣帶走她的事情都說了,只是沒有說木嫣準備對她用刑的額事情,她怕到時候靈珠會擔心。
靈珠聽到是木離救了伊芙的時候就說道:“小姐,木公子對你真的很好啊,你說……木公子是不是喜歡你呢?”
伊芙紅着臉說道:“你胡說什麼呢,人家木離是心腸好。”
但是靈珠卻是不信的說道:“小姐我沒有胡說啊,你說木公子對你那麼好不惜得罪自己的姐姐,不是喜歡你是什麼。我覺得木公子人挺好的,小姐如果能和他在一起的話想必老爺也放心。”
伊芙敲了一下靈珠的腦袋說道:“現在生死關頭你還想些有的沒的,想想改怎麼脫身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雖然木離能在木嫣那裡救了我,但是在王爺那邊的話該怎麼交代呢。”
聽到伊芙的話,靈珠也知道巫蠱陷害王爺的罪名該是多麼的大,如果者你的追究下來那麼小姐絕對的逃脫不了的,靈珠說道:“小姐現在王妃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我們的命的,到時候也不知道她會和王爺說什麼,如果王爺真的聽信了她的話的話那麼我們無論怎麼樣都是沒有辦法辯解的,和木公子離開王府是最好的辦法,小姐你爲什麼不和木公子離開呢。”
伊芙淡淡的說道:“本來聽木離的話一走了之是最好的辦法,可是這樣做不就代表着我是畏罪潛逃,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被木離帶走的,到時候會連累木離的。”
靈珠卻看着伊芙的眼睛說道:“小姐並不是單單的爲了木公子吧,還有一半是因爲我。小姐你知道木公子有能力將你從王府裡帶走卻不可能將傷重的我帶走,你怕將我一個人留在王府裡會出事是吧。”
靈珠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紅了眼圈,她哽咽着聲音說道:“我知道小姐待靈珠好,可是靈珠命賤,死不足惜,若小姐有事靈珠死一萬次也不能贖罪的。”
伊芙見靈珠這麼說,安慰的說道:“傻丫頭你怎麼能這樣想呢,生命沒有貴賤之分,當初我說過了我們今後相依爲命,就不可
能會將你置這般危險的地方的。至於巫蠱之事,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吧。”
只是伊芙沒有想到的是,在安陽尋醒了之後非但沒有因爲巫蠱之事下令追查她的責任,反而是遷怒了木嫣。
當時安陽尋無故的病倒之後皇上派了御醫院的御醫來查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好像是一個好好的人突然的病倒了一樣。
若是一般身子虛弱的人自然的是考慮是不是因爲身子虛的原因,可是安陽尋是征戰沙場的大將軍,不是悠閒的富貴王爺,雖然是有先天的心疾,但是因爲每天吃藥控制的很好的,而且安陽尋自幼練武,怎麼可能會因爲身子虛弱而莫名其妙的暈倒呢。
安陽尋是東陵國的王爺,而且掌握了東陵國的百萬兵馬,守護着東陵國的安危,皇上十分的器重安陽尋,可以說安陽尋就是東陵國的守護神。
若安陽尋在,則能保東陵國無戰亂,這安陽尋的身體若出了問題,那麼可是要動搖國本的,所以皇上也非常的重視。
安陽尋暈倒之後皇上也在派人查此事,就怕是有敵國的人故意的陷害安陽尋,但是似乎那個人做事非常的乾淨利落,沒有任何的痕跡。
安陽尋暈倒之後又轉醒了,讓皇上鬆了一口氣,親自出宮來看望安陽尋,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之後皇上就離開了。
而皇上起駕回宮的時候恰巧+木嫣帶着人來看望安陽尋,木嫣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皇上,但是很少這麼近距離的見到皇上。
之前木嫣和伊芙雖然同是貴爲王妃,但是伊芙比她先進王府,是皇上賜婚安陽尋明媒正娶的妃子,自然的要比木嫣高上那麼一點點的。但凡是有國宴或者是接見來使的時候,安陽尋帶的最多的就是伊芙了。
所以木嫣雖然同爲王妃,但是參加國宴也非常的少,所以很少和皇上接觸。
皇上叫做安陽容,是安陽尋的皇兄,兩個人雖然並不是一個母妃所生,但是感情還是挺好的,對於這個皇弟也非常的器重。
安陽容的模樣與安陽尋的模樣有幾分相似,但是安陽尋身上是久經沙場凌厲的霸氣,而安陽容則是天子至
尊的貴氣。
木嫣見到安陽容之後趕緊的請安,安陽容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她起來,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雖然只是一眼卻便叫木嫣的後背似乎是被汗水浸溼了一般,讓木嫣產生了一種他將她都看穿了的想法。
安陽尋此次出宮是秘密出宮,身邊跟着的是多年的心腹李公公,安陽容偏頭問了李公公:“朕記得之前她不過是個側妃,如今怎麼就穿的是正妃的服飾。”
李公公在一邊低語:“皇上忘記了安陽王的正妃乃是罪臣伊雎如今伊雎罪,自然的不能留她爲正妃之位了。王爺便休了安陽王妃,而木嫣便就成了正妃了。”
安陽容似乎有些惋惜的說道:“伊雎惜了啊。朕待他不薄,卻做出通敵賣國之事……”
李公公跟在安陽容的身邊最久知道這位主子的心思,之前安陽容在知道伊雎叛國之後大怒直接下令誅伊氏滿門,並說誰敢求情並同罪處置,惹得滿朝文武無人敢爲伊雎。
如今那件事過去了那麼久,盛怒已經下去,語氣似乎有些鬆動了,李公公接着安陽容的話說的:“確實啊,俗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伊家那麼的風光無限,伊雎焰軍鎮住邊關,使敵國不敢來犯,就連如今的木相爺也是出自銀焰軍的,是伊旭的副將。可誰料到伊旭竟然做出通敵叛國之事,而且還是自己昔年的副將木相爺所舉報的。如今伊家獲罪,就連唯一的女兒也由王妃降爲奴婢,而木相爺的女兒則由側妃成爲正妃,真是造化弄人啊。”
安陽容斜眼看了李公公一眼,雖然李公公的話裡句句之時隨意發出的感慨,但是似乎又有着另一層的意思,安陽容說道:“你以爲伊雎敵之事是令有隱情,是朕判錯了?”
李公公趕緊的說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就事論事,若是什麼地方說錯了望爺恕罪。”
安陽容笑了笑,沒有說話,便擡腳離開,李公公跟隨在安陽容身邊這麼多年也沒有明白安陽容的笑容裡是什麼意思。
李公公跟着安陽容的腳步離開了,心裡嘆了一口氣,伊將軍,能幫你的奴才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單看這位爺會不會重新徹查此事了。
(本章完)